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舟眉微蹙,似是在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孟轻看他这个样,心里咯噔一声,失望极了。
没有手,要你何用!
孟轻藏不住事,什么绪都能在脸上表现来,她失望的样,陆之舟全都在看在里。
陆之舟默了片刻,说:“其实,我是龙王。”
孟轻的睛里顿时有了光彩:“!!!”
陆之舟轻轻抿了抿,神态骄傲起来。
孟轻眨:“那我可以看看你的尾吗?”
陆之舟上扬的角耷拉了来,默了默,他说:“过去两天的战斗,我受了伤,神力亏损,等伤好了,才能变真。”
听到陆之舟过去两年一直在战斗,而且还受了伤,孟轻立焦急地问:“你受伤了?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陆之舟就笑:“人类是健康的,没有受伤。”
孟轻放心来的同时,意识到自己未免对陆之舟也太关切了,看把他兴的。哼。
陆之舟:“你还想知什么?”
孟轻噘嘴:“当然是你为什么能拯救世界,又怎样拯救世界之类的。”
陆之舟平静:“因为我是龙王,所以有责任拯救世界。拯救世界的方式是战斗。”
孟轻:“然后呢?”
陆之舟:“然后我就回来了。”
孟轻:“……”
孟轻:“拯救世界这么壮丽复杂的事,被你两句话讲完?”
陆之舟重新组织语言,陈述:“两天前,我察觉到南海虚空之境有异动,因为我是龙王,有责任守护辖区的稳定,所以我赶去查看,发现是虚空之境的异兽王冲破了封印,如果放任异兽王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用尽全力,和他战斗了两天两夜,最终把他重新封印在虚空之境渊,成功拯救了世界。然后我想到你肯定在焦急地等我回来,于是我就赶回来了,刚回来,就看到你要和李越相亲。“
孟轻:“……你是在小学语文句扩充吗?”
到底是她估了陆之舟,去掉龙王的滤镜,陆之舟还是那个不善言辞的陆之舟。如果他把自己拯救世界的故事画成漫画,这本漫画书肯定无人问津。
孟轻无语地跌坐在沙发里。
陆之舟看着她,说:“我可以再讲得详细些。”
孟轻不抱希望地“哦”了声。
陆之舟徐徐开:“异兽王的羽是黑的,不好看,不然我就拿回来一些给你裙了。我虽然在战斗受了伤,但异兽王受的伤比我重多了,光是羽,就掉落了一二三四五六……”
不知是陆之舟数羽的声音太眠,还是孟轻的神放松,抑或是房间光线太暗适合睡觉,孟轻蜷在沙发里,渐渐睡了过去。
她在瘦粥的香味里醒来。
孟轻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
天已黑,室昏黄,只有餐桌上的几蜡烛亮着光。
陆之舟在摇曳的烛光布置餐桌。
“停电了?”孟轻扯开毯,从沙发上坐起来。
陆之舟“嗯”了声,说:“你醒了?饭菜刚刚好,快去洗手过来吃饭。”
孟轻每次睡醒后脑都会像断片般,迟钝那么一会儿,这次也不例外,陆之舟喊她吃饭,她乖乖去洗了手坐在了餐桌前。
然后,她看到餐桌对面的陆之舟,冒一行金光弹幕:【烛光晚餐(==)】
孟轻:!!
她登时清醒过来,脑里浮现陆之舟昨晚的弹幕:【本王要把整幢楼拉闸断电,和轻轻共烛光晚餐。】
孟轻:“……”
陆之舟拯救世界的后遗症:对共享电单车和烛光晚餐有很的执念。
孟轻腹诽着陆之舟,越想越觉得他很好笑,角眉梢不觉染上了笑意。
陆之舟不知孟轻在笑什么,但是看到她的笑容,他也跟着弯起了睛。
勺碰到碗底,发清脆的声响,把用餐人的心装得满满的。
两个人脸上挂着无声的微笑,沉默地结束了这顿温馨又怪谲的烛光晚餐。
孟轻看了看时间,说:“我要回家了。”
401的房间格局她再熟悉不过,一室一厅,卧室只有一张床,还是单人的,恋期间,孟轻搬过来住,陆之舟提换张双人床,孟轻没让换,她说她就喜跟他挤着睡……
刚刚吃饭的时候,孟轻悄悄观察过,敞开的卧室门里还是那张单人床。
当然,就算是双人床,她今晚也不可能留宿。
毕竟她和陆之舟两年没见,别说隔阂了,生隔离都来了。
龙王啊,人龙什么的,真的可以吗?她会不会坏掉?
孟轻的思绪飘啊飘……
“我送你。”陆之舟突然声,孟轻的思绪被迫断,她讪讪地站起来。
陆之舟灭蜡烛,房间瞬间陷黑暗。
“我觉得我像个瞎。”孟轻伸双手,盲人摸象般地试探着往外走,脑海里适时响起“尔康尔康,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了尔康”的bg。
陆之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不声不响,往孟轻跟前一立,任她那么一摸。
摸到了的小腹。
陆之舟一气,小腹更加实,没有一赘。
光瞬息间,孟轻想起来,昨天相亲的时候,陆之舟有一条弹幕,好像是说他能为她生孩!
陆之舟的人类生不了孩,那就是用真生喽。
龙王怎么生孩?
孵龙!
孟轻的手压在陆之舟小腹上,两放光,差脱而一句“你会孵吗”。
本来不想那么快原谅陆之舟的,但是……有期待他生孩,怎么办?
孟轻了个梦,梦见陆之舟生了个龙,他红着脸把龙护在孵。
在梦里,孟轻蹲在陆之舟面前,等着龙破壳,等了一会儿她把自己看饿了,陆之舟站起来去饭,顺手拿走了龙,说要去炒饭。
孟轻上去抢他手里的龙:“不要!”
孟轻惊叫着醒来,半夜朦胧又虚幻的月光透过窗帘投满房间,温柔极了。
梦境真实到连手心握龙的都还在,烘烘的。
回味着这个梦,孟轻笑声。
“轻轻。”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孟轻缓慢地转动球,趁着月,看到自己以一人类极限的姿势缠着另外一个人,最为要命的是,他们都没有穿衣服。
“轻轻?”温的鼻息扑在孟轻脖颈上,得她发麻。
孟轻连带爬地跌单人床。
地毯,门,甚至客厅沙发上都是她散落的衣服,孟轻一路走一路捡。
陆之舟从床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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