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质疑过西川铃的招聘标准。”“第九战场”的项目负责人许已经来到冬邺市,“但总原则上不预主设计师的选择,而且她的理由说服了我。”
明恕问:“什么理由?”
许苦笑,“艺术需要奇异灵魂的碰撞。”
明恕叹气,“她这个‘外国人’,还真是会用汉字来玩游戏。”
西川铃,也即曹芝丫,最后一次现在“第九战场”是今年节前,腊月廿二。那天正是“第九战场”团年的日,吃过年饭之后,她给设计团队的所有成员包了个红包,称要回国一趟,麻烦大家照看好“第九战场”。
“第九战场”开始营业之后,西川铃现的次数就不太多,她为主设计师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设计团队的其他人还需要到密室值班,但她常以寻找灵,为一个密室准备为由时间离开。所以节之后,她至今未再现,大家也不觉得奇怪。
通讯以及网络记录上,不是曹芝丫这个份,还是西川铃这个份,都已销声匿迹。
曹芝丫两年前人间蒸发了一次,现在又再一次失踪。
明恕来到西川铃的住——位于东城区秋陇巷的老居民区。
秋陇巷就在向皓鸣事的芳陇巷斜对面,是东城区条件最差的地方。
西川铃拿着冬邺市等偏上的工资,却住在秋陇巷,再用什么“找灵”、“验生活”已经说不过去了。
她选择这里,无非是因为这里鱼龙混杂,监控设施不到位。
她需要避人耳目,但若是萧遇安的分析——她只是一个被推到台前的人,那么真正需要避人耳目的其实是那个藏在她影里的人。
这里,也许就是他们见面的地方。
5栋6-2,西川铃租住的房。落满灰尘的锁被打开,门发“吱呀”一声怪响,一期不通风的气味扑面而来。
肖满立即去收集痕迹,明恕注意到门的一个鞋架。
鞋架看上去肮脏陈旧,上面摆着一双劣质棉拖鞋和一双女士板鞋。
“肖满。”明恕说:“把它们带回去,和方远航从e国带回来的泥足迹比对。”
肖满应:“是。”
房是一室一厅的结构,有四十多年历史了,和对面的芳陇巷一样,不久就将拆除。
明恕穿着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
很明显,房间被人收拾过,家上盖着防层布,被、棉絮都被收了柜里,冬天的衣服几乎没有,但夏天的还在,通勤用的包也被放在柜里。
“看上去曹芝丫似乎是打算离开一段时间,所以收拾了冬天的行李。”明恕说:“她觉得她不久之后还会回来。”
“明队!”肖满在台喊了一声。
明恕立即走去,“发现什么了?”
“两组足迹。”肖满说:“其一组应该属于曹芝丫本人,和那双棉拖鞋吻合,另一组是个男人,鞋纹不同,但从足以及磨损反映的行走习惯来看,和你们在e国发现的泥足迹相似。不过现在没有比对,我还无法确定。”
凌的线索开始彼此勾连,渐渐成型,明恕向窗外看去,前方一片片老旧的楼房,正是芳陇巷。
在幕后纵这一切的人还没有现。他最重要的人死于三年前尹甄策划的游戏。当他查清真相,一个復仇计划便在他心现。
他要杀死那些作恶的人,让玩虫的他们,反过来被虫玩。
可是他知,单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也许不可能完成復仇。他需要一个,两个,或者更多的助手。
但是助手决不能随便找。
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他的助手?
和他一样痛失挚,对尹甄等鬼恨骨髓的人!
他也许试图找到那一场游戏的其他受害者亲友,可他最终发现,这些人里没有能够被他利用的人,他们要么恨意不够,要么和余大龙一样,思想独立,难以被他控制。
他很可能时间观察过余大龙,但最终不得不放弃。在他心,女人被男人更容易控制。
他不愿意在选择助手这件事上冒险。
贺炀是尹甄的宾客,一年之后,贺炀自己也策划了一场游戏。梁小军是这场游戏的受害者,而曹芝丫正好是他需要的助手。
此人心思缜密,智商于常人,善于隐藏自己,备超的反侦察能力。
他既能在三年前查清尹甄的游戏,又能在如今设计密室,为了给曹芝丫来外国人份,他可能杀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三年前那场游戏结束之后,另一场游戏已经开始!
但让人费解的是,他大费心思设计密室的原因是什么?若只是为了报仇,设计密室便是多此一举。
密室能够引贺炀吗?或许能。但他已经杀死了尹甄、江希、岳书庆,对付一个贺炀,他应该还有别的办法。
密室的意义何在?
“一个人,即便早前是心智正常的人,经历过这一场復仇,恐怕也已经成为他曾经不屑的鬼。”萧遇安说:“何况策划这样一个局的人,本来就不是常人。”
此时,经过细致的比对,肖满已经送来足迹分析报告。西川铃租房里的足迹与e国的泥足迹相似极大,这相似无法作为关键证据,对重案组来说,却是理清一步方向的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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