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学题目简单,大家很容易拿双百,也没必要因为扣了一分就把卷偷偷扔掉吧!
成绩至上要不得,咱要快乐成!
让我康康,是哪个混追求这么,少考一分都要扔卷!
文哥儿转往姓名栏一瞅,又是瞳孔一震。
怎么又是他自己的卷?
这是不可能的!
他怎么会是这人?!
文哥儿就着熹微的晨曦,认真看起卷上的题目来。
这是一份小学数学卷,题目一都不难,他甚至把附加题都来了,唯一扣分的一题还是他自己写完后把答案了。
仔细分辨的话,还可以看被掉的数字是什么。
文哥儿在心里算了算,发现那个掉的答案是对的!
难那块被画得里胡哨的橡,居然是用在这里的吗?
难是因为自己明明答对了又掉,越想越觉得憋屈,索直接把它团成团扔了?
所以那块了坏事的橡,也被他愤愤地剥光衣服、画满奇奇怪怪的图案和文字!
文哥儿把事连了起来,越琢磨越觉得在理。
不可能有别的理由了,绝对就是这样没错!
这可真是个笨小孩,自己怀疑自己就算了,还迁怒一块橡,果然是啥都不懂的小学生。
唉,自己两辈都不太聪明的样。
文哥儿本来想把卷平平整整叠好放回小破福袋里去,结果发现那么大一张卷不去。
思来想去,他只好再一次把那张证明自己是笨小孩的卷吧吧团成团回去。
没办法,他还太小了。
众所周知,小孩是没有秘密的,尤其是和父母同住的时候更加没有。要是把这卷拿来放在外,说不准哪天就被赵氏她们看见了。
团成团,省地方!
文哥儿刚偷偷藏完卷,听到动静的赵氏就寻了过来,关心地问:“文哥儿你怎么一大早就坐起来了?”
文哥儿转过,一本正经地回答:“醒了!”醒了就坐起来,多正常。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昨晚,早!”
赵氏照顾文哥儿久了,哪怕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她还是听明白了,这是说昨晚睡得早,所以今天醒得也早。
赵氏文哥儿的脑袋说:“那就起来洗漱吧。”
文哥儿乖乖,被赵氏帮着洗了脸,又把几颗小牙齿来了个洗洗刷刷。
明朝时牙刷的推广已经有些年了,达官贵人们用得起象牙、骨所制的牙刷,普通人用竹木制品也可以应付应付,刷可以选用鬃或者猪鬃,全都是纯手工制作,价格自然有贵。
不过这玩意普通老百姓可能舍不得买,王家还是买得起的。
文哥儿自牙后也拥有了自己的小牙刷,就是他的指抓握时还不怎么灵便,一开始还要大人帮忙轻轻刷上几。现在经过文哥儿每天早起的努力练习,也可以自己来来回回刷上好一会儿了。
文哥儿刷着牙,心里还蛮惆怅的。
茶有了,果茶有了,连牙刷都有了,各各样的家也都有了,这些容易门的餐饮业和手工制造业都没有他发挥聪明才智的余地,以后他怕是没什么办法攒私房钱。
难真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
这个念一冒来,文哥儿立刻想起他爹和他爹那些大佬朋友。
那卷到极的科举独木桥,他走得过去吗?
唉,愁人啊,太愁人了。
自年二十四起,王华就封了官印回家放年假了,早上起来见文哥儿刷个牙都又是皱眉又是发愁,登时乐了。他过去了把文哥儿的脑袋,问:“一大早的,你又在瞎琢磨什么?”
文哥儿唉声叹气:“读书,难!”
他目前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偏就把这个“难”字说得老气横秋,听得王华更乐了。
王华说:“你也知读书难,可得早些识字读书才是。”
他还与文哥儿回忆往昔,说他当年也觉得自己聪明绝,读书堪称过目不忘,直至落第后才知天人才济济。
与谢迁他们二十几岁风得意、金榜题名不同,王华是三十好几才的状元。
他十六岁了秀才,此后便屡次在乡试里落第,期间他选了许多读书人嫌弃太穷太累不愿意的活:教职。
简单来说,就是去当教书先生。
照朝廷规定,接受教职至少得满五年,完才能辞职继续去参加科举。
王华也是没办法,一直考不上,难要一直窝在家里吃白饭?所以他最终还是决定接受这份包吃包住、还算清闲的工作。
五年完,他就继续去考编了。
文哥儿是不知这些的,没想到他爹小时候那么,间竟也有快二十年的低谷。
这可真不容易啊!
更没想到的是,教书这个职业在明朝居然也这么不受读书人待见。
看来明朝人也谙“上辈杀猪,这辈教书”的苦楚!
这不就是后世很多人先考个事业编当成过渡期,着清闲的工作、拿着工资刷题考公务员吗!
很明显,国考上岸自古以来就是广大人民群众的共同追求!
估计朝廷也是看透了这些教职人员的本质,才定个不满五年不许辞职去考公。
想混日骗俸禄,别梦了,朱元璋在天上看着你!
文哥儿得知连他爹这平都为上岸奋斗了那么多年,顿时又地叹了气。
他很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荫官制度,就是亲爹和亲哥了,直接让儿(弟弟)混个一官半职,不用考试的那。
可想想问可能会挨揍,文哥儿又把话咽了回去。
在明朝想活得滋可真难啊!
金生说了,家里没有举人的话,每年都要给官府白活,你不应征要被抓去坐牢,边吃牢饭边白活。
本没法好好地。
就算家人丁兴旺、侥幸能好好地,收成也要很多给官府。
万一不幸地遇上旱涝灾害,那可能就只能卖地换粮了。
每家每分到的地就那么,卖个几回全没了,怎么办?
卖,卖女儿,卖儿。
当个小老百姓,一辈估摸着就是这样了。
说来说去,宇宙的尽依然是考公啊!
难等他再大些就要接受八文的摧残?
生活不易,小文叹气。
早饭过后,有人送了王守仁的信回来。
王守仁在信里给诸位辈拜了年,顺便托人给文哥儿带了周岁礼。
王华拿着王守仁让人带回来的布包去给文哥儿拆开瞅瞅,自己则坐在一边看信。
文哥儿没想到自己能提前收到生日礼,颇有些激动。他兴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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