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
所以我是饭前余兴节目吗!
正式试镜终于开始,第一场戏是范忧喜挨打后的兄弟戏。试镜不仅要考察演技,还要关注两个演员能否彼此带动戏。刘书华从角落搬来两把椅,并排放在一起充当床榻。然后,他直地躺在椅上扮演伤员。
钱林海指挥:“老潘开摄影机。”
潘金荣看也不看随手一戳,用一支圆珠笔准地摁开了摄影机的启动键,虽然他人得胖,但动作特矫健。
什么鬼?原来刚刚没开摄影机?那我劈叉腰的豪英姿你们都没拍来?
王越被搞得一脾气都没有了,乖乖跪在椅前伏低小。
摄影机了录制模式,刘书华咳了几声,十分虚弱:“小晖,就算你守在这儿,我的伤也不会好,你还是去休息吧。”
王越调整状态平缓戏,揪着衣角哽咽:“忧喜师兄,是我害了你……我、我……”
说着说着,王越的圈红了,他用袖了泪,“要不是我贪玩,怎么会坏青玉剑?还害你被师傅教训……”
刘书华很有大哥哥的风度,闻言温和地安他:“那柄青玉剑就是唬人的玩意儿,你见过哪个门派的宝剑一碰就碎?”
王越一听这话,连泪都忘了,愣愣地看着师兄,“那师父为什么那么生气?”
“我听说,真的青玉剑早就丢了,现在这柄剑是师父的一个念想,他是在自己骗自己。”
“什么‘自己骗自己’呀?”王越破涕为笑,“那个成语叫自欺欺人。”
“对对对,就是‘自欺欺人’。”
刘书华摸着后脑勺憨憨地笑了,少年人的羞赧神态。
“除了青玉剑谱,我就没读过其他书。你是孙老爷的儿,我却大字不识几个,没脸你的师兄。”
王越摇了摇,真诚:“你就是我的师兄,忧喜哥哥。”
刘书华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那么,你也别叫我忧喜了,那不是我的真名,是师父给我取的汉人名字。”
王越惊讶:“你不是师父的儿吗?”
刘书华招了招手,王越会意,乖乖把耳朵凑了过去。
“我是师父捡来的,我的真名叫达兰台。”
“达兰台?”
王越呆呆地重复了一遍,“好奇怪的名字。”
“达兰台是祈祷父辈寿的吉利话。我的父亲是异族人,娘亲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要我的。”刘书华的表十分愁苦,“师父以为我那时小,不记得事,但我记得很清楚。”
因为分享了秘密,少年之前的友谊变得更加定,王越不由得跪直了:“那以后没有人的时候,我就叫你达兰台哥哥。”
“嗯!小晖弟弟。”
“cut。”
说完台词后,刘书华自己喊了卡。几个评委都没什么评论,钱林海示意他们直接演一场。
刘书华翻坐起,王越也从地上爬起来,
“开始。”
刘书华的表和气场陡然一变,从和善可亲的师兄变成了心思沉的私生。
王越被他带了戏,双手背在后,在办公室里焦躁地踱步。
转了几圈后,他背对刘书华,停住脚步。
“早上来的那个蛮,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刘书华沉着脸,沉默片刻后,才承认:“是。”
虽然背对着刘书华,但王越眉一皱,了嫌恶的表。
“这么多年他对你不闻不问,是师父把你一手带大。现在你大成人了,他就上赶着回来认亲?如意算盘真是打得啪啪响!”
刘书华不耐烦:“父亲说,母亲当初是偷偷带着我逃跑的,他这些年一直在找我。”
“这鬼话你也信么?”
王越转过,怒气冲冲地视着刘书华。
刘书华沉默不语,显然是相信的意思。
王越被他气得一甩袖,质问:“好,不他说了什么,你是怎么想的?你真的要抛青玉门吗?”
“我留在这里又能怎么样?!”
在师弟居临的质问声,刘书华终于爆发了,愤怒又不甘地吼叫:
“师父死了,青玉门散了,你还有孙家靠山,我呢?我一个人守着这破山有什么滋味儿?你觉得我对不起师父,难你就忠孝仁义十全十吗?你知吗?师父临死的时候还在念叨那柄青玉剑,那柄被你毁了的镇派宝剑!”
王越讶异地瞪大睛。“我坏的不是赝品么?”
刘书华自知失言,连忙捂住了嘴。
“怎么回事?”
王越冲上去,死死扳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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