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导演没有帮你吗?”白栎问,“还是说路沐的金主在剧组的话语权已经超过导演了?”
“差不多吧。”祁朔说,“导演是一个非常洒脱的人,他隻关心作品的好坏,并不是很在意其他,只要所有人能达到他的要求,他并不在意片场是谁说了算。”
白栎:“所以当时所有人都更偏向于路沐和他背后势力,看你这个男主角不顺,给你穿小鞋,联合所有人孤立你!”
白栎越说越生气,忍不住拍了一被:“真是太坏了!”
祁朔笑了。
气鼓鼓的白栎也好可。
“你可是男主角啊!”白栎想不通,“他们就不怕你红了,或者得个奖什么的吗?就那么肆无忌惮?”
“文艺电影普遍叫好但不叫座,每年上映那么多电影,文艺片能院线排檔的屈指可数。”祁朔说,“至于得奖,当时谁能想到一个17岁男孩拍的第一 电影就能拿影帝桂冠呢?”
“那说明他们目光短浅!”白栎一脸骄傲,“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就觉得你演得超好,完全吊打路沐!”
“是在酒会上遇到我之后回去看的?”
白栎:“我听见了有人叫你的名字,但我不知你的名字怎么写,问了橙兮才知你是一个电影演员,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找来电影看了。”
“也是在那场酒会上,路沐见到了我。”祁朔说,“那场酒会本来就是一个私宴,主办方正是我家。你可以想象路沐看见我坐在主桌会是什么表。”
白栎对当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或者说,除了祁朔之外的其他画面他都不记得了。
但这个场景太鲜活,脑补一也够他笑声了。
“可惜他知得太晚了。”祁朔说,“当时在剧组他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准三学生,自然看不上我。没有拿到我那个角,他气得不轻,剧组所有人都知他有后台,自然会选择偏向他,这并不奇怪。”
“怎么不奇怪了!”白栎比祁朔还生气,“这是正常人会的事吗!欺负一个17岁的孩什么!”
想到视频里可怜无助的小祁朔,白栎又想哭了。
“太坏了!”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祁朔靠过去把白栎抱在怀里又亲有哄,“其实今天那个视频,是我自己放去的。”
还想追着吻过去的白栎忽地愣住:“恩?”
“在我察觉到他的这些小人行径之后,就打电话跟爸妈说了,毕竟我当时也才17岁,把这事告诉监护人才是最正确的方式。”
祁朔说到这里看着白栎:“现在的你也一样,遇到任何事都可以跟我求助,或者告诉白总,你不是一个人,你有亲人有朋友,他们都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帮助你,知吗?”
白栎丝毫没觉得被祁朔当成了小朋友有什么不对,乖乖:“我知,任何事我都不会瞒着你的。”
祁朔有亲了亲他:“乖。”
白栎挂在祁朔上,迫不及待地问:“然后呢,你的爸爸妈妈怎么说?”
“他们并不反对我选择利用暑假时间去拍戏,他们尊重我的一切选择,包括我不想在那个时候公开自己的份。”
祁朔说:“所以他们也没有对剧组施压,哪怕他们的权势已经超过了路沐背后的靠山。他们选择了另一更低调方式,从那天开始,我吃的用的全是家里送来的,边的保镖没有低于四个,他们就在片场外蹲守,这些视频容也是他们拍来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白栎听得一愣一愣的。
“既然你早就有这些东西,为什么不早放去呢?”白栎不明白,“那样路沐不就能让大家早看清路沐的真面目了吗?”
“我能放,他也一样能公关。”祁朔解释,“这些视频都只是侧面佐证,并没有他坑害我的实际证据,如果十年前放来,那时候他也风正劲,并不能一击致命。”
白栎有想明白了。
十年前,祁朔和路沐都靠着那电影了大众视线。
不同的是,祁朔继续走电影路,而路沐则转向了电视剧。
直到现在,电视剧的受众都是远大于电影观众,认识祁朔的人虽然多,但因为电视剧而对路沐有好的人也不少。
如果那个时候祁朔声讨路沐的所作所为,可能并不能讨到多少好。
“那现在呢?”白栎问,“路沐还有人撑腰吗?”
“还记得前几年有个娱乐公司的副总裁楼自杀的事吗?”
白栎认真回想了一,瞬间恍然大悟:“你是说路沐和他……”
祁朔了:“从那之后,路沐的资源就急剧降,一不如一,所以他才想故技重施,来我们剧组客串,蹭个度。”
白栎听到这里,小脸一就垮来了。
什么白月光,什么念念不忘,全是路沐自导自演的好戏!
单方面捆绑祁朔十年还不够,竟然还想来他们剧组搅和,真是无耻至极!
“幸好他没有来!”白栎气鼓鼓地说,“不然我们还得重拍!”
“我本没考虑过他。”祁朔拉着白栎的手,把玩着他的指尖,“别忘了我才是这戏的金主爸爸,我为了路我老婆才开的戏,哪儿能让他来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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