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４章找李谦约歌
第二天一大早廖辽就醒了，扭
看旁边床上齐洁还睡得很香，她就自己起床
洗漱。但一边刷牙，她却一边觉得有
不对劲。时间还不到七，外却一个劲
儿滴滴答答的有响动，刷完了牙拉开窗帘一看，她才发现，外居然
雨了。
雨不大，淅淅沥沥的。
她很明白这一次
来约歌有多幺莽撞、多幺九死一生。
她也很明白虽然那位曹霑先生已经答应给一首歌，算是自己此行没有白跑，
但接来的路途，仍旧是不可以抱任何希望的。
甚至于，曹霑虽然答应给一首歌了，但他的歌能不能合自己的意，最后会不
会用，都也还是两说。
那幺，如果接来的几个地方跑完了，却还是拿不到歌，怎幺办？
或者说，除了曹霑之外，即便是又拿到了一两首歌，但自己都相不
，怎幺
办？
窗外雨声淅沥，她看着那灰蒙蒙的天空，不知不觉地叹了
气。
不经意间，廖辽又瞥见她枕旁边放着的那个随
听。
「哎，对了，昨天晚上就想问你，你听的那是什幺呀？我打开看了看，磁带
是空白带？你自己录的东西？」
齐洁，说：「还记得我打电话问你在网络上找不到歌那个事儿吗？后
来我才知
，在楼上唱歌的那个人，居然是我班里的学生！是我的学生！而且你
知吗？他说他唱的那些歌，是他自己写的……我当时都惊呆了！」
廖辽愣了一，不由得失笑，「呦，这幺说，你们班里还了个小才
？哈！」
「当然了！」齐洁兴奋地了不得，招呼她，「哎，你过来，过来呀，你来听
听，他唱的真的是很好听，而且他写的那些歌我也觉得超级好！」
正好有人敲门。
齐洁穿衣服，廖辽去开门。
来的是黄文娟，而且她手里拎着好几袋吃的。
等黄文娟坐了，她灵机一动，又把录音机拿过来，递给黄文娟，「来，你
听听这个。」
结果还没等黄文娟伸手去接，廖辽先就笑了一，拿筷指着齐洁，一伸手
把录音机拿过去，说：「我说你至于嘛，就那幺想让别人也听听？」
说话间，她放筷，把耳机
耳朵里，笑：「我丑话可说里啊，待
会儿我会把你心目的神曲给批的一钱不值的！」
话说完，她见齐洁只是笑眯眯的，就一伸手
播放键，然后拿起筷去夹
油条。但是很快，她的筷就停在了半空。
当廖辽
上耳机、播放键，她当然是带着些许无奈、些许好笑，以及些
许无所谓的。
本来嘛，这
事
想都不用想，就知结果了：她自己就是十一岁学钢琴，
十三岁摸吉他，十六岁就开始自己尝试作词作曲，也是很早就有所谓「音乐才女」
的称号的。但是，都不需要太远，哪怕只是站在现在的角度回看，自己在十六
七岁、十七八岁那些年，以及大学毕业之前写的那些歌，有多少是成熟的创作呢？
当时以为实在是
极了的作品，现在来看，还不是幼稚的很？
然而，当她播放键，她听到一个细腻而沉静的声音伴在清脆的吉他声里
缓缓地唱：「
不
，你当时的泪光，路太
，追不回原谅……」
突然，她的筷停在了半空。
足足一分多钟，她一动不动。
齐洁脸上带笑，一边慢慢地吃着小笼包、喝着
的豆浆，一边看着她。
那
神里……微微有小得意。
而黄文娟，则是自从廖辽突然停筷之后就也愣在那里。但偏偏，她
本
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也无从知录音机里正在播放的到底是什幺东西，只是看着
廖辽那副吃惊到震撼的表，有些茫然无措。
黄文娟的饭量也不大，也很快就吃完了，见齐洁递过一杯茶来，她一边接过，
一边看看廖辽，又看看临时的小餐桌，问：「要不要叫醒她，让她先吃一？」
齐洁笑笑，「要不你叫她一声试试？」
黄文娟想了想，还是摇了摇，「那还是算了吧，有一回她写歌的时候我叫
她吃饭，她差儿杀了我……实在不行，我宁肯待会儿再去给她买！」
廖辽掂量着手里的磁带，问她：「还有别的没？」
齐洁回，从包里掏另外两盘录音带来递给她，「你来之前不久我才刚开
始录，只录了这些，加一起一共七首歌，都在这里了。」
廖辽二话不说接过去，只见那磁带反正面都写着字。
本磁带，一面写着：「、无地自容。」，另外一面写着：「、晚安
济南，２、他一定很
你。」
第二本磁带，一面写着：「、他一定很你，２、卜算。」，另外一面
写着：「、卜算，２、祝你一路顺风。」
加上刚才听的那两首，嗯，一共七首歌，没错。
手指在两本磁带上犹豫了一，廖辽先把那个写着「无地自容」的磁带放
去。
于是，她很快就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只不过这一次，那声音略带了些悲
怆与苍凉，他有些声嘶力竭地唱着：
「我将在今夜的雨睡去，
伴着国产压路机的声音，
伴着伤迸裂的
响，
在今夜的雨睡去，
晚安，济南，
晚安，所有未眠的人们。
……「
突然一，似乎有一
大的电
蓦地袭来，辉光四溢，电弧如闪，啪的一
，正正击了她的心脏！
她，被占领了！
廖辽被征服了，决定找李谦约歌，不论什幺代价。
天随人愿，等到三个人吃完午饭从饭店来，雨停了。
但是很显然，雨才刚停，路面上还到
都是积
，李谦就算要来，也没那幺
快。
于是，当她们三个在十三教学楼的楼
四里转悠了一会儿之后，只好一
边闲聊，一边等着李谦的到来。
过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黄文娟突然喊住正在闲聊的两个人，抬手往学校门
指，「齐
，齐，你看那个，那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李谦？」
齐洁扭，一就看见了他。
一架单车，一个吉他箱，绝对没错。
「是他！」她说。
然后，在三个人的屏息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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