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把还是许知月输,空了的啤酒杯又被加满,她无奈摇,边沙发忽然陷一截,厉西钊坐了过来。
在周围起哄声,厉西钊接过那杯满到溢来的啤酒,一完。
“别看厉西钊闷不声的,男友力果然十年如一日啊。”
“一杯不够!再来一杯!”
“许知月你这都不亲厉西钊一说不过去啊!”
许知月大约是喝多了,又被大家一起哄,脑有些不清楚,心得更快,竟然真的向着厉西钊凑了过去。
就要亲上厉西钊的脸时,他忽然转,嘴不偏不倚地过许知月的。
许知月微微睁大,对上厉西钊看向自己似平静无波又格外幽沉的双眸,倏忽愣住了。
周渊了声哨,周围起哄声更响,许知月终于如梦初醒,慌退开。
“你……”
她想问厉西钊是不是故意的,厉西钊没理她,淡定冲其他人:“她不能喝了,不玩了。”
被厉西钊带去人少的角落里坐,许知月终于浑浑噩噩回过神,皱眉问:“你刚亲我什么?你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啊?”
厉西钊目光瞥向她,隐有讥诮之意:“不是你想亲我?”
许知月:“……”
她确实是昏了了,刚才那个氛围,恍惚间让她以为回到了十年前,才会意识凑近厉西钊。
但这样的解释似乎有些苍白无力,还不如不说。
“反正你总是有理,我说不过你。”
许知月自暴自弃丢这一句,不愿再跟他说,喝了酒她疼不舒服,转过靠沙发里,阖目养神。
片刻,厉西钊的气息欺近过来,沉声问她:“为什么想亲我?”
许知月闭着否认:“我没有,是你自作多。”
她听到厉西钊的轻嗤声,打定了主意不睁,困意来袭,很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周渊坐过来时,厉西钊正一个人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扑克牌,许知月靠在他边沙发里已经睡着了,上盖着他的灰黑大衣。
周渊冲着许知月的方向抬了抬,压声音问厉西钊:“想通了?”
厉西钊修手指一一弹着手扑克牌,淡:“没什么想不想通的。”
“你也就是嘴上这么说吧,”周渊好笑,“早低何必等到现在,自己找罪受不是。”
若他是厉西钊,要不早些低认输,要不脆彻底放弃,又何必苦熬这十年。
厉西钊微拧起眉,周渊见状:“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反正你们现在这样,难受的又不是我。”
许知月一觉醒来已经快五,喝多了的不适之消退,睁开却发现自己靠在厉西钊上,而厉西钊正在跟人打扑克。
她呆愣了几秒,坐起,有人笑着揶揄:“你睡了多久,厉西钊就维持了这个姿势有多久,你倒是睡得香,他也不嫌累。”
见厉西钊也坐起来活动左手胳膊,许知月有些尴尬,她睡着前不是向着沙发另一边吗?
许知月喝了杯果,厉西钊打完手里这把牌,周渊叫他们一起先走。
其他人留他们吃晚饭,周渊挥了挥手:“不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次再约吧。”
走会所,周渊已经叫人把他跟厉西钊的车开了来,许知月好奇问:“去哪里?”
周渊拨了一脸上墨镜:“你还不知啊?厉西钊没跟你说吗?”
“……?”她要知什么?
周渊:“陪我去斐济。”
周渊把他俩一起拉上了自己的车,厉西钊和许知月坐后座,周渊坐前面副驾驶,一路上回跟许知月说话:“我就猜到你是被厉西钊哄骗来的,说好了他陪我去国外追老婆,他还说带你一起去呢,结果就是把你给骗去。”
厉西钊目光不悦扫过来,周渊权当没看到,许知月不解问:“去斐济吗?追老婆是什么意思?你已经结婚了吗?”
“是啊,”周渊笑,“我跟温瑜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当时本来还想请你喝喜酒的,不过你那会儿人在澳洲,联系不上。”
其实她那个时候已经回国去了临城,许知月没多解释,只:“恭喜啊,没想到你跟温瑜能修成正果。”
周渊嘴角更上扬三分:“为什么没想到?因为那会儿我俩不如你和厉西钊好?”
许知月不知该怎么说:“……也不是,就是意外的,没想到早恋也能成真。”
其实不怪许知月惊讶,当年周渊和温瑜的确不像能久在一起的,周渊时换了好几个女朋友,温瑜是他们隔班的同学,主动追的周渊,一开始周渊这厮就是抱着跟人玩玩的心态,温瑜盯他盯得,他们三天两的吵架闹分手又复合,许知月确实没想到他能跟温瑜走到最后。
当年如胶似漆如她和厉西钊,最后却分了手,看似没定的周渊,却与温瑜最终修成了正果,有些事就是这么没有理可言。
周渊笑:“那也没办法,温瑜一毕业就着要嫁我,我能不娶她吗?”
厉西钊声音,不给面揭穿他:“是你大学还没毕业就计划着要求婚,生怕她不答应吧。”
周渊并不接他的茬,冲许知月:“你看他就是嫉妒我。”
许知月也笑:“没想到你们这么好,那温瑜她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来,还要你去斐济追?”
周渊无奈摊手:“你知她的脾气,还跟以前一样,一不顺心就跟我闹别扭离家走。”
厉西钊:“反正到最后先低的肯定是你。”
周渊丝毫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这是夫妻相之,你这单狗怎么会懂,我就说你是嫉妒我,都这么多年了,就是死鸭嘴不肯承认。”
厉西钊的视线冷漠移向车窗外。
周渊挤兑够了人,笑着冲许知月努嘴,许知月跟着笑,心复杂,她倒是不嫉妒,但羡慕是真的。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机场的公务机航站楼前,已有地服人员来迎接。
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南太平洋上的一座私人岛屿,搭乘周渊家的私人飞机去,他家买了那座岛开发了一个度假村,许知月之前偶然在航空杂志上看过那座度假村的广告,但没想到是周渊家投资的。
航站楼坐先喝了杯咖啡,周渊去给他老婆打电话,许知月找着机会单独问厉西钊:“你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还要国?现在突然去那边,我的假期是不是又要延了?”
厉西钊翻着报纸,随:“不会扣你的工资。”
本不是扣工资的事好吧?
许知月有些生气:“你决定之前,不应该先跟我说一声,问问我到底想不想去吗?”
厉西钊顺着她的话问:“你想不想去?”
许知月:“……我现在说不想去,你能放我走?”
显然不能,厉西钊想了想,目光转向玻璃幕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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