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这反应倒是把白希吓了一,一个胳膊赶撑起,不敢再压着他。
还没等他回答,白希就想起来了。
她一拍脑门。
是了,在飞机上撞着了腰。
她的手朝着他的短袖摆探去,才掀开了一个角,就看到一片青紫。
“这么严重。”她的手才轻轻碰到那个地方,就听到人发明显的气声。
怎么还带掀人衣服的呢。
又痛又的觉从腰传来,顾炽羞得慌,一只手住被掀起来的衣服。他急着摆脱那张爪,想要坐起来。
一把就被了回去。
一只手在他的腔上,把他重新倒。
“别动,”白希盯着他的伤,语气正经严肃,“让我看。”
顾炽撇了撇嘴,表有些委屈。
明明是因为躲她才撞到的,怎么现在她又凶自己。
他赌气似的别过了。
白希注意力集在手。
她把腰的衣服掀起来个角,青紫和周围雪白的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画面有些残忍。
“我去买药,你在房间里等我。”
白希重新把他的衣服理好,拿着手机就门了。
完全不顾背后顾炽说“不用了不用了”的反应。
啊。
听着那人关上门的声音,顾炽懊恼地垂脑袋。
真是个听不话的家伙。
白希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提着袋回来了。
她洗手间洗手,那袋被她随意甩在床上。
来手的时候,她就发现顾炽盯着那袋发愣。
透明的袋里是大小不一的几个盒和瓶。
从顾炽的角度能看到某个盒侧边的logo。
那是一个人人皆知的避品牌。
草莓味的凸……
“看什么呢?”白希好奇地把袋拎起到前,左看右看,似乎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引住了顾炽的注意力。
“这个?”她好似了然地在袋里翻了翻,用两指夹一个银粉的东西。
就是那盒草莓味儿的避。
它被她夹在指尖晃了晃,听了听响儿,然后还凑近鼻闻了闻味。
“你买这个嘛……”看着她肆无忌惮的动作,顾炽觉全都烧了起来。他绷着,隐隐有往后退的趋势。
“当然是带啊,不然吃啊?”白希觉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但她自己回答完后突然跟打开了新思路一样,睛眯了起来,“嗯……倒也是个不错的想法,尝尝是不是真的是草莓味儿……”
顾炽已经躲到床角缩成一团了,又羞又恼地叱她,“白希!”
在她大放厥词的影响,他现在就是一团火烧云。
而她还一直不知节制。
“行啦行啦,我就自己带着玩玩,有什么好害羞的。快过来,我给你腰上涂药。”
顾炽还抗争着不想过去。
“你确定要这么腰痛着去竞赛?”她把药膏在手心涂开,轻飘飘地来了句。
混。
顾炽在心底骂了句,不不愿地趴在床上,把自己的腰送到她手。
“你轻。”他的声音有颤,是真的怕痛的。
白希瞥了他一,心里念叨了句,轻可没效果。
站着使不上力,她脆跨坐在他的上。
“你!”
还没等顾炽对她的行为提异议,腰伤受到压带来的剧痛就让他咬牙关,再也说不话来。
才十五分钟,顾炽整个人就都被汗打了。
但腰后的痛明显舒了很多。
四肢的脱力让他使不上力气,整个人保持在床上趴着的姿势不想动。
不一会儿,一人拿着温的巾走了过来,扶着他坐了起来,帮他上的汗。
前的人完全放心的阂着,脱力的任由她摆着……
无意识间,他对她全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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