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总算是有了密密麻麻的一封邮件。
他希望这些可以让钟扬恢复一些信心。
钟扬很快打了电话回来:“你是什么意思?”
“你以前看过这些吗?”
“没有。”钟扬说,“我不想看那戏的相关话题。”
“可是,”谢思清说,“还是有人发现了你有这些过去没有展示过的闪光,比如,对于亲细腻的表现是过去没有过的。”
顿了一顿,他说:“你不想要继续探索去吗?你还有哪些可能?然后,将它们运用得游刃有余,突破现在的你,拍你能拍的最好的作品。”
“……”
“到了你这一步,都是自己和自己比,不是么?”
“”
“而且,难你想以后都拍自己擅的题材?”谢思清说,“有才华的新人导演层不穷,总会有人试着冲击你的领域。如果一直窝在现有的地盘里,保持同一个样,那么就只会被别人不断压缩空间,慢慢萎缩,直至彻底退。”
“……”
“有更好的本,为什么不接呢?”
钟扬沉默了,然后才说:“让我想想。”
“嗯。”谢思清又问,“我能问是个什么故事吗?”
“是个喜剧。”钟扬停了几秒,简单地描述了一,“主角无意得到了一条可以实现一切愿望的锦鲤。锦鲤告诉他,世间的一切都是守恒的,不会凭空产生,亦不凭空消失,你得到了这些,就会有人失去。主角一开始不愿为了一己贪,而将另一个人至于困窘境地。但是后来发生一些事,他开始在使用锦鲤的路上越走越远。在一次意外,他失去了这条锦鲤……后来,他惊讶地发现,原来,所谓‘你得到了这些,就会有人失去’的这个‘有人’指的就是上一个向锦鲤许愿的人。主角因此陷了各不幸的事件,过得远比得到锦鲤之前还要不如,最后,他明白了只有依靠自己得到的东西才不会担心失去。他想办法找到了那条锦鲤,最后红烧了它。”
“听上去很不错。”谢思清。
“嗯。”钟扬说,“里面一些关于心理转变和人的东西刻画得很好。”
“那你再想想吧。”
“嗯。”
“我想再说一句。”谢思清说,“以你现在的名声,即使再拍十烂片,也依然有的是人想要与你合作,你想回到自己的领域随时都可以,但是,想要更上一步,依靠目前有的远远不够。我倒觉得况不想你所想的那样糟糕。”
“……我知了。”
☆、 投资(3)
放电话,谢思清觉得自己好像有多闲事了。
可是,不知为何,谢思清现在还了解钟扬的。
失败的那一作品,钟扬心里本就没放。
钟扬那么自恋的人,他不会愿意接受这个结果的,就此认输绝对不是他的格。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想要翻证明他自己,一辈都执导一个类型的戏不会是他愿意的事。
只是,当突然面临抉择时,他却又犹豫了,生怕没准备好,再重蹈了当时覆辙。
刚才刺激他一还是有必要的。
第二天,谢思清去了趟音像商店。
他挑了几电影,然后又给钟扬给了一个电话。
谢思清问:“你在工作室吗?”
“正好在,怎么了?”
“那我过去一趟。”
“现在?”
“嗯。”
“到了叫我。”钟扬也没问谢思清过去是要什么。
谢思清到了之后并没有打算去。
他将一个袋递给钟扬。
“是什么?”钟扬问。
谢思清低看着那袋:“是几喜剧片,都是我喜的。”
“……”
“它们和你昨天说的故事风格比较相似……我恰好研究过喜剧,所以拿来给你看看……当然这些全都只是我的个人看法而已。”
“……”
“也许你也看过,也许不是这样,总之你拿去吧。”
“为什么要拿这些过来?”钟问。
谢思清回答说: “刚才说了,它们和你昨天说的故事风格比较相似……我也不知你决定得如何,如果你打算拍那喜剧,这些片可能可以给你一些启发,里面那些特别好的手法和技巧应该会对你的电影有所帮助……如果你还没有想好,那也可以看看这些,在脑构思你的电影,对最后的完成品会是个什么样以及它与这些片相比起来如何有一个概念,最后选择……昨天,我说的话太有倾向了,其实只有你才是最了解你自己的,我给你的建议不可能比你本人的决定更合适,你相信你自己吧,不要被我影响。”
钟扬说:“我是问,为什么要为我这些。”
“哦……”谢思清说,“你帮过我好几次,微电影大赛保我决赛是一次,小笼包广告同意换人选是第二次,叫住邵羽请他介绍我给池文越是第三次。所以我想尽量回报你吧,希望能够帮你突破现状,就像你对我过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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