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怔忡一刹那,转而便明白了嘟嘟的意思,一时间他只觉得心更加好了,他抬望了一窗外,有几只灰的鸟飞过,在浅蓝的天空上留一些不同的颜。
“嘟嘟,早安!”明淮收回视线,在嘟嘟脸上亲了一,柔声说。
望着前这张眉间与纪廷谦相似的小脸,明淮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容易满足,只一句“早安”,就能让他心怒放,甚至于觉得一切都好起来,心里像是开了。
明明都已经和纪廷谦有一个孩了,明明两人已经有过万分亲密的关系,明明两人从他十八岁那年就在一起了,可还是因为一句“早安”,有了怦然心动的觉,像是年少一般,青涩的、雀跃的、动的喜悦。
他突然万分乐观起来,就算纪廷谦忘了他又能怎样呢?就当是再一次恋了,曾经是纪廷谦对自己万般好,现在换自己主动一又怎样呢?
有回应就够了,明淮突然又笑了起来,以后的日里,他要每天都在纪廷谦宽阔而温的怀抱起来,然后是一句慵懒却又让人满足的早安,接着还要在洗漱后接一个绵的、充满薄荷味的吻。
一家三,也许还会有第四个家成员,明淮给自己鼓劲,会的,一定会的。
带着这样好的心,明淮一整天什么都是轻快的,午趁着嘟嘟午睡的时候,他来到了二楼尽的一间房,他推开了门,然后开始清理。
里面全是关于他和纪廷谦的东西,当初事发突然,等后面事尘埃落定,明淮也好了些的时候,他便将关于两人的件一一搬到了现在住的地方来。
明淮从来不将这间房的清理打扫假手于人,不是家政阿姨还是陈姨都没有过这间房,房间的钥匙只有明淮有。
清扫完毕后,已经是午四了。
明淮靠着柜坐在毯上,外的光斜斜地打在他手的相册上,明淮一地翻看,回忆着两人的曾经,从幼时到年少,从年少到青年,一本又一本。
这些相册的照片都是纪廷谦当初一张一张放去的,最旧的几本明淮是在与纪廷谦确认关系后才得知它们的存在。
其实那是明淮无意发现的,他还记得二十二岁的纪廷谦耳朵红红却一本正经说着话的模样,当然到最后还是明淮耳朵红红,不仅耳朵红红,还角红红,还哭,被纪廷谦欺负的,在床上。
偶然拿起一张照片往后一翻,或许会有惊喜。
明淮随意拿起一张,后面写着“吾明淮”。
“傻。”明淮哼了一句,然后将它放了去。
不多时,明淮换了个位置,他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枚戒指,已经沉沉睡去。
他梦到了许多,十五六岁的年龄,什么懂一又什么都不懂,他急吼吼地赶走了纪廷谦边所以有意靠近的女生,像是一只护的幼兽,抢不过就要哭,还很凶,每次都要纪廷谦拿着一叠又一叠的曲奇、慕斯来哄,哄好便又会叫哥哥。
六月,太便毒辣起来,不呆在室冷气日本没法过,明淮了嘟嘟一,他正躺在明淮上睡得香甜,上盖着一个小毯。
“小淮,”陈姨小声喊了句,“我把嘟嘟抱到房间去睡吧,一会儿你该麻了。”
明淮摆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让他在这睡会儿先,我把他移到枕上就行。”
“诶,成。”陈姨转往厨房去,不多会儿就端了一些小放在明淮前的矮桌上,“刚榨的西瓜,还甜的,你要觉得不够冰就去冰箱里拿儿冰块放里。”
“好的,谢谢陈姨啦,”明淮笑眯眯地说,“时候不早了,您赶去休息吧。”
陈姨应,又说:“有事儿就喊我啊。”
明淮连连,陈姨才离开。
过了二十多分钟,明淮瞅着嘟嘟应该睡熟了,便将嘟嘟的暂时移到了一边的抱枕上,而后起活动了一脚,接着才把嘟嘟抱上了楼。
楼之后,明淮又去冰箱里找了儿零,明淮嗜辣,冰箱里有拌辣油的无骨爪和,他将爪和放在白的瓷碗,然后浇上好的辣油,再加上几粒芝麻,明淮拿着筷捻起一块吃,香辣的味儿裹着冰凉的觉简直不要太好。
他没有午睡的习惯,主要是现在有比午睡更重要的事,好一切后他急忙打开微信,居然有一条新消息,是纪廷谦发来的。
纪廷谦:【嘟嘟睡着了吗?】
这条消息刚发来不久,纪廷谦会主动问嘟嘟的况得益于明淮知他回来以后,不仅每天说早安晚安,还附带提几句嘟嘟的况,诸如“嘟嘟说他有想上次那个叔叔,还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嘟嘟说他很喜你”、“嘟嘟今天又提到你了”之类。
当然,嘟嘟是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的,在再次通视频之前明淮都不能确认嘟嘟是否还记得纪廷谦。
然而乎明淮意料之外的是嘟嘟还真的记得纪廷谦,当接通视频的那一刻,嘟嘟眉弯弯地喊了“纪叔叔”,然后将明淮以上的话几乎复述一遍。
明淮打几个字:【已经睡着了】
纪廷谦:【那就好】
纪廷谦:【嘟嘟真的很可】
明淮:【嘟嘟说纪叔叔也很可】
纪廷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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