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
“就是……炮友!”
萧思影不太好意思讲这两个字,也许是因为现在周屿安背对着她,压迫没有面对面那么烈,要搁几年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敢这样说,恐怕周屿安会立刻掐死她。
不,应该是会把她绑在床上,往死里。
萧思影默了默,其实周屿安这个人也就在床上霸些,其它时候还是非常好说话的,他对她的似乎还有些兴趣,这个提议,他应该会同意吧?
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清白的关系。
“炮友?”周屿安玩味地重复了这两个字,“你的意思是我们只上床,不谈?”
“对。”萧思影梭了男人的手背,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十指修,但抱着她时手劲很大,能稳稳托住她的。
“周医生,你现在工作还是很忙吧?师母说你天天手术查房,写病例,开会,想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找个合适的人也不容易……”
周屿安沉了,开纠正她:“小影,你今天才夸了我行不错。”
“……那个王护士吗?她又不是你喜的类型!”
这萧思影还是很有信心的,喜周屿安的女孩多了去了,她从来没有过危机。
人只会对威胁自己利益、伤害自己的人产生天然的警惕与厌恶,比如那个从没有见过面的王静怡。
周屿安盯着她,邃的眸里涌动着说不清的愫,“那我可以提个请求吗?”
萧思影对上他幽的眸,“你是想问时间?不需要太久,叁个月吧。”
刚好到她毕业。
“小影,”周屿安双手从她的脊背抚摸过去,移到腰间,缓缓将她压向他,“我想说的是,不要再躲着我了。”
晚上萧思影没回去。
她今天了两场,又酸又,周屿安放好来,她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乖,洗了澡再去睡。”
萧思影都抬不起来,嘟囔着不去。
周屿安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浴缸里。
到的一刻,她闭着舒服得嗯嘤一声:
“你帮我洗……”
周屿安脱了衣服,抬跨来,把一些沐浴挤在手掌,在她光溜溜的上游走。
被摸得来了觉,萧思影神迷离地靠在男人怀里,柔的小手不停搓的,捧起轻挤压。
有些想要,她扬起亲男人的结。
周屿安得不行,息着将她的抬起来环到自己腰上,在,发现还有些红。
“小!”他骂了句脏话,作茧自缚,起替她,把发给她了,才抱上床。
面再次涂过药后,一难受的觉都没有了,萧思影窝在男人怀里舒舒服服睡觉。
天快亮的时候,她还着梦,被的异状醒了。
当作睡衣的男士t恤早就被推到了以上,立的被周屿安在嘴里裹。
“嗯……嗯……”
周屿安似乎特别喜她的,叼起一只在嘴里裹着,发“啧”“啧”的靡声音,另一只被他抓在手里不轻不重地,带着薄茧的指腹挲着,将小摸得立起来。
萧思影地颤抖着,了八九分,她有些,稍稍将周屿安搂了些,有一没一地用手指顺着他的脊沟抚摸,面的小不断淌着,把那堵在间的淋得的。
“醒了吗?我想你……”
周屿安青毕的着乎乎的磨蹭,了一半,又退来,在漉漉的不断、动,坏心地在打颤的上碾磨。
萧思影舒服得直哼哼,眯着,借着室昏暗的光,看到上的男人像发现猎一样直直盯着她,里透着的。
“……再来些嘛……”她扭着腰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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