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柏易除了他以外,也不会有别的选择。
章厉拿照片,看着照片上柏易的笑脸。
他极轻的叹了一声,把照片收了起来。
他希望柏易能更晚一发现自己的真面目。
能更晚一发现他几近癫狂的。
而他也并不想伤害柏易的事,只要柏易不想着离开他。
柏易现在轻松的很,房虽然一段时间没有住人,但并没积什么灰,临走时他还把床上用品都收了衣柜,现在拿来就能用。
大房有大房的好,他把浴缸的放满,时隔大半个月,总算泡了个澡。
他躺在浴缸里,闭着睛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他觉得麻烦,与人复杂的相比,任务就显得十分简单。
他既不同章厉,也不怎么喜他,有欣赏,但欣赏只是欣赏,没有别的用。
如果章厉希望能从他上得到利益,他反而不会疼,并且也确定自己不会叫章厉失望。
如果章厉希望能从他上得到人脉,他在省城积累的一切都可以为章厉所用。
可章厉要是想要他的,这就是一件难事了。
因为就连柏易自己,都不知自己有没有“”这个东西,他的世界简单到近乎空白,时间久了,柏易也觉得自己不需要人。
是公司已经上市了,还是投资拉到位了?
钱还没有挣够,谈什么呢?
他多想把这些想法告诉章厉,可惜没有机会。
他闭着睛想了半天,竟然在浴缸里睡了过去。
现在柏易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当一个称职的属,当一个贴的朋友,初次以外,他自觉当不了的别的角。
他的世界是一片荒漠,连一绿都没有,怎么养的一朵玫瑰?
玫瑰需要心血浇,它那样气,又那样容易被破坏。
柏易不想养它,也不想要它。
作者有话要说:章厉:我,可怜。
柏易:我,可恨。
尘埃里的玫瑰(二十二)
在浴缸里睡了大半夜的场就是柏易病了,先是咳嗽,再是发烧,无论第二天有哪些计划,因为突然袭来的冒,柏易也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他烧的迷迷糊糊,实在无法很好的照顾自己。
但量了温,也还没到烧的地步,就是普通低烧,一般来说吃了药再闷睡一觉就好了。
可这次冒病毒来势汹汹,似乎立誓决不让柏易轻易痊愈,于是到了晚上,柏易从昏沉的睡梦醒来,冒还是没好。
他依旧昏脑涨,虽然不觉得饥饿,但也知自己该吃一东西。
他已经一天没了,都没喝多少。
就在柏易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脑袋涨疼的时候,大门忽然被敲响了。
敲门声一开始不大,敲了两就停止,柏易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闭着睛没有准备去开门。
但很快,敲门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
听着这声音都能听敲门人的急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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