“石远鹏认识很多人,他不一定会被抓的!”杨茗急得跺脚,“要是报警惊动他,他反而会不留面地把我们都整死!”
裴晏禹的脑一直于的状态,闻之几乎失控得大叫。他两发红,实在想不到任何办法,不能报警,那他还能怎么?他怎么可能安心地坐在这里等消息?
“行,你把石远鹏的地址告诉我,我去找韩笠。”裴晏禹咬牙。
杨茗再次呆住,脱而:“你疯了吗?”
“我没疯,你把地址给我。”他见杨茗没反应,受不了地吼,“把地址发给我!”
杨茗被他吼得一愣一愣,哆哆嗦嗦地翻手机找地址。
裴晏禹没留杨茗的联系方式,又嫌他慢,夺过手机翻找到石远鹏的联系方式,将电名片发往自己的手机。
“你在家里呆着,要是二十四小时过后没有我们的消息,你必须上报警。”裴晏禹把手机回他的手里,临走前不放心地瞪他,“听到了吗?”
他愣愣地。
“见鬼!”裴晏禹忍不住骂,摔门走了。
斩尾的虎9
夜渐渐地了,想到韩笠的安危没有定数,裴晏禹焦心如焚。
偏偏城市已开始安眠,他想要在路上找到一辆计程车并不容易,连打车件发送的请求也迟迟没有司机回应。
裴晏禹往订单里不断地添加小费,终于有司机回应,他连忙接通司机打来的电话,却被问及是否真的要去往码。
裴晏禹再看了一打车件,确定这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位联系自己的司机,生怕连这趟车也坐不上,忙说:“对,我要过去。您能赶快过来吗?车费我们可以再商量。”
“你这个单已经跨城区了……”司机略有迟疑,最终说,“好吧!你等等,我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通过杨茗的告知,裴晏禹得知石远鹏在城南码的一艘游艇上。
城南码远离市区,到了夜晚本无人光顾,裴晏禹对那个地方除了“偏僻”以外一无所知。
裴晏禹坐在计程车里,左思右想,抱着一丝侥幸希望韩笠还没有抵达码,拨通他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裴晏禹听这声音像韩笠还在路上,忙问:“韩笠,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路上,快到了。”韩笠张地问,“怎么了?什么事了?”
此前韩笠曾待他看好杨茗,现在他却自作主张去和韩笠汇合,被韩笠这样问,裴晏禹不由得心虚。
“我正去城南码。”裴晏禹糊不清地回答。
韩笠听完静了几秒钟,像是愣住了,接着骂:“谁让你过去的?赶回去!”
“我不回去。”裴晏禹料到他会如此,倔地说,“要么你也别过去。”
“不行,我得去看看。崔唐现在怎么样了,谁都不知。”韩笠顿了顿,好声好气地劝,“裴晏禹,你先回去好吗?你把杨茗丢在家里了?万一石远鹏的人再去找他的麻烦怎么办?”
韩笠和杨茗的事,裴晏禹虽是说服自己不去计较了,但韩笠这样问依然令他免不了膈应。他的心上一梗,态度变得冷淡许多,但依然决,说:“除非你跟我回去。要是真和杨茗所说的那样,是崔唐得罪了石远鹏,杨茗不会有麻烦。你让我看着他,为的不就是让我不去找你吗?”
话毕,他始终没听见韩笠回答,心想韩笠已经气坏了,而他也气坏了,率先挂断电话。
“师傅,麻烦您快儿开。”裴晏禹挂了电话,又促司机。
车辆越是接近目的地,路越是黑暗,路上没有任何一盏亮的路灯,没有其他行的车辆,计程车的灯光将前方的路照得十分渺茫。
裴晏禹心急火燎,完全不知距离城南码还有多远的距离。
他捺不住,正要开询问,忽然看见黑暗当现了一束车灯的光。
直至那辆车与自己所乘坐的计程车在路汇,裴晏禹认那是韩笠的车,心里登时咯噔了一声。
接着,裴晏禹依稀看见前方现光亮。
“快到了,前面就是码。”司机说,“咦?有船。”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裴晏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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