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很贵的东西,但也不会太便宜就是。
吴掌柜很有心了,知许怀谦咳嗽专送了治咳嗽的银耳,原本陈烈酒也想买的,奈何没钱了。
“这好了,药都齐了。”陈烈酒盖上药盒,脸上了一抹轻快明艳的笑容,朝许怀谦崇拜:“还是你厉害!”
他累死累活,得一伤才挣三十六两,其还有六两是许怀谦挣的,而许怀谦仅仅只是靠着一张嘴就轻轻松松挣了五十两银,不可谓不厉害。
许怀谦被他这笑容灼得也跟着笑了:“现在又有钱了,说吧,还想买什么?”大有要为老婆钱的架势。
刚还想钱买东西的陈烈酒这会儿却突然犹疑起来:“要不还是省着,以后还得继续买药呢。”
五十两的确很多,放在以前他都可以安心养老了,可分摊到许怀谦的药钱上,也就只够五个月的,再加上燕窝、银耳等等一众补品,可能也就只够三四个月的。
这么一算,钱远远不够。
“钱要省也要,”这话许怀谦就不听了,“不能为了省钱就不钱。”
“当然,”许怀谦说完看着陈烈酒又添了句,“也不能。”
然后嘴上说不能钱的许怀谦就把全家人带了胭脂铺,仔仔细细地问掌柜的有没有肤手的膏脂。
看着在胭脂铺掌柜的推荐,一样一样试膏脂的许怀谦,原本还在对他仅靠说话就能挣这么多钱惊讶震惊的一家人,又全都扶额一脸难尽的表。
这究竟是有多啊。
他们的吐槽许怀谦完全听不到,在掌柜的推荐了八钱银,买了四盒消除面皱、滋肤的面脂,最后结账的时候又买了工繁复的红发带。
了胭脂铺的门,他就给家里其他三人,一人发了一盒面脂。
“你买一盒就好了,嘛给我们也买了。”拿着面脂的陈烈酒和陈小妹完全不理解他这浪费钱的举动。
“一家人就是要人人都有份,”许怀谦没有搭理他俩,只是跟王婉婉说,“我问过掌柜的了,这个面脂不仅可以脸还可以手,姑娘家还是俏一好。”
王婉婉低看了看自己因为cao持家里,年纪轻轻就有些沧桑的手,拿着面脂的手一,抬看向许怀谦的睛里都泛起了泪光:“我……”
许怀谦笑笑:“没了再跟二哥说。”
王婉婉本来一肚动的话要说,还想说,她不需要,二哥留着自己用就好,但听许怀谦这般轻松惬意,所有的话都堵在咙吐不来,最后只得颔首:“谢谢二哥。”
陈烈酒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也怪他大大咧咧的没有注意到姑娘家的心思,想也不想把自己手里那盒面脂一块给了王婉婉:“大哥的也给你,一盒脸,一盒手,也不是多贵的东西,别省着用。”
明明方才还觉得多钱是浪费钱来着,王婉婉有哭笑不得地笑了笑:“也谢谢大哥。”
陈烈酒摆了摆手。
陈小妹拿着面脂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举着面脂也要给王婉婉。
王婉婉了她的鼻:“你的就算了,你现在要是再不学着,以后只能当个小黑妹了。”
王婉婉这话纯粹就是吓唬人了,陈小妹虽然实了,但完全继承到了跟陈烈酒一样的好肤,雪白雪白的,合她那圆圆的脸和一张黑珍珠似的大睛,瞧着再活泼可不过了。
“那好吧。”陈小妹见王婉婉不要也没有给,只不过接来一路都矮矮地黏在许怀谦旁,不叫人,也不要人拉。
许怀谦见她一直跟着自己,杂货铺买米面粮油的时候,还给她买了包八文一两的麦芽糖。
陈小妹手里拿着许怀谦包给她的五两麦芽糖,摇着把油纸包退换给他:“我不要这个。”
许怀谦一边给杂货铺的人确认着东西,一边问她:“那你要什么?”
“我——”陈小妹张了张,刚想说自己要什么,许怀谦就已被杂货铺的小二叫过去结账了,没办法,她只能把话又吞了回去,想着等他忙完再说叭。
脱好壳的纯白大米五文钱一升,磨好的面粉八文钱一升,许怀谦各要了五斗,主要是怕放久了虫,不然可以多囤。
这里还没有芸苔,所以没有菜籽油,普通人吃的都是亚麻油和芝麻油。
黄豆油也有,因为压榨工艺不,油率也低,所以价格极为昂贵,要一百六十文一升。
这对比五十文一升的亚麻油和七十文一升的芝麻油便宜多了。
但许怀谦还是买了两升,没有办法,他吃不惯芝麻油炒来的菜,在他的记忆里,芝麻油是调料来着,而亚麻油他不知是自己没吃过还是这不喜,每次用亚麻油炒来的菜,他吃了就作呕。
除了给陈小妹买的一包麦芽糖,还买了斤十文钱一两的蔗糖,买了两斤五十文的盐。
这一通来,就去了一千三百四十文。
许怀谦非说四十文听着不吉利,克他,要店家给他抹了零,还附赠了两斤醋,不然他买的这些东西全都不要了。
店家一看要是因为这几十文损失了一个一千多文的大顾客,得不偿失,没办法咬牙给允了。
许怀谦也愉快地表示次还来照顾他生意,店家那痛心疾首的面这才好看许多,依依不舍地把他给送了店门。
他这一通cao作来,把一家人都给看傻了,原来还可以这样买东西?
“学着,”了杂货铺,许怀谦拍了拍陈小妹那仰着呆呆看他的脑袋,“可以省很多钱的。”
“正好,”许怀谦着店家找给他的零散铜板,“用剩的这些钱,兑现你们大哥的承诺。”
——吃香的喝辣的。
三人惊喜不已,他们以前来城里,每回有余钱,陈烈酒都会带他去县城里的来客楼一桌小菜,打个牙祭。
他们以为许怀谦也会如此。
最后,一家四坐在一家客人还多的云吞铺前,面前一人一碗云吞。
陈烈酒叹了气:“这就是你说的吃香的喝辣的啊?”
“当然,”许怀谦给他碗里加了一勺店家秘制的茱萸,“这云吞吃着不香,喝起来不辣么?”
三人对视了一,没有说话,默默吃起碗里的云吞来,别说,虽然没有来客楼的红绕香,但薄馅大,再上店家秘制的茱萸,吃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今天就省了几十文,”许怀谦吃什么料也没加的云吞,开始给他们画饼,“只能请你们吃这便宜的云吞,待到次能省几百文的时候,再请你们去来客楼,好好吃香喝辣的。”
反正次再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去了,况且再来也不一定能省几百文,先把饼画了再说。
那酒楼里的菜,他路过的时候看了一,死贵死贵的,关键还是用最低等的亚麻油炒的,不划算。
钱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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