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思清说，“我。”
“……除了你。”钟扬说，“要脾气好、细心、能靠得住。”
“
什么用？”
钟扬问：“你知
连曦么？”
“知。”谢思清想，景然的偶像。景然为了当论坛的版主已经丢了六个工作了。
“他的助理又辞职了。”钟扬好像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都
不清是第几个了，每个都
不到三个月。”
“……？”
“他
格太差了。”钟扬继续说，“他的经纪公司已经挑不
谁能去伺候他了。”
谢思清想：难格比你还差？
钟扬又说：“现在经纪公司觉得想
这个圈
却又没有门路的人可能比较能忍。如果本
就脾气好，能
持的时间会更
一些。我和连曦还比较熟，他也让我有合适的人选帮着介绍一
。”
“这……”谢思清说，“我这还真的有。”
“哦？”
“一个
学同学。”谢思清说，“我先去问问他。”
谢思清想，如果景然能忍，那就是帮他完成一个心愿，同时工作问题就此解决。如果他不能忍，大概就会从梦醒来，从此踏实一些地生活，不
怎么，都比现在这样要好。
景然的电话还是向
亮要的。
景然在听说也许可以给连曦当助理的那个时候，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了。
之后谢思清又联系了一钟扬，后者与连曦沟通之后将面试时间安排在了周三上午。
地
就是连曦的经纪公司。
那天，景然穿了一正装参加面试。
看见连曦，景然呆呆地盯着他，连嘴
都不自觉地张大了。
“坐。” 连曦的经纪人说。
“哦，哦。”景然这才回过神来，不敢再去看那个人。
“你先介绍你自己吧。”连曦的经纪人说。
“嗯……好。”景然低
，手忙脚
地从他随携带的包扯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说，“那个，请问……请问……能外接显示
吗……？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他会来这一，不过只是稍微愣了一，就又恢复原先神态，说，“那
蓝
的线就是连墙上那个屏幕的。”
“谢谢……谢谢。”景然还是非常
张，一边连声谢，一边将蓝的线连在电脑上。
然后，景然开了一份ppt。
ppt很
哨，可以看是
心准备过。
“……”众人全都有些无语。
“那，我现在就来介绍我自己……”景然说着，鼠标双击，打开ppt的第一页，上面列着一些条条框框。他
咙发地念着：“我，我叫景然，学历本科，xx大学xx专业……有5年的工作经验，从事企业公共关系和对外宣传，工作过的公司有这几家……”
这些话说的比较顺，看来是事先演练过。
说完，景然到了第二页，是连曦官方网站的主页截图，还有一个叫“连年向曦”的id的发帖记录列表，乍一看去，足足有几千条，看得人直
。
景然又说：“我，我很喜
连曦……从连曦一就开始喜他，已经喜了整整八年了……从论坛建立的那时候起，我就一直都是活跃id……现在，已经是连曦粉丝论坛的版主了……嗯，当了四年版主，大家都很认可，我还会继续去的。”
连曦眯了眯
，似乎很是受用。
那边景然又翻一页，都是连曦演唱会的现场照片：“我还是2000人超级qq群的群主……组织大家参加各
活动，去演唱会，或者拉票……从六年前开始，连曦的演唱会，每一场我都会去……h市的演唱会前几天，我打网球撞到
骨折了……但还是没有缺席。”
“每一场？”连曦的经纪人问，“你不是有工作么？”
景然有黯然地说：“我被开除了六次了……”
“……”
说罢，景然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态：“不过，没关系的，找工作比当版主容易多了呢。”
“……”
“我……我还有连曦所有专辑……每一张专辑都买了两个，一张用来听，另一张用来收藏。”又是一张照片，上面专辑全是正版。
“我还很多海报和其他东西……”一张ppt，似乎是景然的房间，墙上贴着很多海报。有一张照片是景然的床，连曦看见上面有个自己的等大抱枕，忍不住起了一
疙瘩。
那边景然还在说：“连曦所有的新闻和照片，我都打印来整整齐齐地放在本里边，任何有关他的报，我都会收集起来的。”ppt上又是一些照片，里面那些剪报，有来自杂志的，有来自报纸的，有来自网络的。
“……”
“还有，还有啊。”景然又说，“他代言的产品，我也都会去买……我想，这样就可以帮他争取到更多的代言了。”
ppt上，赫然就是连曦代言过的产品，每样还都不只一个，很多东西就连他本人都记不清楚。那些产品里边，还有不少针对女顾客的商品。
景然就这么一路说了去，一直翻到ppt的最后一页，才总结陈词：“所以呢，因为喜，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完成工作……而且，我很了解关于他的信息，不别人提到什么，我都能够回忆起来……我也知连曦过去各事
都是如何的……最后呢，我当版主和群主、理歌迷的经历大概也会所有帮助……”
众人看了一景然的ppt，55页，居然有55页。
他来面试，准备了达55页的ppt。
“我们都明白了。”连曦的经纪人，“你先回去等消息吧，如果录用会通知你。”
本来有些问题要问他的，可这一个自我介绍，已经把时间全都用光了，连曦接来还有个通告呢。
“哦……哦。”景然又恢复了呆呆的样，和刚才谈论连曦时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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