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思清解释了一,“因为刚才我问你还愿意继续和我在一起吗,你不作声却去拉了车门准备离开。”
钟扬皱了眉:“我没听见你这最后一句。”
“那你在什么?”
“有一群人向着这边过来了啊。所以我说上车回家。难你都完全没有看见她们?”
谢思清摇了摇:“没有。”
他本就没有心思注意别。
“没看到就没看到吧。”钟扬又说,“她们还在百米开外。”
“……百米开外你急什么?”
“怎么?”钟扬却是特别理所应当地,“百米开外就注意到我难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钟扬这自恋真是……
“对了,”钟扬又问,“以后我该叫你什么?”
“……都行。”谢思清想了想,然后又像想要证明什么似的,推翻了他刚才的话,“我想,你就叫我‘谢思清’吧。”
“好。”钟扬了,“虽然有别扭。”
“……”
沉默了一会儿后,钟扬又开说,“所以……这件事是邵羽的。”
“嗯。”谢思清说,“他本打算瞒一辈,让我将这当作一次灵魂穿越快快乐乐没心没肺活几十年。”
“他就那么确定会成功吗?”
“他说……这个手术和其他的手术并不一样,可以一一转移记忆来试验,并不至于一招失败就了无法挽回的境地里。尧舜禹途被叫醒几次,通过刺激更被转移的那分,让他说回忆起的东西,邵羽证实那些的确是谢思清有的经历。如果没有回忆起来,冯医生会宣布失败,将两个人骨合上恢复原状……到时,对我,大概只说一句东西掉砸到我的脑袋所以为了行了个手术,就可以了吧。”
“他还真是……”钟扬顿了一,然后接,“偏执。”
“嗯。”没错,偏执,为了他想要完全的事已不惜一切。
等了一,谢思清问:“如果是你,你怎么?”
“我?”钟扬直视前方,“我会去找一切有可能救你的方法,但我不想背着你对你一些什么事。只要你想要的,我一定帮你都得到。如果,你想要的就是‘不接受某件事’,我也一定不辜负你。虽然我会一直劝你选择接受……不过……我想……我应该不会在你激烈反对的况迫你去你本不愿意的事,或者迫你成为你本不愿意成为的人。”
“……嗯。”钟扬一直都是这样,给他所有他想要的。
谢思清想了想,如果当时邵羽来问自己,自己肯定不会答应这法——生老病死本事自然准则,有时漏掉一个“老”字也是无奈。他没想过逆天而行,将记忆移别的去。就像冯医生所说的,那个已是神的领域。不答应他的话,自己就会真的死了,也不会有“这一辈”。
那边钟扬又问了句,“那么,你打算报警么?”
“……我不知。”谢思清说。
“如果打算报警,又怕说真相,你可以讲邵羽告诉我的版本,我想邵羽他是肯定会合你。”
说真相太过可怕,谢思清一定会被卷麻烦的事里。
还有尧舜禹的家人。尧舜禹的遗愿就是希望有人替他在家人前扮演角,如果一切公布于众,尧舜禹的家人应该会比谢思清还不能接受。
而且,说不定,会有更多的人想要尝试这东西。
“可是它说不通。”谢思清比钟扬对那天的事想的要多得多,“邵羽杀死了我,但尸却被移走了,他一定有帮凶,难我要说是我吗?”
“也对。”
“……我还没有想过报不报警的事。”
“嗯。”
“你认为呢?”
“我?”钟扬愣了一,“我也是不知。”
“哦?”钟扬很少会有犹豫之时。
“从法律条文上来讲,肯定应该去报警的。目前杀人致死的标准是心脏死亡,邵羽杀谢思清当然符合这个标准。”
“……嗯。”邵羽了件很疯狂的事,没有人能够否认这一。
“不过……”钟扬苦笑了,“虽然我不能赞同他那法,但我大概也没有立场指责他。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最大的获益者应该就是我吧。”
“……”
“我反对他的方式,但也不是不能明白他的想法——其实还好懂的。”
谢思清又说了一句:“……我不知。”
回到家后,钟扬问他:“想吃什么?”
“不太想吃。”谢思清低声,“我想试着睡。可能是逃避吧,我不想再一刻不停地被这件事冲击神经了。”
“嗯。”钟扬对谢思清说,“那我换床厚的被给你。”
“好。”
然而谢思清睡不着。
他吃了安眠药,最后终于梦乡。
在梦里面,依然全是那时景。
自己、邵羽、尧舜禹、冯医生……
上辈和邵羽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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