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言采别着手,俯看着自己一大一小两个儿。大儿板站得直直的,小儿还摇摇晃晃站不稳,两只手张着,要他抱。
他爸很无。
“好好讲话,不许卖萌!”
番外三
言采背着手,看着很有气势,起码场面上是镇住了两个崽。小的见得不到抱抱,嘴一扁,就想掉金豆豆,两只胖嘟嘟的胳膊举在半空里空落落的。
江满月想过去抱抱,然而顿了顿,还是没动。
“爸爸……”小崽跺跺脚,抬,“脚累。”
抬起脚的动作带得他仰面翻,一l坐了去,柯柯,一挪步,站到弟弟后面,弟弟扑通一坐到了他的脚上。
言采睛了,训不去了。
他蹲来,对已经打瞌睡的小崽说。
“张嘴。”
弟弟“啊”一声张开嘴,言采仔细检查了他的一糯米粒大的牙齿,然后抱了起来。
“柯柯也张嘴,让爸爸看看。”
柯柯大几岁,就有不好意思了,闭着睛张着嘴。
“你快换牙了,少吃糖。要是蛀了,一烂牙,又疼,又难看。”检查完,言采严肃地说,他见过人家蛀牙的,张开嘴一个黑黑的小l,牙疼起来能要人老命。
听起来也好疼啊。
柯柯被哄得有怕,当即表示不吃了。
“爸爸,我不吃了。”
言采见他听话,也心了,就放宽标准,准许每天能吃一块。不过,要给言采保。
于是,柯柯用大爸爸的二十文私房钱买的芝麻糖上给爸爸了。
言采抱着一包糖回屋,咔吧咔吧就嚼了两块。
江满月咋:“合着,你是缴上来自己吃的?监守自盗?”
言采不好意思收会手,抹抹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义正辞严地说:“不是,我帮他们收着,数数有几。这味儿正的哈。”
不过后来,崽崽倒是真的少吃糖了,原因是又过了几天,他掉了第一颗牙齿。
崽崽到换牙的年纪了。
第一颗牙齿掉的时候,他吓了一大。又想到爸爸跟他讲的什么蛀牙烂牙的事,觉得自己可能就是蛀牙,这牙齿要掉光光了。
附近有个六七十岁的阿婆,牙齿掉光光,张开嘴,像缩起来的桃一样。阿婆没有牙齿,每天只能喝米汤豆腐这不用嚼的。
崽崽见过几次,在街上的一家豆腐脑店里。那家店的豆腐脑特别,早上去吃的时候,脑还带着乎劲儿。甜的咸的都有。吃甜的就给你舀一勺白糖,再加桂,一吃去,又香又甜。咸的,会淋上店里特制的酱儿,再洒一把葱,白白绿绿的,好看又好吃。
崽崽吃甜,原先都加糖。老坐他隔吃的阿婆吃的咸的,没有牙齿咬,她就用嘴抿开豆腐脑。
他想了一,自己的牙齿如果掉光了,就要和那个阿婆一样,吃豆腐脑都只能靠嘴抿开。
呜呜,他不吃糖了。当天,崽崽就没到他爸爸那里要他的那颗糖。而且这一天,崽崽都不说一句话,文静地像闺房里被叮嘱不能讲话的待嫁姑娘。
“过来,宝贝儿。今天怎么了?”言采唤他过去。
崽崽站到他面前,闭着嘴,摇摇。
“不说话?是有人欺负你了?”当爸爸张起来,哪怕知以儿的武力值,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欺负他的理儿,他还是担心。
“是学校里?”江满月的神也凝重起来。自己的儿还让人受欺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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