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先前决明回了武威后,金燕燕不放心,竟接了他们母来到鹿鸣县,横竖这里没有人认得他们,慧娘也可以安安稳稳从开始。
薛放一看金燕燕后的决明,本来消沉惊的心,突然又似有电光掠过。
何必苦寻消息,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向导”在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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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君
◎飞蛾扑火,羞辱方式◎
薛放盯着决明, 大概是他的睛太亮,决明有不安,悄悄地向着金燕燕后躲了躲。
金燕燕并未察觉异样, 忙着赶到薛放旁,笑:“十七爷, 你怎么有功夫来鹿鸣了?”
薛放把她拨拉到旁边, 对决明:“我正要去找你呢, 你怎么在这儿?”
决明支支唔唔说不上来, 金燕燕又抢着说:“是我的主意, 我让慧娘跟决明搬到鹿鸣来了,就住在我们家里,这样还稳妥些, 永安侯之前不还担心决明落坏人手吗?”她一脸要求夸奖之。
薛放惊讶地看了她一:“是吗?哦……你想的周到。”珠转动,又问:“决明,你娘亲好了?”
“好、好了。”决明总算回答。
金燕燕得了一句敷衍的夸奖, 却信以为真, 仍笑眯眯:“多亏了永安侯, 慧娘一直称赞永安侯,还说没有当面再谢谢她呢。”
薛放嘿然:“这不是还有机会么。”他望着决明:“决明, 你想不想当面跟永安侯谢?”
决明哪里知他心里的打算, 立刻回答:“想的。”
金燕燕表示赞同,跟着:“我也想……”
此刻金平已经看薛放另有所图, 毕竟先前薛放叫他打听杨仪的落, 以金平之老辣, 自然立刻猜到了他想什么。
见女儿一直打岔, 金员外不由分说, 便把她揪到了一边去。
那边薛放拉着决明, 一番嘀咕。
最终决明还是了。
薛放满意笑:“事不宜迟,赶跟你母亲说说,咱们启程。”
金燕燕听个正着:“十七爷,启程去哪里?我也……”
话未说完便给金平捂住了嘴。
薛放撺掇决明,说自己找不到杨仪了,想叫他帮忙。他为了让决明答应,故意说杨仪可能还有危险。
决明当然是许了,不过,薛放仍是担心慧娘不肯叫决明走。
毕竟……之前定北城闹得轰轰烈烈,慧娘不知多担心,好不容易儿回来,哪里舍得。
谁知慧娘听了决明所说,即刻便叫他跟着薛放走,并且叮嘱决明:“一定要找到永安侯才回来,永安侯平平安安的……娘才放心。”
薛放暗暗慨。
于是薛放从鹿鸣带了决明上路。
他们在到澶州的时候,决明准确地选择了杨仪黎渊离开的那条路。
一路到了绵州,绵山城。
虽然那“一尸两命”的案已经过去了数月,但绵山城的百姓们兀自记忆犹新,闲谈之时常提起。
那禽兽般的一对男女已经被决,被杨仪救回来的那妇人跟孩,却早已经脱离险境。
虽然那老五不是好东西,但她的婆婆却着实是个贤良妇人,一家三,相依为命。
过街市的时候,正有几个茶客在闲话此事,说起当时的形,人人都称叹神异。
毕竟当时杨仪在车里,而那妇人在棺材,如何能得知人没死?
且又生生地把一个看着早已死去的妇人抢救回来……真是闻所未闻。
提起这个,不免又提起杨仪在北境所的别的善举,甚至有消息灵通的打听到先前他们在京的案之类,越发说的神乎其神。
倘若薛放不认得杨仪,只怕也会听了他们所说,以为真真神人转世了。
此时薛放听到那些称赞,心半喜半忧。
回看决明,却见他的脸比自己的还要差。
“怎么了?”薛放问。
决明左顾右盼,神像是受到了惊吓,却最终没有声。
“他们又往哪里去了?”薛放不以为意,毕竟决明这反常的形他见得多了,只又问要的。
决明伸手指指路,他们从南门而,沿着官行了一阵。
薛放越走,越觉着不安。
他猜到决明是在沿着杨仪他们走过的路而行,但走到如今,他逐渐发现这条路的路径有些奇特。
不像是在跟什么人“汇合”,反而像是在“甩脱”什么追兵之类。
假如不是决明带路,薛放绝对想不到他们的路径会是如此奇异。
走了数日,他们竟然来到了南北运河的边上。
薛放看着面前宽阔的大河,扭看向决明。
若不是知决明之能,简直要以为他是走错了路。
“在这里?”他诧异地问。
决明望着前方的河,飘忽的目光看向更远。
就在薛放耐心等候的时候,码上其他众人却自顾自忙碌不已。
有漕司的人在督货,也有赶路的人来来去去去。更有几个靠岸歇息的船商对坐闲话,无非是说又运了多少的茶叶,豆,蔬果之类往北境去。
他们:“往年可断然没有这样的,如今去北境的货一天就有十几趟,果然是打了胜仗,气象都不同了。”
“据说南边许多商人都纷纷动,赶往北境去了,这些人的神最利,又不知盯上北境的什么好东西了。往年他们哪里肯去,我听说……他们还把定北城叫土匪窝,嫌弃着呢。”
两人说了一会儿,却又:“这就叫风转,不过,说不准北境以后如何呢,我听闻之前永安侯跟俞监军都已经回京,最近不是把薛督军都罢免了?”
“是啊,朝廷的事咱们自然不懂,但是罢免薛督军这又是什么?才打败了北原,这是绝世之功,就算封个……大将军啦之类的也不为过,简直叫人想不通!难是怕北境太安定了吗?”
“谁说不是呢!这薛督军,俞监军,还有永安侯,就算留一个在北境也好啊,一个都不留那怎么成。岂不是失了主心骨!”
“对了,说起永安侯来,你有没有听说,永安侯不曾回京?据说……不知去往何了。”
薛放听他们说到这里,才留意起来。
而先前那人听见这个话题,脸上顿时一奇异的表来,竟:“哼,你问对人了,我这一趟船是从金陵那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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