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改剧本、列预算、找演员、看外景等等事
都与谢思清无关。
他是现场副导演，不是演员副导演。
这个时候的话，演员副导演会比较忙碌，因为他们需要寻觅和面试除领衔主演之外的所有演员，以及敲定群众演员等等。
而现场副导演，主要会在现场
活，
理现场、指导走位、给人说戏之类，争取让导演变成一个只需要坐在镜
后面说“行”或者“不行”的家伙。
在这期间，钟扬时不时会打电话来。
而且，他要求谢思清记住他说的每一个字。
是“每一个字”。
有一次，钟扬问谢思清：“我刚才说预计哪天开始可以拿到预算表来着？”
“……好像是11月20号？”
好几分钟以前说的事了，谁能记得那么清楚……
“11月18！”钟扬怒了，“你给我认真
！”
“……”原来他
本就记得很清楚，只不过装成忘记了似的……
耳朵里又听见钟扬的声音：“最后再说一次，用心听我说话，别总心不在焉！”
“……”
谢思清又忍不住怀疑，钟扬其实是一条建国以前就成了
的狂犬。
然后，在第四
小黄片发行之后，钟扬终于结束了《时间之井》那边的事。
后续还有很多宣传工作，不过钟扬不会那么忙了。
“
周一你到我工作室来。”钟扬对谢思清说，“已经安排了主角的试镜。”
“哦？”谢思清问，“我也去？”
“你不想来？”
“当然没有……”
“那就过来。”
“嗯。”谢思清又问
，“试镜的人是谁？”
“还是邵羽。”
“……啊？”谢思清说，“还是邵羽？”
“对。”钟扬说，“谢思清的那喜剧他表现得非常抢
。”
“……你还
会捡便宜的。”
谢思清想，自己辛辛苦苦才挖掘
来的邵羽
上有的喜剧天赋，就这么被钟扬轻轻松松地窃取了胜利果实。
……
于是，周一，谢思清再次见到了邵羽。
这么
时间没看见，邵羽好像又瘦了。
他应该没事吧——
试镜
容一共两段。
一段是主角到
找东西将锦鲤供起来，并且向它许第一个愿望。
另一段是主角猛然意识到‘你得到了这些，就会有人失去’这句话
的‘有人’指的就是上一个向锦鲤许愿的人这件事。
“准备好了就开始吧。”钟扬说。
邵羽了。
邵羽一向是温和的，虽然，会给人一
距离
。
所以，当察觉到邵羽对自己怀有炽烈的时，谢思清其实是非常惊讶的。
因为从表面上看，那人对待一切都应该是适度和自持的。
那边，邵羽已经开始他的试镜。
谢思清看着他，恍惚间放佛又回到了很久之前。
自己是导演，邵羽是来试镜的演员。
一晃七年过去，放佛一个
回。
自己还是导演，邵羽还是来试镜的演员，只是现在，两个人的心境全都已经天差地别。
两段试镜很快结束。
钟扬问：“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谢思清说。
“嗯。”钟扬示意邵羽过来坐，“你对剧本有何看法？”
“很有意思。”邵羽说。
钟扬看着邵羽：“刚才这两段戏，一个是一切的开始，一个是故事的转折，我希望看到的是一个角
在两不同境遇所表现来的一致的东西、打在人
上的烙印，你让我觉得很惊喜。”
谢思清明白钟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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