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星辰抬手要推开教室的门。
许明溪却拦住他:“要不然还是我来开门吧,万一有什么意外的话,你不会受伤。”
燕星辰摇:“我数据是这里最的,真有什么危险,我拦不住的,你也拦不住,我拦得住的,没必要让别人冒险。”他现在挂在总榜第七,主要是因为念力值太低,又有平衡机制的影响。真遇到危险,实在不行,他可以直接开启技能,怎么看都应该走在最前面。
许明溪本来也是好意,但他更听从燕星辰的判断,燕星辰既然都这么说了,许明溪便一言不发地后退了一步,随时准备在燕星辰需要的时候手。
[……刚才燕星辰说什么?
[他说他比许明溪数据。
[总榜排行明晃晃地挂着啊,燕星辰第七,许明溪第五,他为什么说他比许明溪数据啊?
[我本来想说他大言不惭的,但是我之前已经好几次因为押注燕星辰死亡而赔了好多钥匙了,现在我不敢说了。
[好奇怪……
[这还算好。我觉得他们有时候说的话就好奇怪,有的我都听不懂,总榜是不是知一些我们不知的事?
[燕星辰好像知很多东西。他到底是怎么一冲到总榜第七的?
[不行了,我看得好张啊。虽然我还没到级副本的时候,但是如果这已经是最后一个级副本了,那我们迟早也要面临被规则抹杀啊。总榜的大佬们有没有可能找解决方法啊?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前十二的……
[……
喻行川怔了怔。
昨晚他和燕星辰他们遇上之后,一切都是燕星辰说了算,他倒不觉得有什么。
燕星辰聪明,他一早就知。
但,连总榜第五的许明溪都对燕星辰毕恭毕敬,许明溪甚至没有反驳燕星辰那句“我数据是这里最的”……怎么回事,吃错药了?
许明溪可是那位曾经占据总榜第一的赴死者的学生。
喻行川崇拜那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到现在为止,很多破局的方式甚至是符咒的使用,都是从那位赴死者上学来的。
因此,他对许明溪本也是带着一些崇敬的。
郑皎皎现在不知在哪里,喻行川自然把许明溪当队伍里的主心骨。
结果这位主心骨把燕星辰这个后来居上的新人当祖宗一样供着,还自认不如燕星辰。
喻行川自然呆了。
他用手肘撞了撞许千舟:“诶,你哥怎么回事?”
许千舟愣愣地“啊”了一声,似乎还在周晚是男的这件事上没反应过来。
燕星辰看已经推开了门,喻行川没法,只好用力拍了一许千舟,把人拍得回过神来,他说:“你小心,要去了。”
“哦……”
燕星辰率先走了教室。
这教室从外面看就是一排又一排空的桌椅,和其他教室没有什么区别。
他走来的时候,除了觉得温度更低了一些之外,屋没有任何变化。
他似乎受到许许多多双睛在盯着他。
但警示符没有动静,后的许明溪也说:“怎么没有鬼?”
燕星辰回想了一自己从前的那些副本经验,回看了一其余几人:“它们知我们有几个人要来,在等我们全都到齐。”
周晚说的没错,这间教室的死亡发并不算特别危险,甚至还会等人数够了再开启,如果别的玩家不是为了线索而来,而是误这里,完全来得及逃跑。
但他们要的就是破解死亡发并且获得和赵誉诚有关的线索,自然不能离开。
喻行川、许千舟和周晚纷纷走了来。
走在最后的许千舟踏教室的那一刻,教室里的场景突然变了!
门“砰”的一声,猛地关上了。
本来整整齐齐摆放着的桌椅变成了围着教室绕着一圈的摆放方式。
前后左右各有一排桌椅,拼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字,间则留有一片空旷。
讲台之上,突然现了一个拨浪鼓。
嬉笑声突然在教室里回。
“上课啦,上课啦……”
“老师说今天班会,玩游戏!”
“玩什么啊?”
“是好玩的!”
“……”
密密麻麻的鬼影缓缓现在了众人前。
几人站在闭着的教室门那一个角落,许千舟回,稍微尝试着拉开教室门,却发现门已经纹丝不动,完全无法拉动分毫。
那些逐渐清晰的鬼影,重重叠叠地说:“要玩完游戏才能课,不能早退!”
“同学,你们五个来得最迟,还不快找个位置坐?”
讲台后方,一个穿着衬衫制服的老师突然现。
对方分是完好的,从脖颈往满是涸鲜血,而脖颈之更是一整齐的切,切上的颅不见了。
这是一个无鬼。
许明溪低声说:“看他后的地上……”
那是一个扇叶上站着鲜血的落在地上的电风扇。
燕星辰抬,瞧见天板上,本该挂着电风扇的地方只有一个连接的柄,而没有电风扇了。
这老师是被突然掉来的扇叶给……
至于讲台方那些学生,有的和老师差不多,只不过被切割的位有所区别,其他则各有各的死法,有的甚至被一支笔横穿了球。
许千舟嘀咕:“所以说转笔要谨慎,上课不要打瞌睡啊!认认真真捧着书听课就不会这样了嘛。”
其余四人:“……”
重是这个吗??
这些学生都在笑着。
他们纷纷在围成一圈的桌椅上落座,刚刚空余了五个位置。
“快坐啊……”
“他们怎么不坐……”
“快来,不坐就呀!!!”
最后几个字,本来嬉笑的嗓音变得尖锐了起来,上了一层森凉的杀意。
无老师拿起了拨浪鼓,摇动了几。
整个教室骤然安静了来。
“同学,”老师说,“该坐了,今天班会,大家一起玩击鼓传。”
燕星辰等人互相看了一,谁也没说话,分别各自选了个位置。
五个位置都是分开的,他们每个人的边都是鬼。
腐臭和血腥味弥漫着整个教室。
喻行川坐之前,一直在打量着整个教室里的每一个细节,险些被脚那不知是谁被风扇扇叶切来的手臂给绊倒。
“靠……”他大了几气。
直到他们彻底落座,那些越来越可怖的声音这才消失。
教室再度安静了来,只有老师时不时摇动拨浪鼓的声音。
这围成四方的桌椅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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