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兹事大,范将军依然不放心,他还没有劝说,楚玉铭就说:“朕既已来到这里,就决定和陈王见面,多余的话不要再说。”
范将军不好再劝,只好退而求其次,决定带一队兵秘密守在河岸,如果陈兵敢有异动,他可以立即去接应皇帝。
当晚,楚玉铭收到冯侍女的飞鸽传书,因陈王是秘密和他见面,为了避开神秘人的耳目,建议在渭河上游的平沙河段见面。而且为了安全起见,除船夫外,双方只能带一个人。
楚玉铭没有疑义,不过让范将军连夜派人去平沙河段检查,确保万无一失。
派去的士兵回报没有问题后,范将军让兵驻守在河岸,他来到楚玉铭临时居住的房间禀报结果。
沈昊正在拭宝剑,听到范将军求见,他看了一侧屋,犹豫一,拿起桌上的面上,然后开门去。
“见过陛。”范将军行礼。
“不必这些虚礼,派人去检查,况怎样?”
范将军觉得皇帝的声音和刚才有些不同,不过楚玉铭和沈昊现在形一模一样,范将军自然无法把人区分开。
“没有发现异样。”
“嗯。”沈昊了,让范将军去忙自己的事。
范将军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劝:“陛,微臣认为单独去见陈王很冒险……”
“朕知,不过朕意已决,将军不必再劝,倒是有一事,朕要将军谨记,”沈昊带着面,范将军看不到他的神,但是突然严肃的语气,让范将军心跟着悬起来,“现在正是多事之秋,里的刺客主谋还未找到,陈郡叛尚未解决,将军不要轻信任何人,镇北军也不能任人调遣。”
“臣谨记。”
等范将军离开后,沈昊推门回屋,关上门,回,一柄剑就抵在了他的脖上。
楚玉铭刚沐浴完,发滴着,上随意披了件浅的衣服。他脸沉,语气不善的开:“你冒充我。”
“刚才你沐浴,所以我见了范将军,我们只是商谈了一明日和陈王见面的事。”沈昊淡然回。
楚玉铭却不想听什么理由,剑柄往前一送,在沈昊脖上留一血痕。“范将军误以为你是齐皇,你完全可以解释,你这样,很难让我再信任你。”楚玉铭看到沈昊脖的血,这才觉得了气。
“我们现在一模一样,范将军误以为我是齐皇,也很正常,我跟他解释,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
带着易容卡的楚玉铭,和沈昊本来就是一个模里刻来的,外人如何能分清?楚玉铭明白这,但是心里却不兴:“不为例。”他这才收了宝剑,不悦的坐到凳上去发。
第二天,楚玉铭和沈昊提前发,来到平沙河段等待。
范将军一早就在这里埋伏了五百兵,其有两百人,是从军挑选来的善于泅的人,以应对突发况。
楚玉铭立在河岸,而沈昊则站到他后。
楚玉铭很介意昨晚沈昊冒充他的事,所以今早特别提醒沈昊,让沈昊好好扮演他的侍卫。
沈昊倒是不介意这个,他着面,睛却时刻关注着河岸,真像是一个合格的御林军。
范将军却奇怪,楚玉铭和沈昊都穿着御林军的铠甲,区别只是一个人了面,一个人没,从侧面看,他们简直一模一样,范将军甚至怀疑沈昊是皇帝的替。不过这关系到皇家辛密,范将军不敢多言。
到了约定的时间,河对岸现了十几个影。
范将军让士兵注意隐蔽,他仔细观察,对岸有人挥动了陈军的旗帜,然后有两人登上小船。
“上船。”楚玉铭说。
范将军还是担忧,吩咐驾船的人:“注意观察,如有况,立即返回。”
“遵命。”船夫自然是挑细选的士兵,知事关重大,很是严肃的领命。
楚玉铭还是第一次乘坐这小船,上船后,船只晃动,他就站不住。
“小心。”沈昊后上船,连忙扶住楚玉铭。
楚玉铭皱眉,很介意在沈昊面前了丑,他立即推开沈昊,让船夫开船。
以前御剑飞行,楚玉铭从来没有害怕过,哪怕是初学的时候。但这次乘船,他却本站不稳,甚至产生恶心的觉。
“坐来,”沈昊扶住楚玉铭,但是楚玉铭却挥手推开他,沈昊立即附耳说,“别逞,你还要见陈王。”
楚玉铭推开沈昊的手一顿,是啊,他还要见陈王,可不能在陈王面前丢了面,这才坐来。
沈昊照顾着楚玉铭的面,坐到楚玉铭对面,看着楚玉铭用力抓住船边,他面的脸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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