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都上了,求婚你也应了,现在问这个?”
苏渺看着那枚璀璨的戒指,真的很漂亮,漂亮得让她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东西是属于自己的。
迟鹰将车靠边停了来,左手手肘搁在了车窗边,一阵风,苏渺嗅到了他上寡淡的烟草味。
“又烟了。”
“秦斯的话,别放在心上。”迟鹰低取一盒木糖醇,压了一颗糖扔嘴里,也给她喂了一颗,“他还对你贼心不死,明显今晚很不开心。”
“什么呀,我们早就是兄妹了。”
苏渺把玩着那枚戒指,沉默了片刻,说,“如果你心里不舒服,我就不见他…”
话音未落,迟鹰的手覆了过去,在了她的手上:“你又来了。”
他嚼着木糖醇,视线微微侧移,却没有看她,落在了她指尖的那枚戒指上,“婚后,你也这么惯着我?”
“对呀。”她目光真诚,仿佛说着世间绝对的真理,“夫妻应该相互忠贞、相互信任。”
迟鹰一直绷的表,终于松懈了,角微扬,指尖勾了勾她的小鼻,“老婆说得对。”
“我还不是你的老婆,你可以心里把我当成是,但戒指…先不。”
苏渺将这枚戒指递还给了迟鹰,“我想再等等,你这次回京城先问问爷爷的意思,最重要的是,把我的家况…跟他说一说,如果他同意了,我就嫁给你。”
“没这个必要。”迟鹰固执地拉过她的手,“不他同不同意,你都是我老婆。”
苏渺抗拒着,推开他,神严肃了起来:“迟鹰,这是基本的礼貌!你忘了我之前对你说的话了吗?他是你的家人,婚姻大事你不可以自己主,一定要征求他的意见,就算…就算只是走一个程,你也要去问他的。否则就是不尊重,你不尊重他,他凭什么把自己打来的江山托付给你。”
迟鹰终于没再持,他抬眸看着面前的女孩。
女孩容颜清丽,眸光里闪动着定决绝的光芒。
这是他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受到的某力量,在她柔弱易折的外表之,隐藏着汹涌的暗…
重逢之后,苏渺对他一直很温柔,鲜少用这样定的态度和他谈。
迟鹰多少还是有“妻严”的潜质,她一旦凶起来,他就不得不屈从了。
“我会回去征求他的意见,但戒指…必须着。”
迟鹰牵过她的左手,将戒指在无名指上,“表示你已经有主了,周围那些个什么路啊什么秦的,离远些。”
苏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什么秦的是你的兄弟。”
“也是你的哥哥,只能是哥哥。”
“好啦,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去问爷爷的意思哦。”
“嗯。”
她伸了右手,递到迟鹰面前:“戒指在右边无名指吧。”
“一般不都左手?”
“我平时使用右手比较多,在右边,好像我什么事儿,你都在我的边一样。”
他浅笑了一,知这姑娘真的惨了他,于是拧左手的戒指,换到了右边的无名指,好之后,低吻了吻手——
“小鹰,对我而言,你和梦想一样重要,都不可辜负。”
“哎呀,说这些麻话。”苏渺推开了他,“快开车,回家了。”
迟鹰启动了引擎,将轿车驶了去。
苏渺将脑袋搁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过的灯光夜景,想到那年第一次去秦斯的家里,他教她写《兰亭集序》,约她晚上一起吃小面。
那时候苏渺看着轻轨窗外辽阔的江面,与此时窗外的景致一模一样。
从那一天开始,她的青拉开了帷幕,他成了她仲夏夜沉酣的一场梦。
直到今天,这个梦都未曾醒来。
……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络过了。
或许因为明天就要分别了,他格外温柔,亲吻着她,幸福得让她简直想哭泣…
大概也是因为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两个人微汗的手握着,一分钟也没有放开。
家里存货不太多了,迟鹰持用完最后一个,反正留着也要等好久才能用得上。
黑暗,苏渺的光洁的手臂还是伸了被窝,抓起了床柜上最后一个小方片,对他:“扶我上去。”
“你来真的?”
“嗯。”
……
酒吧
迟鹰回京城的最后一天, 很早便起床了。
因为昨晚俩人实在玩得够晚,苏渺疲力竭,睡得特别沉, 所以本不知男人起离开。
直到迟鹰走卧室叫她吃早饭,苏渺才睁开惺忪的睡, 迎面撞了男人清澈透亮的瞳里。
他穿着净服帖的白衬衣, 上系着卡通围裙,看起来多少带了些矜贵和可的反差萌。
他伏在床边, 双手撑开,欣赏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似巡视疆域的领主, 神里带着极致的掌控。
苏渺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抓过抱枕遮住了脸。
迟鹰被她害羞的样的心难耐, 挪开抱枕,拍了拍她嘟嘟的脸:“吃早饭了, 懒虫。”
苏渺果真宛如虫般,在床上扭动着、伸了个的懒腰,坐起:“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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