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墨:“没有。飞冉,你别再拿我开无聊的玩笑了。”淡薄如冰的语气,没有咄咄人的厌恶,更多的是急于摆脱言的迫切。
宛如砚池这个名字,本就不该与乔墨一同被提起。
乔墨的冰冷让冬日无限延,温度骤降,连同砚池手拿着的那杯茶,也迅速冷却了来。
手机上,是白亦凝一贯八卦的关心:[老砚,怎么样?茶送去没,微信要到了没?哈哈,我就说!这个乔家二少爷老是看你,肯定是对你有意思!正好,你不是也想认识他吗!]
砚池咬牙关,抿忍耐少顷,直接把茶丢了垃圾桶。
他回:[不怎么样。]
他接着说:[以后不要开这玩笑了。]
也偏偏是在当天午,本属于砚池的乔盛集团寒假实习资格,突然被取消了,换成了一个各方面都不如他的同学。
这名同学砚池有印象,是乔飞冉的好兄弟。
通常况,这能在大二就得到的实习机会,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它分明是砚池拚尽全力才得到的机会,全因他人的一句话,砚池便轻易地失去了。
-
如今,砚池盯着游戏o不断发来的字句,心不耐地来回切换页面,就是不回復。
没有人会因为单单和对方玩了几场游戏,就能放过节,真正地冰释前嫌。
至少他砚池不到。
说来也可笑,往前他对o总有说不完的话。现在,他一想到o就是乔墨,就丧失了聊天的望。
看着o不着调的话语,他严重怀疑乔墨“神分裂”。
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砚池兀自关闭了聊天界面。
不等o再发些什么过来,系统显示他即将排位赛。
3——
2——
1——
一旦比赛区,就接不到私聊了,要等比赛结束后才能去查看并回復。
他潜意识松了一气,专心打比赛。
砚池的脑聪明,从小到大,不是学习还是游戏,但凡有排名的,他都从未掉过前三。
这两样东西,给了他自力更生的能力。
砚池光靠给人家教,以及游戏代打,就能赚够自己的学费和平常的生活费。
至于旁人说的那些——他凄惨的打工形象,以及堂踩行为——虽然过于夸张,却也不完全是假的。
砚池会用一零碎的空余时间,再去找一些便利店或餐厅打工,全因他每隔一阵就需要支付一笔昂贵的、特殊的费用。
他很节省。
唯一一次的不节省,是他在白亦凝的号上认识了o之后,鬼使神差地在游戏里再次申请了一个帐号。
与代打工作无关,隻陪o一起玩的专属帐号。
凌晨一。
砚池以仅输一场的优秀战绩,圆满结束了今日的工作。
从晚上九到凌晨一,他一打就是四小时。再加上之前几次代打积攒的分数,他终于把白亦凝这个号本季度的阶分数打满了。
上铺传来白亦凝说梦话的声音,手机上是白亦凝提前转帐的代打费。
附送一句满满信任的:[兄弟带我飞!]
砚池动微信列表,指尖略过不少未读消息。
有家教群的,也有游戏代打群的,更有他的“家人”发来的消息。
砚舟:[哥,你暑假回家吗?]
砚舟:[你大学后就没回过家,昨天邻居问起你,我和妈都不知怎么和人家说。]
砚舟:[你就和爸个歉吧,爸其实没那么铁石心的。]
砚池的脸上残留着工作后的倦态,他冷漠地瞥过砚舟发来的几条消息,用指腹在屏幕上往左动了,删掉了与砚舟的聊天框。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砚舟从小就愿意亲近他的。
是砚池疏远了砚舟。
确切的说,是砚池在有足够的能力逃离那个家之后,他就疏远了“他们一家人”。
窗外,月朗星稀。
砚池困了,脑袋朝左侧偏,左手轻着右颈,打了个哈欠。
他握着鼠标,在准备退游戏前,瞟到了右角的私聊提示。
砚池顿了顿,还是开了。
9:10
o:[我今天也考完最后一门了。]
9:20
o:[我看到你的排位赛开始了,你先忙。]
11:30
o:[早休息。]
对砚池来说,这是三条没有回復价值的消息。
凌晨一十分。
砚池的手机屏幕自动亮了,o的微信消息持不懈地了来。
砚池抱着不理解的态度,解锁查看。
o:[学,我看到你的游戏线了。]
砚池怀疑乔墨在蹲他?
o:[你要休息了吗?我有事想和你说……]
今天的o格外啰唆。
砚池薄微抿,在困意冷淡地问:[什么事?]
与对方的聊天框上,显示“对方正在输……”。
砚池等了很久,聊天界面始终没收到乔墨的消息。他等得不耐烦了,刚要锁屏,就见乔墨发来半句:[你说的次再见,]
这句话后面跟着一个逗号,也许是没打完,也许是一时匆忙错了发送键。但怎么样都好,砚池不是太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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