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 第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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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裴望舒好像是真的不在乎学不学的,每天就是混日,上课不听讲,课不写课业,可要说他不学的话,为什么还会到学堂里来读书。

    裴望舒一副犟脾气:“我又考不上秀才,学来什么?”

    “谁说你考不上的?”许怀谦一脸不信,“你都考上童生了,还考不上秀才?”

    裴望舒犟:“所有人都这么说!”

    许怀谦想了想,给他注意:“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学学试试,我们个学习小组,今年八月一块考场?”

    “不了,不了,”裴望舒把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可考不上,而且我也没有你们这个劲。”

    学这几天他可是看在里的,许怀谦和段祐言两人每天晚上都要看书看到太落山,有时候还要煤油灯写课业,裴望舒対自己太有自知之明了。

    他一看书就犯困,要是跟他们一块这么努力,还不得把他给疯!

    “不行,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许怀谦一听他不,突然生气了,把自己被打红的手伸给他看,“我不能白挨这十吧!”

    裴望舒见他的手只是红了一,连都没有,把自己都快成猪蹄的手伸给他看:“我都了还没说什么,你这算什么,不带人学习的。”

    “我怎么就你?”许怀谦不认,“我这板为你打的吧,你不得想办法弥补弥补我?”

    “可我场又考不过。”裴望舒还是那句老话,他要是块学习的料,早就考上秀才了,关键他不是啊。

    他就是一块朽木,不可雕也。

    “考不考得过,总得试试才知。”许怀谦不认可这个说法,“你试都没试过,你怎么知自己不行?”

    前世他见过很多三之前默默无闻,甚至学校前五百名查无此人的人,结果一上三最后冲刺的时候,人家考个清华北大来,你说气人不气人。

    许怀谦觉得这裴望舒很有可能就是那最后冲刺能得分的人才。

    “再说了,”许怀谦还在孜孜不倦地劝着,“你就辛苦两个月,就辛苦两个月陪我们科考,万一考上了秀才,岂不是白捡一个功名。”

    “陪你们考?”裴望舒一翻,像是顿悟过来什么,“我说你怎么劝起学来了,原来只是为了拉我互结。”

    被戳破许怀谦也不脸红,丁班考场的本就没有几个,现在他们又被孤立了,想找五个人互结还困难。

    他、段祐言、裴望舒、章秉文加起来就四个人了,再想办法拉一个人伙,就妥妥五个人。

    而且大家都是一个书院的,平日在一起还可以相互学习,取补短,这不比自己单打独斗

    “你就说你帮不帮这个忙吧。”段祐言也站来说话,也把自己被打的手心拿给他看,“他那手心打得不够,你看看我这手心打得够不够?”

    “还有。”许怀谦说着微笑了一,当着他面举起了自己的手帕,“我刚刚被夫打了,你又说不加我们,我被刺激到了……咳——”

    “你们这也太无耻了吧!”许怀谦刚咳了一个音节,裴望舒就及时打断了他,“就算加上我,你们也才四个人,还少一个人也不成事啊!”

    “谁说是四个人的!”章秉文拉了个人站来怼他了,“这不就正好五个人了!”

    被章秉文拉来那人,见他们都望着他,向他们自我介绍:“鄙人不才,丙班,孟方荀。”

    “孟方荀?”裴望舒明显听过这个名字,叫了一声,“丙班那个特别刻苦学习的贫困生孟方荀?”

    书院也不是不收穷人,只是不收学习不好的穷人,像孟方荀这学习好,脑好,只有家境不太好的,书院还会减免学费收

    孟方荀也不尴尬,他的况整个书院都知,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地方。

    裴望舒疑惑地问章秉文:“你怎么请到他的?”像这被夫和山的学应该不愁互结才是。

    “我包了他一年的书院宿,外加科考所需的所有费用。”章秉文也不糊,他就是拿钱砸的。

    拿钱砸个学霸来给他们补习这钱得不亏,许怀谦颔首,也不让章秉文一个人独:“待会儿我把我那份补给你。”

    章秉文知许怀谦赘了一个対他还大方的哥儿,手上有些散钱,想着分摊开来也没多少,:“行。”

    段祐言也:“我的也补给你。”

    “行行行,”章秉文不在乎这些,看着裴望舒挑衅,“怎样,现在就差你一个了。”

    裴望舒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奈:“可以是可以,不过——”

    说着他看向许怀谦:“你们家要是再给你送吃来的话,你得分我一。”

    还対他家汤恋恋不忘的裴望舒觉得此时不占便宜,何时才占啊。

    许怀谦笑了笑:“没问题,正好我夫郎说了以后每天都有人给我送饭,少不了你的。”

    裴望舒惊了:“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许怀谦翘了翘,“我家夫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夫郎。”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裴望舒开心地答应了,只是个场,帮忙互结一,又不用真的考过,还能每天免费蹭吃蹭喝,这样的买卖哪里找。

    许怀谦见他开心,他也很开心。

    五人组成互结小组正式组建成功后,他们的学习很快就了正轨。

    学霸孟方荀据他们的每个人的优缺制定了一学习方针。

    像许怀谦的问题就是除了诗词一项实在补不起来,别的地方都可以说是很不错,就是用词简单大胆,思想也有问题,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许怀谦的思想如此离经叛,但还是给他说清楚了厉害关系。

    在这个忠于君君臣臣父父理念的时代,许怀谦文章里的思想就不能过这一项。

    因此许怀谦需要恶补这方面的思想,他不用什么,只需要背思想就行。

    而段祐言的问题则是字丑和破题思路老歪,字丑不是一日能够练来的,好在许怀谦的字很好看,找不到大家的字帖给他练,让他练许怀谦的临摹帖,也能规整一他的笔锋。

    破题思路就更简单,他都能破题了,走歪路是从小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所以越写越糊,只要掰正过来就好了。

    章秉文矩,就是文章写得不彩,但是想要彩需要灵,孟方荀就让他每天去玩两个时辰,别一心只扑在文章上。

    ——至于裴望舒嘛。

    “你们怎么能这样!哪有人人学习的!救命!救命!救——”

    章秉文脱威胁他了:“你再叫,我就脱袜堵你嘴了啊!”

    总之,不怎样,这只队伍还是在他们的态度,拉了起来。

    平日除了上课吃饭睡觉,几乎是所有时间都被拉来学习了,甚至荀休也不回家,就在书院里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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