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追 - 难追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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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米八四的,穿着又是如此的正常且禁,偏偏偏看她的姿势,显得有几分可

    好像是喝醉了。

    祝烟走到他面前,她穿着平底拖鞋,靠近他时,需要踮脚。

    祁祸以为她要亲他,都好姿势了,谁知烟只是踮脚在他颈侧轻嗅了

    酒味并不郁。

    祝烟朝后退了两步:“工作很累吗?”

    期待的拥抱没有,吻也没有。

    祁祸薄微抿,指挠了挠眉峰,垂瞧她:“没。”

    “那为什么不来?”

    祝烟说着,又要往后退,却忽然被祁祸拉住手。

    祁祸握住她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扯,祝烟整个人就撞他怀里。

    祁祸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温的指腹在她腰间轻,似带着燎原的火星。

    祝烟在家里很随意,祁祸在新房给她准备了个衣帽间,此刻她穿着丝绸质地的短裙式睡衣。

    薄薄的一层布料,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尽两人再亲密的事都过,祝烟依旧发现,祁祸这人,撩人得不行,在他面前,她好像永远没法,对他的魅力视而不见,或者习惯。

    她有些别扭地要躲,却被祁祸倏然咬住

    祁祸修的手指控在祝烟脑后,一用力,他接吻从来都不是温柔的,在她上咬了一之后,那阵麻酥酥的觉还没散去,就立刻变成

    酥麻加重,从齿蔓延到心脏,祝觉自己心脏得越来越快,里面像填满了一万只蝴蝶,在同时振翅。

    烈的吻结束,她燥,也泛着麻。

    连说话都有儿结,“你怎么啦?”

    祝烟嗓音乎乎的,带着疑惑。

    又不说话,又这么狠地亲她。

    祁祸笑起来,他笑时有一边角会挑得一些,又痞又坏,他眉亮晶晶的。

    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回家一打开门就看到她来迎接的觉,特别

    但祁祸明显的心不一,“这是惩罚。”

    他嗓音慵懒到不像话。

    祝烟有些莫名,听到他说惩罚,更是不服气,“凭什么?”

    问他时她意识抬看他。

    目光撞他清亮的底。

    祁祸不算,因为刚才炽的吻,此刻他薄变成了殷红,他肤白,发又是墨一般的,看起来勾人得要命。

    祝烟只看了他一,立刻就要挪开视线。

    却被人勾着挪回远,“为什么不看我?”

    两人的对话简直,莫名其妙,本接不上。

    本来祝烟以为祁祸没喝醉,见他这样,估计是真喝醉了。

    也不再去和他纠结什么惩罚之类的。

    只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站累了,想去沙发上躺着。”

    她看着他,眨了眨

    祁祸轻笑一声,放开她。

    祝烟以为这茬算是过去了,转往客厅去。

    怎料刚走两步路,就被后的人一把抱起。

    她毫无防备,惊得叫了一声。

    祁祸直接抱住她坐在了沙发上半躺着,让人跨坐在自己上,“还没回答你的问题。”

    祁祸缓缓凑近,勾引她似的,徐徐贴近她的。

    他呼间,有清冽的雪松气息,与淡淡的酒味。

    两人呼缠。

    祝烟从不知,原来光是这样呼着对方的呼,也能被醉倒。

    见他的碰到自己的,祝烟都能受到他间的度,他却倏然停

    祝烟不自觉吞咽了,听到他说:

    “以后我回来,要迎接我,不然我就会像今天这样,惩罚你。”

    祝烟在心里默念,不能和醉鬼一般见识。

    “我迎接你了。”她对祁祸说。

    祁祸勾起,“人来了不算,”他倾靠近她,手臂环住她,拥抱着她,“要来抱住我,”然后又在她上亲了一,“要吻我。”

    说完看着她,跟教学生似的,“明白没?”

    祝烟没忍住弯起,祁祸闹这么大一,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她也亲亲他,好学生似的答:“明白了!”

    祁祸又解开两颗衬衣扣,目光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家里没多别的东西。

    祝烟跟着他视线看去,问他:“你在看什么?”

    祁祸回想,他好像没有送过祝

    “最近有人送你?”

    祝烟瞳孔都放大了一瞬,“你怎么知?”

    祁祸目光凉凉的,“怎么不告诉我?”

    “前几天不是都和你在一起,”祝烟上半往后挪了儿位置,她是说祁祸今天怎么不对劲,“你不是吃醋了吧?”

    她又故意在他边嗅了嗅,“一醋味儿。”

    祁祸瞧着她这可的样儿,没忍住闷笑起来,膛都在颤。

    祝烟脸上也带起笑意:

    “要是一有人追我,我就告诉你,那你每天得多忙。的确有人送我,不过我不喜,丢了。”

    她言语间压没把这事当回事。

    不过祁祸吃醋,还好玩的。

    记忆里,祁祸好像吃过很多次醋了。

    醋王。

    祁祸修的手指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玩儿,“那你喜什么?”

    祝烟想了想,她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红玫瑰太泛滥了,有些俗气,想到祁祸喜山茶味儿的薄荷糖,便随说了句:

    “喜。”白,纯洁又清新。

    祁祸翘起角,看来他没准备错。

    手指被他的,祝烟跟着他目光看去,才看到他用意味的目光盯着她无名指看。

    她不由得想到,祁祸当年有准备向她求婚。

    昨天在安泊镇,她发现了他刻意避开广场的事。

    求婚当天被分手。

    换是谁,应该多少都有影吧?

    祝烟指尖从他手收回,刻意转开话题问他:

    “问傅嘉谊了吗?他怎么说?”

    祁祸还真忘了这事,他思绪从她显得有些空的无名指收回,“说非鞠不可,”他耸了耸肩,“劝不住,没辙。”

    傅嘉谊当了他多年助攻,之后也有件特重要的事需要他帮忙。

    再说,事,劝是劝不住的,祁祸表示莫能助。

    祝烟叹气,那也只能让鞠别躲了,她从祁祸来,“我去给鞠打个电话,告诉她傅嘉谊的态度。”

    “行。”祁祸正好也有事要对傅嘉谊讲。

    第二天上班,祝烟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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