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祁醒心思一动,给杨开明发了条消息。
等了两个星期,他的耐早就告罄,明天就是个机会,无论如何他都得给叶行洲一教训。
转日清早,祁醒开车去清平园,再坐陈老的车去城外农庄。
车上陈老叮嘱他:“一会儿见了人嘴甜,别被叶行洲给比去了。”
祁醒心不在焉地说知,心思早跑远了,他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这个。
十半,到地方车。
农庄在偏僻远郊,有一片很大的湖,后方的山上是座野山林,陈老没事就会来这边钓鱼,祁醒之前跟着来过几回。
叶行洲和陈老的几个朋友先后到了,陈老介绍他们互相认识,这几位都是淮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其还有一位从京城过来的,若是没有陈老引荐,外的人基本没可能跟他们搭上关系。
祁醒天生自带讨好辈的技能,叫着叔叔伯伯,三两句俏话,轻易把老家伙们哄得眉开笑。
叶行洲不如他那么外向,胜在稳重贴,带的见面礼都不名贵,但很合每个人的喜好。
辈们聚在湖边钓鱼,旁边生了几个炉,炖鱼、烤鱼、煮鱼汤,由祁醒和叶行洲负责看火。
祁醒哪里会这活,就坐一旁看。
叶行洲脱了西装外,衬衣袖卷起一截,肌线条漂亮的小手臂,起活来似模似样的。
祁醒神游天外了一阵,视线落到叶行洲上,从他手臂转到腰线上转了个圈,莫名想起上回自己在他腰上抓住来的那些红痕,……那个时候就应该抓得再狠一。
叶行洲恰好抬看过来,祁醒立刻撇开,叶行洲把刚烤好的鱼递过来一串:“尝尝。”
祁醒:“不吃。”
谁知你有没有毒。
他不吃就算了,叶行洲把烤鱼放回去,一手兜走来他边坐。
祁醒想往旁边挪位置,叶行洲抿了一手里的矿泉:“晚上去我那里。”
祁醒:“……”
你在想。
他刚想讽刺这个禽兽几句,叶行洲在兜里的手忽然伸过来,搭上了他后腰。
祁醒立刻扣住他手腕,意识看了前方谈笑风生的陈老他们,压着声音瞪过去:“你够了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叶行洲不动声,手指在他脊椎上,持去,最后竟到了骶骨的尾椎,祁醒这个地方本就,光天化日当着他爷爷的面被叶行洲这么一,上一个激灵,差没叫来:“你——”
叶行洲悠哉收回手,继续喝了:“你这么,一般人能满足你?”
祁醒:“你想打架就直说!”
叶行洲:“你打不赢我,每次跟我打架都吃亏,还没教训?”
他接着说:“晚上去我那。”
你不自说自话能死?
祁醒现在觉得骂他都是浪费自己,叶行洲却:“不怕我把这些事告诉你爷爷和你爸?”
“……?”祁醒差气笑了,他都没去告状报警,这个混竟然还反过来拿这事威胁他?
叶行洲:“你爸不知你在外搞男人吧?那个小明星还有林知年,你在外还有多少风事,你爸妈又知多少?”
祁醒的脸一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叶行洲瞥了:“被我说了,你爸妈连你几回家都要,你怕是不敢让他们知自己在外跟什么人混。”
祁醒:“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行洲没有再说,抬了抬:“你爷爷过来了。”
其他人还在钓鱼,陈老把钓竿让,过来想喝茶,叶行洲站起来,祁醒忍耐着怒气,跟着起。
“陈老现在就不钓了吗?”叶行洲先问。
陈老笑着摆手:“累了,歇会儿,有茶吗?”
叶行洲翻了一他们带过来的东西,说茶叶忘了拿,他去后面的小别墅取。
人走后陈老示意祁醒坐,视线从叶行洲背影上收回:“你怎么又脸红脖的?跟叶行洲吵架了?”
祁醒嘟哝:“我跟他吵什么架,我吃饱了撑的。”
陈老笑他:“你现在就气呼呼的,我还不知你,从小就这样,一发脾气就又瞪人又咬人,吃了亏还不服气,换着法都要讨回来。”
祁醒:“我哪有……”
被陈老笑得脸上挂不住,祁醒岔开话题:“鱼汤煮好了,老爷你先喝碗汤吧,我去帮你盛。”
陈老却不放过他,喝着汤继续说:“叶行洲这小也一表人才的,你怎么就这么看不上他?他没那么差吧?”
“我就看他不顺。”祁醒哼。
陈老有好奇:“他到底怎么你了?”
祁醒当然不会说实话:“八字相克,天生不对盘。”
陈老笑着摇:“我倒觉得他好,年轻有本事又得好,我要是有个孙女,倒想招他孙女婿。”
祁醒受不了地说:“老爷你跟我爸都怎么了,明明知他是个黑心肝的,现在又一个个对他赞不绝,都被他降了吗?就他这德还好啊?让他这人家门也不怕引狼室?而且,老爷你想多了,他喜男的,你有孙女也没用。”
“上次那个林老师?”陈老了然,“难怪,你也看上了那位,所以跟叶行洲不对付,看他不顺,你们年轻人还真是有意思。”
他向他爸妈不知但陈老知,老爷就喜拿这事挤兑他。
祁醒直接闭了嘴,他就不该说。
叶行洲拿了茶叶回来,陈老喝了半碗汤也不想喝茶了,被人叫回去继续钓鱼。
叶行洲重新坐,祁醒起想走,被叶行洲抬手一攥,拉坐了回去。
“跑什么。”
这人一副氓相,祁醒拍开他的手,不想理他。
叶行洲了烟,随意咬嘴里:“你爷爷有意思的。”
祁醒斜过来,叶行洲似笑非笑:“孙女婿?他没有孙女,倒是有个孙。”
“你怎么又偷听人说话,”祁醒满脸嫌弃,“叶大少这话说的,有孙又怎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难不成就跟我睡了两次,就对我,还想跟我谈说了?”
叶行洲没有立刻回答,浸在烟雾背后的那双睛盯着他看了片刻,看得祁醒快发时才转回,淡了声音:“你想多了。”
祁醒松了气,不是最好,他还真怕叶行洲说是,那他非得连夜打飞的跑路不可。
“再跟我睡一次。”叶行洲忽然又说。
祁醒彻底无语,这人怎么还贼心不死?
叶行洲的视线落回他:“最后一次。”
祁醒:“我信你才有鬼。”
他站起踢了叶行洲一脚,去了湖边,加老年钓鱼团。
叶行洲慢悠悠地继续烟,视线跟着祁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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