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彻底失语了,他喜叶行洲?
……不可能的吧!
他们不就是炮友,好吧,确实比炮友要亲密,但是,喜?
叶行洲是得好,但他一开始看上的人也不是叶行洲吧?
而且他看上过的人多了,无一例外都是得顺的,但真要说喜,他好像本不知喜是什么,追人都是图好玩,成功率约等于零,要么对方直的他被拒绝,要么追到一半发现对方跟想象不一样,没意思就撤了。就像是看上了橱窗里一件好看的玩,想要买回去却因为原因没买成,他最多不兴两天,过后立就忘了,这能算喜吗?
所以叶行洲也没什么特别的,还对他用过,要不是那个混有张好看的脸,自己也不会跟他厮混这么久。
嗯,应该就是这样。
似乎是想通了,祁醒松了气,放松来,冲表哥笑了一:“你看我像是会为所困的人吗?”
表哥:“行吧,不是就算了。”
他们闲聊起别的,祁醒低看手机,刚从爸妈那里来时他给叶行洲回了条消息,王八竟然不理他了。
之后他愈加心不在焉,不时看一手机,几次跟表哥说话都不对嘴。
表哥笑了笑,没有揭穿他。
吃完火锅表哥收拾餐桌去洗碗,祁醒想帮忙被拦住:“你坐着吧,我怕你一直走神把我碗都摔了。”
祁醒红了脸:“呃……”
他嘟嘟哝哝地回去客厅,手机里还是没有叶行洲的回复,这都快三个小时了。
祁醒坐了一把脸,有些郁闷。
好吧,叶行洲确实有特别,毕竟他以前也没跟别的谁这么亲密过,觉的确不太一样,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嫌那个混烦,偶尔又会心难耐,不自觉地惦记。
而且最近似乎,这惦记的频率还越来越了。
叶行洲也没那么糟糕,会在他差掉山的时候拉住他,在他生病的时候背他去医院,还会让着他挨他的揍,帮他教训他看不顺的人。
脸好看、那方面能力,能让他也是真的。
那他惦记一这个人,似乎也无可厚非?
橱窗里最好看的那件玩被他买到手了,而且越玩越上瘾不想撒手,也不想给别人碰,这又算喜吗?
祁醒望天,还是不太想承认。
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好,兴的时候撩撩,兴致来了打一炮不就够了,嘛一定要谈说呢,麻不麻烦。
谈恋多烦,像他表哥表嫂那样,谈了好几年最后还是走到了可能分扬镳的这一步,没意思。或者像他爸妈那样,老夫老妻二十多年牵手都像左手牵右手,更没意思。
何况叶行洲也本不承认暗恋他,只会说他自恋想多了,他傻了才会自讨没趣一栽去。
祁醒沙发里,怨念着一直不回自己消息的叶行洲。
闭起睛发呆片刻,他自暴自弃地坐起,拿起手机手指用力戳屏幕,发了条新微信去。
“叶哥哥、叶叔叔、叶爸爸,你不会被你家那些黑心肝的绑架了吧?”
五分钟后,没等到回复,又发去一条。
“约吗?”
叶行洲瞥见手机上弹的消息时,车刚速了市区,从淮城过来近四个小时的车程,已经是夜。
在十字路停,他拿起手机终于回过去:“发个定位给我。”
祁醒:“??”
叶行洲:“你不是说约?”
祁醒骂咧着禽兽,装死了这么久,看到这两个字才给反应,果然是半动。
“我说约你就能给我约?”
“可以试试。”
祁醒压不信,随手发了个定位过去,不再搭理他,退微信开了游戏。
二十分钟后,叶行洲的新消息来:“楼。”
祁醒:“哈?”
叶行洲:“我的车在小区外面,现在楼。”
祁醒半天才回神,震惊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台上朝外看了。
离得太远了看不大清楚,叶行洲的电话来:“来,或者我上去请?”
“你真来了?”祁醒差咬到自己。
电话那的人轻声笑:“刚才是谁说要约的?”
祁醒有无言,这人是会大变活人吗?
但是听到叶行洲声音的这一刻,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一晚上的郁闷一扫而空:“那好吧,我上去,你等着啊。”
挂断电话,祁醒回去客厅,拿起自己外,正在看电视的表哥见状抬:“你要门?”
“啊,有个朋友来了,……我去一趟。”祁醒有贼心虚,糊解释完,挪开。
表哥笑了声:“好吧,要我给你留门吗?”
“再说吧,我一会儿给你打电话。”他愈发不自在,话说完赶溜了。
叶行洲的车就停在小区对面,人已经了车,倚在车门边正在烟,路灯的光影把他的形分割成两半,半边肩膀和整张脸都隐在黑暗里,却有烟的火光在明灭。
祁醒脚步顿住,虽然看不清叶行洲的脸,但他有直觉这人的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叶行洲来了,跨越几百公里车程,在大年夜的晚上来了这里找他,在他因为柜被他爸打家门以后。
祁醒有一激动,但是捺住了,慢悠悠地走过去。
“叶少这大半夜的,来什么的啊?”
叶行洲完这烟,扔了以脚尖碾灭,伸手勾过他的腰。
呼贴近,叶行洲低哑声音问他:“去哪里约?”
祁醒哼笑:“随便吧。”
叶行洲的手停在他腰间,慢慢了一把,不再动。
借着一路灯的光亮,祁醒看清楚了他的睛,和之前一样,全是自己的影。
他抬起手,双手搂住了叶行洲的脖,在耳边说:“叶行洲,你不在我自己都不来,烦人。”
黏糊带笑的嗓音,像是嗔怪抱怨,叶行洲搭在他腰间的手收,呼加重了些许。
祁醒贴得他更近:“真的啊。”
叶行洲没再说,用力拉开车门:“上车。”
第45章 想见你
十分钟后,叶行洲选了条背光的小巷,把车开去,熄火停车。
祁醒有些意外:“在这里?”
叶行洲手指轻轻一拨,解开了自己和他的安全带。
祁醒埋怨了一句“你怎么这么猴急”,被叶行洲伸过来的手攥住,拦腰抱过去。
面对面地跌坐到叶行洲上,他的呼不稳,双手撑在叶行洲肩上:“真要在这里啊?”
叶行洲的手已经钻他羽绒服里,不不慢地撩拨,提醒他:“你自己说的,随便。”
祁醒低骂了一句“禽兽”,倒很合,急不可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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