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刚刚才吃完饭,居然连休息一都不肯!
而且过年难不应该守岁?从除夕到跨年,还说自己不y!
卧室很大,奥古斯丁坐在沙发上,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要从现在就开始?”夜风舞扯住他的脸颊调侃。
“我没有意见。”奥古斯丁欣然同意。
“但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夜风舞想了想,“至少应该过得有意义一。”
“所以我们可以尝试在沙发上。”奥古斯丁解开他的家居服衣扣。
“要守岁。”夜风舞握住他的手腕。
“距离凌晨还有三个小时。”奥古斯丁把人压在,“资本家从来不会浪费时间。”
“这算是冷笑话?”夜风舞好笑。
奥古斯丁拖他的双,的确很有效率。
双人沙发显然不足以容纳两个材大的男人同时躺,更别提还要一些……激烈的运动,但奥古斯丁却不打算回到床上,甚至把这个固执当成了自己小人想要的独特乐趣。
不然为什么要特意提起?
夜风舞跪趴在沙发上,双手勉握住扶手,咬住忍受后疯狂的掠夺。这姿势对两人都很勉,但绷的却又带来异样刺激,奥古斯丁握牢他的腰肢,息重无比。
“你觉得他们现在,”菲利普伸手指指楼上,“正在嘛?”
程夏一边看无聊的节联华晚会,一边嗑瓜回答:“互相抄作业。”
菲利普循循善诱:“难你一都不想看?”
完全不想啊!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偷窥狂!程夏提醒他:“如果奥古斯丁先生等会打你,我一定不会帮忙。”说完又补充,“表哥也不会。”
菲利普很失望。
“啊……”夜风舞皱着眉,微微后仰,嗓音沙哑又。
奥古斯丁低缠绵亲吻去,侵占却是丝毫也没有减少。
和灵魂一起焚烧殆尽,像是要用尽此生所有的疯狂。
在这场激烈而后完的之后,两人继续抱在一起,换一个又一个的亲吻,谁都不愿意先说话。房间里充斥着雄荷尔蒙的气息,轻易就能激发起一场。
“要带你去洗澡吗?”奥古斯丁在他耳边问。
“回床上。”夜风舞双手环过他的肩。
“不守岁了?”奥古斯丁问。
“新年也可以别的事。”夜风舞主动咬住他的双,两人纠缠着倒回大床,奥古斯丁靠在床,看着跨坐在自己上的人:“想什么?”
夜风舞从衣柜里他的领带,神和声音一样诱惑:“送给你的新年礼。”
奥古斯丁挑眉:“万分期待。”
楼客厅,程夏正在和菲利普一起放烟,顺便商量明天要吃些什么。
“咦,你这里有个伤疤。”菲利普举着烟,凑近他的额。
一阵焦糊味传来,程夏惊慌失措狂拍脑袋,然后悲愤抄起板砖:“你是故意的!”
“上帝作证,我真的没有。”菲利普赶丢掉手里的作案工,顺便安,“其实烧得很好看。”
程夏冲回客厅照镜。
刘海残缺了一小块,看上去有些稽。
程夏:“……”
“过年要兴一。”菲利普用手替他煽风泻火,顺便转移话题,“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疤,之前没注意到。”
“几年前晓晨哥车祸,后面的车也被波及。”程夏坐在沙发上,“了三针。”
“很抱歉,又让你想起这件事。”菲利普递给他一块甜瓜。
“我没什么,最难过的人是表哥。”程夏,“许多事他都压在心里不肯说,不过现在有奥古斯丁先生,或许会好一。”
“你知理由吗?”菲利普问,“关于大嫂为什么会毫无预兆决定演艺圈。”
“你是说那片?”程夏摇,“表哥从来没有说过理由,不过当时是他压力最大的时候,甚至整夜整夜失眠烟,心理医生说这或许是他自我放松的方式,对调节绪有好,所以没人敢去阻拦。”
“只是因为这个?”菲利普疑惑。
“至少我能告诉你的理由只有这个。”程夏,“虽然姨妈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因为照表哥一直以来的格,只会用运动和探险来放松心。”突然跑去演电影就已经就很匪夷所思,更别提还是一莫名其妙的……电影!片名充满的羞耻,节弱智又白痴,甚至还有一个酷似穆总的演员演这件事给我就好】新年礼
卧室大床一片凌,夜风舞用领带绕过铁栏,把他的双手禁锢在了床。
“然后呢?”奥古斯丁饶有兴致问。
“闭上睛。”夜风舞咬住他的耳垂。
奥古斯丁很合。
柔的尖在上四火,如同有电轻刺。奥古斯丁双染上血丝,理智被逐渐吞噬,夜风舞却俯拾起浴袍,裹在了自己上。
奥古斯丁微微不悦。
夜风舞跨坐在他上,浴袍一侧肩,呼时的温度足以化冬夜:“想要吗?”
奥古斯丁本能挣扎了一,却懊恼地发现,自己似乎只能以这束手无策的状态,被动接受他的所有挑逗和撩拨。
夜风舞单手自己的睡袍衣摆,牙齿咬住,底无辜纯稚却又放浪。
奥古斯丁咬牙:“放开我!”
夜风舞微微仰着,全然没有给他回应,像是完全沉浸在了官的愉悦里。
睡袍好的若隐若现,奥古斯丁全的血几乎都要被燃烧殆尽,双手使劲一错,把碍事的领带撕裂丢在了一边。
“你犯规。”被压在床上后,夜风舞指尖过那直鼻梁,似笑非笑看着他。
“犯规的人似乎是你。”奥古斯丁过睡袍腰带,把他的双手捆在后,“相比来说,我更喜这样的新年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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