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禹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自己默默地收拾,尴尬无比。
他虽然在室友的面前承认了,可韩笠看得来他不想声张,起码不想在室友的面前显摆他们的关系。
韩笠收了心,懒得再逗他,弯腰往屉的看,确认是否有东西遗漏。
他看见里面放着一叠信封,取来一看,发现这是裴晏禹以前收过的信件。
这些信件无一例外来自于同一人的手笔,寄信人地址和邮戳都表明这是从本地寄的信,寄信的是这所医学院的研究生,从学年份来看这人现在应该已经研究生毕业。
由笔迹判断或许是个男生,这人给裴晏禹寄这些信时,裴晏禹还是一名生。现在这个时代,还会寄信的人少之又少,更毋庸提是男生之间的信件。
想到这或许是裴晏禹大老远从西南到东读书的原因,韩笠皱起眉。
趁裴晏禹蹲在地上收拾东西不注意,韩笠悄悄地从邮戳最新的那个信封里取信件,将信笺放在纸箱里,低看起来。
信件的称呼是“晏禹”,一如裴晏禹的母亲称呼裴晏禹,而落款的署名则是“秋”。
秋?韩笠重新拿起信封看收信人的地址,一个原本无关要的回忆闪现在他的脑海里——那天他在超市外等裴晏禹结账,曾有一个女生称呼他为“秋学”,还自称是“州”的学生。
由收信人地址来看,裴晏禹也曾经是州的学生,韩笠本以为那个女生为了搭讪才编那理由,可是如果他真的得像这个叫“秋”的人,而裴晏禹也认识这个人呢?
韩笠很快想起自己住院时,曲胜寒曾说过他得很像她的一个朋友。
曲胜寒是医学院的学生,她的朋友会不会就是这个“秋”?虽然韩笠接连遇见认识“秋”的人非常不可思议,然而,他分别与不同的人相像到会被认错的程度,难不是更令人难以置信吗?
“收拾好了吗?”裴晏禹将纸箱封,起回一看,发现韩笠的手里拿着一张纸,立即知那是什么。
他大吃一惊,意识地伸手要夺,韩笠眸光一闪,上把信藏到后。
裴晏禹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于张,很快放弃了收回信。看着韩笠冰冷的表,裴晏禹的心几乎提到嗓,颈上的动脉扑通扑通作响,不消片刻他的额上已满是汗。他看了一正在自习的室友,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自己要说什么,又该先说什么。
被裴晏禹发现以前,韩笠的视线从信上匆匆地一扫而过,依稀看见“《天使》”二字还有它的演唱乐队。
在裴晏禹无话可说的时候,韩笠重新把信拿到前认真地看了一次,确认信的确提到乐队和歌曲。
这首歌在他们叠加的真伪5
走廊里全是的渍,裴晏禹为了追上韩笠,险些在地上倒。
他好不容易拉住韩笠,看见韩笠回时冰冷的,心仿佛被了一。
在裴晏禹犹豫的一瞬间,韩笠迅速地甩开他的手,快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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