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钟扬又说:“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
“……嗯。”
谢思清想起来,去年钟扬生日那时,他告诉自己有生日party,将自己骗到了他家里面,然后说其实只有两个人。
当时,他让钟扬许个愿望,钟扬看了自己好久,然后问要不要讲来。自己说不可以,因为讲来就会不灵了——
然后,就在这一年,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想了一想,谢思清说:“抱歉……我忘记了……”
“我就知。”
“那么,你要什么?”谢思清又问。
钟扬蹭了蹭谢思清的肩:“我要书。”
“……啊?”
钟扬又是重复了遍:“我要书。”
“……我不会写。”
“太敷衍了。”钟扬皱眉,“你肯定会。”
“……”谢思清想,钟扬这些要求,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一遍?
那边钟扬继续说:“你看那么多书,还有电影,连这个都不会,谁能相信?”
“……”谢思清说,“自己写本写书当然可以……但是……给你的话我会不好意思。”
钟扬啃了谢思清一:“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谢思清叹了一气。
他把钟扬生日忘了,这个确实是他不对。
于是他说:“好吧……那我试试。”
钟扬想要要的,他就全都要努力给他,并不会再扭。虽然有不好意思,但也没有什么事是当真不愿意的,对方是他最亲密的人,不存在什么连对方都不能看的一面。
钟扬说:“那我等着。”
末了,又填一句:“要写真实,不能应付了事。”
“……嗯。”
钟扬又说:“必须要是你此刻最大的受。”
“必须要是我此刻最大的受?”
“对。”
“好吧。”隔了几秒,谢思清问,“你要办生日会吗?”
“不。”
“哦?”谢思清有没想到,“还是不办?”
圈的人,每逢生日,总是喜办生日会,邀请百十来个“圈好友”,共同为他庆祝生日,虽然生日会时常会由偶cao办。那生日会有时会有个主题,比如规定所有的人都要穿着维多利亚时代风格服装,有时没有这说法,只是盛装席就好。总有很多记者围在门外门,将生日会大肆报,都有哪些人席,有什么样的布置、什么样的礼、什么样的糕、什么样的红酒……当然还有夫妻多么恩,生日会永远都是营造夫妻恩觉的重场合,即使圈所有的人都知他们早已貌合神离。
“不了。”钟扬回答,“和家人一起过就好。”
“……”家人……第二次从钟扬嘴里听到这个词了。
钟扬生日之前,谢思清费了很大的工夫去写那书。
他仔细回忆和钟扬在一起的各滴。
最大的受……?
最大的受就是上辈死了也还好。
如果没有那个死亡,就不会有钟扬在这。
……
——就这么着,钟扬生日真的来了。
谢思清订了一个大糕,然后费力了一顿烛光晚餐。
照网上教程,煎了羊排,还有了蒜蓉扇贝。
他尝了一尝,还是很难吃。
“……”算了,不了,谢思清想,重要的是氛围。
本来他也没想搞这些的,如果不太方便去,请厨师来家里就好。
但钟扬有颗少女心,所以大概喜这样。
最后,他将那封书压在装玫瑰的瓶之,便叫钟扬去。
“生日快乐,钟扬。”谢思清举起了杯。
钟扬低一看——里面装的可乐。
“……嗯。”
谢思清又说:“祝你主演的电影能大获成功。”
“这明明是你的希望。”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