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听他说完这句话,我觉得特别特别想笑。
也不是说可笑、稽什么的,就是单纯想笑,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可能是我笑得过于明显了,我发现纪丙年正地看着我。
我笑着笑着,莫名想到了一个问题,坏心地问他:“哥,你说,我要是真认错人了该怎么办?”
他愣了一。
嘴张合,神变得有些僵,犹豫再三吐两个字:“不…行。”
说完以后,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着我的手腕重复了一次,语气很急:“不行,不能认…认错。”
我的心底涌起一又酸又涩的觉,轻轻搂住他的脖。
但同时我也觉得幸福。
我发现我好像渐渐能够适应那奇怪的觉了,男人也好,哥哥也好,他都只是纪丙年。我们生来就应该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变,这个想法让我觉得安心和幸福。
他看我在笑,表也跟着柔来,问我:“在想…什么?”
我觉得这问题好熟悉,先前才我问过他,他又把问题还给我了。
我说:“在想我哥好帅。”
他没说话。
我说:“真的,哥,我觉得你好好看。”
他开:“不好…看。”
我着他的问他:“你觉得我很丑吗?”
他说:“谁…说的?”
“那,我这么好看,我哥不是应该也好看吗?”
他又没说话了。
后来我说“我哥最好看了,世界级大帅哥”的时候,他突然倾住我的嘴。
我们躺在床上接吻。
我躺在他怀里,很想一直这样永远躺去,但事实上,我有饿了。
我考完试就直奔宾馆,现在已经午三了。
我想起他昨晚一直没睡,睡到午才起来,一天应该是没有吃什么东西的,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掌心,“饿不?”
他握住我的手。
我们两对视了一,竟然在同一瞬间默契起。
我们去冲洗了一,我洗澡的时候,他清好东西,已经洗漱完了,在外面给我递换洗的衣服。
卫生间分离,浴室有个帘,我拉开窗帘,他站在门,在看到没穿衣服的我从帘后面以后,第一反应是转过去。
“你这是在嘛!刚刚亲都亲了,现在还怕看吗!”
他的耳通红,半天没有吭声,只是看我。
我快速洗完,推开推拉门走了去,他先前坐在椅上玩手机,随即立刻站了起来。
我一到他面前,他站在原地,有些局促地看着我靠近,伸手抱了我一。
我说:“想吃什么?”
他说:“都行。”
我说:“你不饿吗?”
他说:“有。”
他的表局促,耳略微泛红,肢有些张,但却一直定地看着我的睛,似乎两分离的气质在了他的上奇异地合在一起。
我拉起他的手。
他跟着我门。
我把我的手放在他手心里,他就握住我,十指扣到密不可分。
我发现我今天真的笑了好多次。
人会在看到可笑的东西时大笑,但更多的时候,人是因为到幸福而笑的。
我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说人在幸福往往是不自知的,我想这句话说的很有理。
我想起小时候的一些瞬间。
我和纪丙年一起上学,路过麦川还没有建起楼的山地,在山上找桑树的叶。学校门有人卖蚕,我们班很多人养,我和纪丙年背了一书包的桑叶去卖。
我们拿了钱,去超市抓了一大袋那散装的零,把糖纸放在书里压平,有一糖,味很一般,但是糖纸特别特别好看,每次我在校门看到等我放学回家的纪丙年,他都会给我手里一颗,说他又从散装的零柜里翻来了新的。
那个时候,我就没有意识到我是幸福的。
但可能因为我大了,而这样的时刻又太过特别,我发现人也是会幸福而自知的。
我和纪丙年走宾馆,因为错过了饭,想去的烧烤店已经关门了,最后去便利店买了一些东西垫垫肚,等待晚上的夜市摊。
等茶的时候,我蹲在路牙上拆了一包pocky,他站在我旁边,像在地上的一,巡视着四周。
我把吃了一半的pocky到他嘴里,给叼着巧克力的他拍照。
他起先想抢走我的手机,后来又把手收回,挠了挠脑袋。
我们围着学校转了一圈。
茶上的芝士一化,我们路过篮球场,有男生在打球,走过场,很多人坐在草坪上聊天、看书,我们漫无目的地走啊走,走到太沉。
五半夜市摊,我拉着纪丙年去买我特别喜吃的卤卷,“这家每次都排超级的队,但是今天我们到的比较早,都没有什么人诶。”
手上拎着寿司、蟹煲,明天早上吃的小面包,以及果拼盘。
就像这里随可见的任何一对侣一样,我们拥抱、接吻,任何一对侣都会的事,我们和其他人没有不同。
从前的幸福记忆都和纪丙年有关,我不知,现在我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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