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在“大哥”边的小弟一哄而散。
只留一脸惊恐地贴在玻璃墙上的谨然,满脑剩的只有两个大字在无限循环——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夜晚,店关门。
小气的、不肯开取灯的人类班回家,只剩一缸仓鼠自娱自乐。
那一日,人类终于想起了被茸茸硕鼠包围的恐惧。
看着其他的仓鼠兄弟们闹闹地挤成一团相互取,每一只仓鼠似乎都不在乎自己的脸被挤成没形状的大饼,pi也从“o”被挤成“一”,它们叽叽喳喳,闹闹,讨论着明天谁先上跑转圈圈;讨论着今天的大哥真味……
而作为一名(曾经的)优雅大明星,谨然蹲在玻璃箱的角落里,了一晚上时间来沉思自己究竟是怎么变成仓鼠这件事——而想来想去,他总觉得罪魁祸首就是江洛成那只王八——
比如如果不是江洛成非要让自己演个耗而是别的什么猫或者狗,说不定这会儿他好歹还能凭借人类的智商,以“天才猫/犬”的份重新杀回演艺圈继续发光发——现在他就是一只仓鼠,镜扫过来它在哪都找不到,片场人多儿就有可能一脚把他踩死;又比如如果不是江洛成,谨然可能就会老老实实回走那条距离汽车厂比较近的路而不是持走特殊通——哦对了,不走回路这矫的话,当然是骗人的,谁他妈早上门上班晚上收工不要回家啊——所以,如果他不被刺激得非去走那条特殊通,他就不会被广告牌砸到脸。
被印有徐倩倩的脸的广告牌,砸到自己的脸。
谨然觉得这世界上大概没有比这更加屈辱的死法了。
……他是了什么孽哟?
“八弟,你啥不说话?”白天跟谨然说话的那只很喜讲哲学的仓鼠凑了过来,“你是不是在后悔今天白天没一起去吃大哥啊?”
“……不是,”谨然抬起爪抓了抓耳朵,“你能不能别老惦记吃大哥?”
“怎么,你也觉得吃大哥可怕?我也觉得,但是我不敢跟人家说,如果被它们知了,它们就会嘲笑我失去了为仓鼠的荣光。”那哲学家仓鼠凑过来,胡须动了动,一脸神秘地问,“那你想啥呢?”
“我想……”
我在想为一只耗你哪来的荣光?
谨然想了想正回答,然而话还买来得及说他便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只见玻璃缸墙边上,某只贴着墙贴了一个午加大半宿的仓鼠终于动了,它用后两个爪爪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掏了掏自己的面,又摸了摸自己的pi。
【百度百科说:公仓鼠的叽叽相比起母的生距离门较远,肚上香明显,公仓鼠pi比较圆。】明显的香:t。
距离那啥比较远的那啥:t。
圆圆的pi:t。
谨然松了气,放心自己成功地保住了为雄的雄风——虽然他完全不知这个“雄风”保住有什么用,但是他相信如果这会儿他发现自己不仅变成了仓鼠还变成了母仓鼠,他很有可能会张开双臂冲角落里那些大饼脸大吼一声:“亲们,要不要来吃八妹?”
现在他暂时没有这个求死的冲动——很显然,人在绝望的时候,要求就会变得特别低,一破事儿就能让你到欣——比如若是放在以前有个人敢问谨然“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叽叽变成了仓鼠的型号你会怎么样”,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把那个人的脑袋桶里。
而这会儿,哲学鼠在旁边问“八弟,你啥掏自己小鸟”的时候,谨然还能特别平静地将那没脖的脑袋转过去一丢丢,然后说:“没事,我就掏掏。”
哲学鼠说:“掏了会让你兴吗?”
谨然面无表地回答:“兴,特兴。”
哲学鼠一副“没想到你也这么低俗”的表,摇摇脑袋抖抖pi,慢吞吞地从谨然边爬走了——周围一又安静了来,谨然又安静地思考了一以后应该怎么办,然后在发现自己完全不知怎么办之后,他绝望了一会儿,最后发现自己饿了。
因为白天没有吃大哥,所以……
……开玩笑的。
就他妈单纯的饿了而已。
虽然绝望,却不能饿着自己。
于是谨然就地往木屑挖一毫米,掏一粒瓜。
捧着那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可能牙都不够的瓜,谨然呱滋呱滋地啃了三分钟——香,脆,四溢的油脂,难以言喻的诱惑,啃到最后谨然几乎泪满面慨自己之前怎么从来没发现瓜这么好吃过——于是在啃完了那一粒瓜后,他闷不声地从脚底又挖了一枚瓜,这一次他将瓜捧在手看了三秒,等他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成功地将那瓜了自己的腮帮里。
他知仓鼠很能东西。
但是没想到那瓜腮帮之后,不像是谨然以为的那样停留在腮帮里,而是完全不占据空间似的往后去——这让谨然产生了一的兴趣,他小爪,先拉扯了一自己弹十足伸缩力悍的脸颊,当他把脸从“o_o”这样,拉扯成“o___________o”时,他发现自己的也从“i”,变成了“(________)”。
谨然:“……”
原来仓鼠的两侧也极拉升效果,与躯分离,可储存,平铺开来,可绕地球三圈。
好有趣哦,呵呵。
默默地将嘴里的那粒瓜掏来,再默默地啃掉,无视了边的硕鼠弟弟们地招呼着“八哥来挤挤”的邀请,本着“谁知我睡着的时候你们会不会把我吃掉”的安全心理,整个晚上,初成仓鼠的谨然抱着又不安又激动(并没有)的心窝在玻璃缸角落睡了一晚上。
……
第二天天亮。
谨然睁开圆溜溜的小睛,第一就看见不远的跑上拼命奔跑着的硕鼠,绝望地接受了“一觉醒来噩梦结束这事果然没有发生”的事实,他刚抓起一颗瓜,没想到就迎来了新的挑战——
这个挑战并不是来自于仓鼠的。
而是来自于邪恶的人类——谨然曾经的同类。
这一天大概是星期六,在那个抠门儿的店小哥开张之后,远远的,谨然就看见一个小学生牵着自己妈妈的手蹦蹦的来了——来到装满了仓鼠的缸跟前,用那沾满了糖葫芦的糖浆的爪往玻璃缸上一趴,“啪”地一声惊天响之后,惊呆在原地的谨然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大嘴张开——
“妈妈,我要养鼠鼠!”
谨然甚至能看见他嘴里的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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