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螃蟹,还有樊澄炒的菜,味实在是太了,谢韵之这顿饭吃得太幸福了,素来控制量不怎么能吃的她,今天竟然吃了两碗饭。此外,她酒也喝了两盅,微醺,面上泛起淡淡的桃红,妍丽不可方。
吃完饭,谢韵之主动请缨洗碗,樊澄去帮她,两人便一了厨房。
“我吃撑了……”谢韵之悄悄对樊澄。
樊澄笑了:“哈哈,吃撑了好啊,你就是太瘦了。”
“怎么办,刚刚你爷爷要我舞来着。”谢韵之。
“舞?”樊澄一时间有些不大理解。
“嗯,就是我跟他聊到了我学汉唐舞的事儿,老人家来了兴致,想要给我伴奏,让我一曲《江月夜》给他看看。”
“好啊!”樊澄双放光亮。
“喂,你倒是帮我一啊。”谢韵之急了。
“你不想吗?”樊澄问。
“也不是不想,就是……”
“想不就行了,我跟你讲,我爷爷给伴奏,机会难得啊,你要被人羡慕死了。等会儿我录个像,好好珍藏来。”樊澄。
“哎呀,可是我……好久没了,我怕得不好。而且,《江月夜》还是我妈妈的代表舞……”谢韵之很疼。
“韵之,你那么张什么?又不是上台表演,只是自己家里闹着玩一玩嘛。”
这句话说得谢韵之一愣,她不禁叹息一声,心是啊,又不是上台表演,她为什么会对舞这件事产生逆反心理?曾几何时她那么喜舞,走在路上,想起某个动作了,都能直接起来,从来也不畏惧他人目光。可是现在……连老人家善意的请求她都想逃避,说到底,她还是没有彻底从当年放弃舞蹈的影走来。
“你要是实在不想,那我和爷爷说?”樊澄温和地问。
“没事,不用的。老人家难得有兴致,我肯定不能扫兴。你让我酝酿酝酿。”
“嗯,好。”樊澄笑了,“哎对了,你这衣服,不方便舞吧。”
谢韵之望向自己的腰仔,不禁失笑,她穿成这样确实不大方便。樊澄问:
“《江月夜》的动作幅度大吗?”
“还好,汉唐舞一般动作都不很大,但是沉腰蹲、提倾的动作很多,适合穿宽袍大袖的舞服。我这条有,提踢会比较麻烦。”谢韵之说到最后,自己都笑了。
“那你就挑一段动作幅度比较小的吧,咱们到即止。”樊澄。
“嗯。”谢韵之。
收拾妥当,三人围坐茶几,聊天消。不多时,老爷饶有兴致地取来了自己珍藏的一尺八,常用的笛与箫,樊澄帮忙从架上将古琴取了来。
二人为乐调音。樊澄将卷在一旁的地毯铺开,盘膝坐在了地上,将古琴架在了膝盖上,泛音调弦。谢韵之瞧着她这架势,就知她必然练过很多年。她不是很懂古琴,说不樊澄所使用的这架古琴到底是什么式样的,但她懂一关于琴漆断纹的知识,仔细观察这架琴的断纹,能看来是冰裂纹,她估摸着这架琴年代久远,且价值连城。
樊澄先小奏了一段,谢韵之能听是《江月夜》的主旋律分。《江月夜》这首古曲本来是琵琶曲,后来又改了古筝曲,樊爷爷又改了笛的版本,谢韵之是真不知原来还有古琴版本的。老爷看了樊澄一,询问她有没有问题,樊澄了句:“没问题。”
“好,咱爷俩先合奏一遍。”老爷挑了一支琴箫来合古琴,不抢古琴音。
“一、二,起~”老爷话音一落,樊澄虚悬琴上的双手动了,清雅的乐音飘而,如清泉般浸谢韵之心灵。
琴箫的声音,在最恰当的时机切,将古琴的乐音衬托得越发邈远悠扬。谢韵之听得迷了,双手撑着面颊,视线落在樊澄的上如何也移不开。这个人穿着衬衫和西装背心,都能弹古代名士的风来,若是穿着白的领衫,岂不成了那画仙?
乐音涤了谢韵之的心,让她一时间都忘却了自己在何方,忘却了自己的份,忘却了那些繁杂的琐事。很久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悠闲、宁静地渡过一段时光了。樊澄和她的家人,真的是不可思议,他们或许是属于这个时代的真正的大隐名士。
一曲毕,老爷很开怀,不过还是忍不住臭了孙女一句:“你啊,多久没练琴了?指法都生疏了。你要是知,肯定要伤心了。”
“哎呀,爷爷……”樊澄不好意思了,“我这不是没时间嘛。”
“没时间呢,我看都是借。”老爷伸手了她的额,樊澄吐了吐。
“囡囡啊,你看,想不想一曲?”老爷又扭过来,再次询问谢韵之。
谢韵之望了樊澄一,看到她鼓励的神,便笑着答应:“好,那我就献丑了。”
“等一等一,我先架个手机录个像。”樊澄将古琴放好,站起来笑。
谢韵之莫名再次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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