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么贵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指着一颗黑玉棋,随手的一颗棋都价值千金。
今日他的上穿的黑底织金袖袍,手腕上缠着一串檀木佛珠,明明是老气横秋的装扮,却因着他眉生得有些幼态,看上去反而肖似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拜见父君……”你对他更多的是心存恐惧,你老老实实地行礼,却摔在了他的膝上。
你的小心思,慕青自然早早地就看来了。
他没有扶你,而是让你乖顺地靠在他的膝上。
这一派场景,仿佛再温馨不过的父慈女孝。
可你知慕青想要什么。
你攥住了他的嵌金玉带,指尖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发白,面颊因为张染上了胭脂,顺着耳蔓延到雪白纤细的颈项。
多漂亮,慕青尤其你雪白纤细的玉颈。
脆弱又丽。
他把手搭在了你的颈窝,顺着锁骨,缓缓向。
他的动作明明无比轻浮,却刚刚好用着宽大的袖袍掩盖了其的腌臜。
指尖衔住莓果时,你的眶泛红,声音嘶哑:“求父君饶我……”
“本说过,不乖顺的坏孩,该罚。”
你看到了自己先前养的雪白猫儿正慵懒地趴在石桌上,小爪拨着红果,尖利的爪刺穿了红果薄薄的果,一刻迸发。
你了,无力地倚靠在慕青的膝上。
一刻,你被慕青抱怀,他像过去抚育你时那般温柔慈善。
可哪有慈善的辈会褪你的亵,在宽大袖袍的遮掩之恣意妄为?
你的心无比厌恶,但是无奈的是,你得忍耐着。
你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什么都被抢走。
后来,慕青离开了,他没有带走你,和你预计的并不一样。
被留在石桌上的猫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慕青落,着急得喵喵叫,后来被你抱怀。
你带着猫回了禁。
孟玹已经回来了。
他看到你现在门时,神焦急。
你抬眸浅笑:“只是去逛了逛。”
孟玹的表松快了些许,而你也以为骗过了孟玹。
“若若可要沐浴?”孟玹问你。
“不用……”提到此事,你便有些心虚了。
孟玹也没有迫你什么,只问你想吃些什么,他去准备,你心事重重地说了一句随便。
此刻的你在想到底如何才能讨慕青心。
他的态度到底意味着什么。
在你失神之际,孟玹早早地注意到了你颈项的红痕。
是谁?
到底是谁呢?
又来抢夺他的妹妹。
没关系的,到时候让妹妹不兴的孟菲就要去死了。
你一定会开心的。
他拿不什么能让你开心的筹码,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如何替你铲除你在睡梦之都恨不得啖其骨的孟菲。
你当然不知孟玹的想法,现在的你,其实更多的不是对孟菲的怨憎,而是因为孟菲导致你失去的锦衣玉的生活。
你无法忍受。
是夜,你沉沉睡去。
睡在不远塌上的孟玹缓缓睁开睛。
他赤足踩着地板,走到你的面前。
他将沉睡的你抱怀,在这夜人静之时,他心底贪婪肮脏的念才彻底显。
他疯狂的亲吻你,犬齿衔住你颈项上的红痕,试图掩盖在那上面留来的痕迹。
不远的猫儿轻声喵喵叫着,他那双向来温和的杏仁睛此时早已凝结冰霜,当眸光落在猫儿上时,胆小的猫儿早就窜逃不见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们才是最登对的啊。”
【“你是哥哥?”】
【“你是妹妹?”】
【“对,我是妹妹。”】
【“兄妹是最亲密的么?”】
【“是啊,他们说你和我血脉相连,比父君还要亲近。”】
【“真好……妹妹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么?”】
妹妹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么?
我那贪婪自私又愚昧胆小的妹妹。
翌日醒来,你觉自己的颈项有些痛,你以为是昨日慕青太过用力了,也没有在意。
今日你准备去还猫。
后续: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链接在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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