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宣誓换戒指时,他就站在一旁观礼,顺便帮他们摄像,心里生羡慕。
叶行洲的消息回复过来:“去了外?”
祁醒顺手回:“附近教堂。”
“去什么?”
“看别人结婚,原来这里随便在街上拉个路人证婚就能结婚啊,还好玩的。”
“好玩?”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这个混就只会装傻,有什么了不起,他想验结婚乐趣,对象也不一定非得是叶行洲,跟谁玩不是玩,反正回了国本不合法。
……还是算了。
以证婚人的份帮人在结婚许可证上签名字,搁笔时祁醒随笑问:“你们是在这边生活,还是过来旅游的?”
对方解释是来这边旅游,顺便结个婚,他便好奇多问了句:“那这婚结不结的,其实意义不大吧?”
新人相视一笑,说:“自己觉得有意义,那不就有意义。”
祁醒咂摸了一这话,觉得还有理:“那恭喜啊。”
之后他谢绝了对方请客吃饭的邀约,只拿了一包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喜糖。
走教堂,见那几个保镖还在外虎视眈眈地盯着,祁醒有些好笑:“你们都放轻松吧,来来都吃糖,沾沾喜气。”
他把喜糖倒来,给这些保镖一人分了一颗,留最后几颗了自己兜里。
叶行洲回来已经是傍晚,祁醒还坐在赌场对面的天咖啡摊上发呆,着面包有一搭没一搭地喂鸽。
车停在路边,看到叶行洲从车上来,他微微仰起,打量着面前似风尘仆仆而归的男人:“你到底去哪里了啊?”
“去吃晚饭。”叶行洲没多解释。
他们去了酒店楼上的层餐厅,坐后,祁醒拿一直兜里已有些化了的喜糖,剥开一颗,示意叶行洲:“张嘴。”
叶行洲瞥了一他手里的糖,大约有些嫌弃。
祁醒目不满:“叫你张嘴你就张嘴。”
他懒懒散散地歪起半边,倾向前,越过餐桌,直接把糖叶行洲嘴里。
叶行洲:“这什么糖?”
看着他吃了,祁醒得意笑了笑,靠坐回沙发里:“喜糖,我今天帮别人证婚换来的。”
侍者将他们的晚餐送到,叶行洲没再说什么,示意祁醒:“先吃东西。”
祁醒还是有些不得劲:“爸爸,你有没有觉得你忘了什么?”
叶行洲问他:“你很着急?”
祁醒着叉用力戳了戳自己盘里的面:“忘了算了。”
“生日快乐,”叶行洲开,“这句够吗?”
“不够。”祁醒想也没想,消失了一整天,就一句“生日快乐”打发他吗?
但叶行洲没再说别的,悠哉用起晚餐。
祁醒气得继续拿叉戳面。
餐后还差最后一甜品没送来,祁醒不想理人,掏手机低打起游戏。
叶行洲斜靠着沙发,一条手臂搭在旁边扶手上,手指一一轻着,视线飘忽在对面祁醒的上。
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即便不说话,就只是这么看着祁醒,他都能觉从前从未对其他人或事生过的厚兴趣,心底的石熔成了岩浆,只为一个人沸腾翻涌,不断生那些喜悦甜的气泡,一一饱胀他的心,这样的滋味尝过便会上瘾。
“生日有什么愿望?”
听到这句时祁醒抬了,叶行洲微扬起,他们面前的餐桌上有侍者刚送来的生日糕,已经上了蜡烛。
祁醒本来不想说,但及叶行洲一直盯着自己的睛,嘟囔一句“希望你个混以后能嘴甜一”,双手拍在一块,闭快速对着糕蜡烛许了愿。
其实是希望明天就脱单成为已婚人士。
反正他不会说来就是了。
等到他一气把蜡烛灭,叶行洲递了样东西过去:“送你的,生日礼。”
“这什么?”祁醒看到这个大小的盒已经有了猜测,打开果不其然是一枚戒指。
素圈的很低调,他这才注意到叶行洲的左手无名指上了一枚一样的。
但是,生日礼送戒指?
“你这什么意思啊?”他问。
叶行洲:“我说了,生日礼。”
是生日礼,所以不能不收,诡计多端的男人。
祁醒很快想明白了,随手把戒指到手指上,大小也正合适,冲着叶行洲晃手:“这算什么?”
叶行洲却好似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提醒他:“尝尝糕。”
祁醒一气吊着,差没噎着,王八。
他重新起叉,勉为其难尝了一:“还行吧。”
其实味是很不错的,比他在这酒店和楼赌场里吃过的其它甜都,祁醒心思一动,鬼使神差冒句:“这糕,你不是跟这酒店订的吧?”
“不是,”叶行洲平静说,“飞去别的城市提的。”
祁醒瞬间无语。
他从糕上拿了一个装饰牌,背面有糕品牌的logo,开手机搜了,百年老店,只有少数几个城市有连锁,最近的一个城市离这里单程也要飞三个多小时。
“你消失了一整天就是去买这个糕?”
叶行洲:“现在满意了吗?”
祁醒:“……”
他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这人竟然来回飞了小半个国给他买生日糕,比起跑遍全城确实要夸张得多,再说跑遍全城是假的,叶行洲今天却实打实地飞了将近八小时,才把这个糕买回来。
他了鼻,真不知该怎么评价了。
动是真的,觉得叶行洲吃饱撑的也是真的。
“你这副表,是要动哭了?”
被叶行洲的揶揄打断绪,祁醒三秒破功:“哭,得你。”
说是这么说,他明显有了胃,糕吃嘴里都觉得比刚才香甜不少。
叶行洲弯了弯角,也拿起叉。
祁醒吃着糕心思跟着漾起来,视线落向对面座的男人,连在他手指的戒指上:“叶行洲,你要不要跟我结婚啊?”
话,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自己先愣了,在叶行洲重新抬看过来时,不自觉地红了脸,说都说了,脆厚着脸继续说去:“要不要?”
叶行洲却反问他:“你不是已经收了我的戒指?”
祁醒:“那不是生日礼吗?”
“生日礼那也是结婚戒指,你还收了聘礼。”叶行洲提醒他。
“什么聘礼?”祁醒问完才反应过来,“那枚红宝石啊?”
叶行洲:“你已经收了。”
……果然是诡计多端的男人。
祁醒:“那你怎么不求婚?”
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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