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说说!你们俩怎么回事!”
星期一的上午宁映白例行迟到,吕小萌没能当面盘问她的好朋友,就用动笔拷打坐她前面的陈靖。
“没怎么。”
“星期六我和吴洋雪吃完饭回教室拿东西,在巷看见你们手牵手!我在qq上问白她不回我!”吕小萌的笔在陈靖背上快冒火星了。
往好想,不是前两天在教室里被看到的。
陈靖装死。
“说话!”
“吕小萌!没完没了还!给我站起来!”理老师能忍学生上课睡觉,不能忍学生上课说话。
班上还醒着的同学都在笑。
宁映白回朝他们这边笑了。
吕小萌猛踹陈靖凳,课必定要他们坦白从宽。
陈靖埋课本里。
卧槽她好可。
他回家之后想的不仅是她的,还有她在床上的神。人还是那个人,但少了三分凶,多了三分。
这世界上绝对只有他一个人见过这样的宁映白!
了课,班及另两个随便谁在陈靖旁边讨论球赛,吕小萌带着吴洋雪去找宁映白。
陈靖压没看球,也懒得跟他们讨论,密切关注着三个女生的动向。
教室里叽哩哇啦的,听不清她们说什么,她们不时往这边看。
宁映白跨过一个组的距离走过来。
“起来。”
陈靖的同桌麻溜地了。
“你也给我起来!” 她像训狗一样命令,陈靖迅速起立。
宁映白抱着他的手臂歪靠着他说:“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空气凝固了,预备铃也响了。
跟他们熟和不熟的人都看过来了。
还好她说的不是“是的我们前天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啊。”
“我的天!为什么一预兆都没有!说来就来?”八卦圣手吕小萌到不可思议。
因为就是一预兆都没有的从开始了。
关系还行的男生全都围过来,起着哄把陈靖抓走了,抬起来就是要阿鲁。
“白,我知他喜你,你什么时候喜上他的啊?”吕小萌追问。
“就,上周吧。”宁映白托着说,哦陈靖是一直喜她吗?
“然后就这么在一起了?”
“是吧,他还不错的。”宁映白回忆了前天午的所作所为,某意义上算超级不错吧。
“哇我第一次听到你夸人!”吕小萌觉得这么也有宁映白的风格的,将信将疑了。
从预备铃到上课铃的三分钟还不够尽兴地阿鲁,上第二堂课的班主任老何制止了这场闹剧。
放学时同学的告别也变成了“不打扰你们了”。
宁映白假模假样地跟陈靖说着英语改错题常见思路,她也说过好几次了,他还在犯最低级的错误。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还没到星期六?”其实是她在想。
“没有!”
“我已经不痛了。”
“嗯。”
她在这两天的聊天记录里实时汇报着的展,比如“哇我的还是好痛”“早上起来好像好一了”,还发了黄图说“要不要次试试这样”。陈靖告诉她“如果传教士不去应该别的都不行”,这是网络上经验帖说的。
黑板上的时钟走到二人例行搞黄的时间,该脱衣的脱衣,该脱的脱。
“知不去之后给你好无聊。”宁映白机械作着。
陈靖对待的态度十分认真:“周末再试试吧。”
“那还要忍好几天,我想你给我。”
“那你脱。”陈靖埋,想窒息在里。
“嘛!我脱的话面要脱光的好吗!”宁映白拧了一把他的脖,“真的很不公平啊!凭什么男的可以只脱一,女的就要全脱了才能!”
“有个办法,你可以只脱到大,跪在桌上。”陈靖调动他的黄储备库。
宁映白在脑模拟:“但是被束缚,也开不了太多,不到多少吧?”
“聊胜于无吧。”
宁映白把褪到大的一半,又犹豫了:“不要,好羞耻。”
“昨天都看过了。”
“不要。”她是不想用跪姿,从上到先看到的是。
“好吧。”陈靖又有了歪心思,搂住她的腰往一,宁映白失去重心跌坐到他上。
他提前调整了坐姿,沉了,使得宁映白到大的三角区能正好圈住他的,不至于会压到。
“你嘛!”宁映白低一看,明晃晃的大抵着她的,“我靠,就一天不见你能变得这么主动?我是没给你开苞,给你开了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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