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 - 报复

    卓然没有他表面上显得那么无所谓和洒脱，只是面带久了，他的脸在人前已经习惯表一副无所谓的样。给安婧护照带她去边境线之前，他犹豫了一路。倒是不是担心她走之后他会不会受牵连，而是他从心来讲，是不希望她走的。

    一路上安婧装睡了多久，他就天人战了多久。曾经他以为自己是一个冷酷无的人，对于任何人都不会有什么太多的。一个人漂泊在世上，离开谁都可以活去。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双时而楚楚可怜时而单纯善良的睛溜到了他心尖。听过那么多人在他叫哥哥，唯独她的哥哥二字，和记忆那个声音最像。那个他苦苦寻找好多年，找的已经快忘了当初为什么要找的人。

    但最终他的理智占了上风，也是暂时的上风。他趁着自己渴望她永远留在边自私的想法暂时于风之时，把她推向了希望之门。但真当她迈着脚步离开他的时候，他又立刻后悔了。

    心里那个自私的小人了来，骂他蠢。为了那一没人稀罕的英雄节把她放走，现在她真的走了，一都不在乎他会不会受连累。她的每一个脚步都像是在向世界大喊：看这里这个傻，这个痴心疯，了那么多事，最后只动了自己，结果别人说抛他就抛了，成了世人的那个笑柄。

    但当安婧转奔向他时，他的心开始狂，那个自私的小人瞬间瓦解，正义的小人又现了。真的不让她走了？可她真的不属于这里，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如果在那边，她可能会成为很多人喜的舞蹈家，可能会遇到真正适合的人，会有一个可的宝宝。但留在这里，他是不会让她怀，也没有条件让她怀。真的忍心剥夺她作为母亲的权利吗？

    正义小人对他的审判一直持续到车里，卓然自己都没想到他心的正义小人可以这么大。在今天之前，他一度以为自己的正义小人早已死去。

    但当他看到她展示的那个烟印迹时，他自己把念念叨叨的正义小人赶走了。他不想再想了，因为如果他没记错，这个伤痕她上应该不止一。之前他怀疑过是不是烟造成的，但心里又觉得不太可能，今天她的话证实了他心那个猜测，她在那个所谓的光明地区生活的也不愉快。

    既然她自己最后选择留，那他也不再求。随着她离开变得空的心，在她回来之后又被填满了，似乎被填的更满。心失而复得，他变得更在乎她了。给不了她光明的生活，那就尽量用自己的方式给她温。

    刚刚在人前的冷漠无所谓，在浴室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面也随之撕掉了。他把她到墙上的那一刻，手指碰到他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的喜悦与委屈。

    对她那么好，她还是选择离开他，虽然最终回来了，但至少曾经也有过想离开他的想法。

    她那张因为看到国门时兴奋的脸，在他脑海一直挥之不去。所以此时的他多少带了一些报复，对她的每一次亲吻都用了很大的力气，在她上留了无数的印迹，像是担心她再次离开。不停地留自己的痕迹，向所有人宣布这是独属于他的心。

    安婧没有任何反抗，虽然被他留痕迹的地方在隐隐作痛，有些已经红甚至破了，但她知今天自己曾经选择离开的时候，对他也是一伤害。

    他之前没表现来，不代表他不伤心。现在积极合他，是她唯一可以弥补他的，很何况这次的事，之后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她心里还隐隐不安。

    安婧只是偶尔发一的声音，所以卓然没意识到自己的有多过分。他在她的肩膀上留一串痕迹后，依然不满意，开始攻击她的。

    没有了以往克制的力度，今天他直接一咬上了她的，牙齿一寸一寸的，在她的上每一都留了痕迹。

    到了时候，发现它早已被刺激的立起来，  敷衍地划过，牙齿就咬上去了。还好他还残留了一次理智在，没有像咬那团一样那么用力。

    力度虽然减轻了，但对于布满神经的那里，依然是让安婧承受不住的。她开始扭动，嘴里发带有委屈的声。

    “闭嘴，别动！”

    那丝残存的理智太弱，他满脑现在还是在怪她为什么离开自己。离得她更近了，用控制住她扭动的，牙齿反复她的。

    安婧把手放到嘴边，咬住手不让自己发声音，只是在偶尔疼的不行的时候，从嗓挤几声弱小的声。

    一侧好标记了，真的是一寸好的肤都没有了。上面布满他的，红的齿痕目惊心，而是最惨的，原本粉红的小尖尖，现在成了红紫，微微胀，已经破了。

    当卓然在另一侧留印迹的时候，不忘了继续凌伤痕累累的这侧。他咬着柔的，一只手抓住那边大力着。

    就算没被咬过，他此时的力度安婧都未必受得住，更何况现在这上面布满伤痕，他的手不停地变换位置，时不时就会碰到伤。

    他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大力，受到有破的地方，反复刺激那里。在咬着另一只反复的时候，手指也不间断地攻击这一只。

    安婧觉得又刺激又疼，只得用力咬那只在嘴里的手，在手背留了一排痕迹。她另一只手无意识扶在了卓然的腰间。

    虽然不停被折磨，但她的还是占据了上风，她觉得现在所受的这些，都是在为刚刚自己的行为赎罪。所以就算再疼，她也只是用指腹压他的腰，没忍心留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