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因为钟扬导演之前说的那番话一直生闷气呢吧?”
“怎么会呢,”谢思清说,“没有的事。”
“别否认了,就是生气。”陆少华又说,“钟扬导演是为你好,他说的话很有理。我也觉得模仿太多,那是新人才的事。你要探寻自己风格,不要害怕作改变。我最开始也是这样,后来还是过了这步……”
“……谢谢。”谢思清愣了,然后才缓缓:“但是,如果我认为某理方式是最好的,那么我就会持使用它,我不会只是因为要和别人区别开来就是改变什么,转而采取那些我觉得并非最佳的拍摄手法,那是对我片的不负责任。就像我说过的,我并不是故意要模仿谢思清,我迟早会超越他的。”
被谢思清这一顿回击,陆少华到不太。
他本来想拍钟扬,结果现在反而闹得尴尬。
转看了一钟扬,发现他还在看着尧舜禹。
陆少华很不屑。只是一个第四而已,之前一直默默无闻,还说什么要超越谢思清……本就连自己都不如呢——钟扬很欣赏自己,却给了尧舜禹一分。
“尧舜禹,你想得也太多了……”陆少华说,“我们还是先和同辈比吧,面对前辈主要还是学习,现在就说取代也太狂了。”
“……哦。”
陆少华觉得这个尧舜禹心不在焉的,好像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个目标。
他到很可笑,自己在同辈人一直都是最好的,今天见识了,没有想到还有这么狂的人。
面对这么狂的人,陆少华想要狠狠挫挫他的脾气。
“这样吧。”陆少华又说,“为了激励自己努力,我们两个来个比赛,三年之后看谁更加成功,输的那人要把今天这张证书撕碎吃了。”
“……”
“你敢不敢?”
“……随便你吧。”
最后,他们几个参赛导演给评委们敬了杯酒。
谢思清一向酒量都很好,这次也没多想,一饮而尽。
没有想到,才过了几秒钟,他就觉得脑发、前发黑。
全轻飘飘的,前的东西都在那转啊转的。
在栽倒的一瞬间,谢思清用仅存的一清醒在想:不是吧……这个尧舜禹酒量这么弱……
“喂……!”旁边有人喊,“尧舜禹喝多了!”
然后有人扶起了谢思清,将他扶到了沙发上,让他坐在那里靠着歇会儿。
谢思清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靠了多时间,饭局才终于散了。
有几个组委会的工作人员架着谢思清去,帮他叫了一辆租车,将他给了去。
“你没事吧?”他们问,“能回去不?”
“嗯……”谢思清。
“知你家在哪里不?”
谢思清又“嗯”了一声。
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稍微放心,递给司机一张50:“麻烦你了,送到他家。”
那些人走之后,司机问:“去哪儿?”
谢思清嘻嘻一笑:“火星。”
“……”
“……?”
“我要送你回家。”司机一字一顿地,“你家的地址是?”
“我不想回家……”谢思清神很迷糊,“我要去火星,我要看看火星上到底有什么,能不能找到奇怪的生命。”
司机立刻回去找刚才那些人,却发现已经一个都看不见了。
于是司机又再回来,忍着脾气说:“这个我送不了,您还是去吧。”
“为什么?”谢思清却还不依不饶的,他双手抓住了司机的椅背,“那我怎么办?”
“您得找别人去,我的车没有这个实力。”
——钟扬从酒店来时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门前的租车里,那个尧舜禹正抓着司机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司机则是一副哭无泪的表,两人僵持许久,还是没有结果。
钟扬走上前去,敲了敲窗玻璃,问:“怎么了?”
司机暴躁地说:“这个醉鬼要去火星!”
钟扬看向谢思清,后者一脸无辜。
钟扬看了一车,他刚刚颁给谢思清的奖杯和证书被随意地扔在了地上。看这发展,明天谢思清绝对想不起来它们被遗失在了哪里。
钟扬有不,他给的东西,谁不是仔细珍藏着,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呢。
“你给我。”钟扬说,“我认识他。”
“真的?”司机有怀疑。
“嗯。”
“这家伙叫尧舜禹。”钟扬说着摸谢思清钱包,打开给司机看了一证件上面的名字,“这回相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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