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叹了气,“哥,其实你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去吧。”
萧遇安将组装好的步枪放,转过来正对明恕。
明恕:“嗯?”
萧遇安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然后轻轻摇了摇。
“动手动脚。”明恕笑:“脸好玩吗?”
萧遇安说:“你的脸好玩。”
“萧局,请您成熟。”
“明队,请您放松。”
明恕说:“我很放松啊。”
“这么纠结我是去e国还是留来,还叫放松?”萧遇安从他边走过,拿起放在后面的弹夹箱,“和你一起去e国,一方面是客观条件允许并且需要我去——梁队在,易飞也留在重案组,国的事务暂时不用我心,而e国变数更多,我的经验可能会派上用场。”
明恕说:“那另一方面呢?”
“另一方面。”萧遇安笑了声,“当然是因为你。我主观上想要陪着你,在任何时候都将你拴在我边。”
明恕雪亮,用力一压角,双手抱拳,“行了,领导您打住,属会到您烈的意了!”
e国东。
黑压压的云,一栋灰乌的残破建筑现在众人的视野。
这正是周杉所提供的视频,贺炀行第四场游戏的废弃工厂。
这里足够偏僻,十多年前是个小型城市——说是城市,其规模仅相当于国的一个小县城。
经济结构改变之后,工厂倒闭,当地人纷纷离开,整座城市迅速衰败去,不久就成了零散帮派的据。
废弃工厂是周杉照贺炀的意思买来的。而在这之前,它已经被数次易主,一次卖得比一次便宜。
贺炀在所谓的游戏上一掷千金,本不在乎的那些钱。第四场游戏结束之后,贺炀既没有让周杉将它转手,也没有再来过。
如今,它就像一座积蓄着怨气的坟墓,几乎化了周围疯的草木。
“去看看。”明恕说。
铁门没有挂锁,轻易就能推开。从草和泥土的压痕来看,这里并非没有来客。
方远航和徐椿走在最前面,警惕地观察周围。
萧遇安随其后,观察足迹之后:“几乎都是男。”
明恕凑近,“e国的人普遍大,脚宽且,但女一般不会有这么大的尺码。”
“工程类鞋。”萧遇安说:“看来这里不久之后可能会被拆除。”
明恕朝前方走去,忽然蹲:“萧局,你来看这个泥足迹。”
萧遇安上前,“小尺码的外鞋。”
明恕抬,“女?”
“不排除小个男。”萧遇安看向周围。
明恕立即明白,“足迹的主人可能不是独自前来?”
“嗯。”萧遇安走到五米之外,“这里也有一组泥足迹。”
两组足迹和旁边的足迹截然不同,它们更加瘦窄,和e国人的普遍脚型有差距,其一组男足迹倒是和明恕的脚型相似。
明恕和萧遇安对视一,明恕立即将方远航叫过来拍照。
这次肖满没有来,方远航被当半个痕检员使——他好奇心重,学东西也快,前段时间和肖满混久了,偷了不少师。
“不有没有用,存着再说。”明恕往里走,很快被笼罩建筑的影。
工厂地上有三层,面还有一层地室。贺炀当初布置的场景有不少还在,墙上有成片接近黑的痕迹——陈年的血污就是这样。
第一个被害人周力死在一楼,尸早就被理掉,但地面的隙里仍然有些许可见的血迹。
明恕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向楼上走去。
监控室在三楼,梁小军最后被邢茂杀死的地方也在三楼。
靠近那个“决斗室”时,明恕了鼻,察觉到空气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味。
古怪的气息其实一直弥漫在四周,刚来时觉得刺鼻,久了也就适应了,但刚才的味不一样,它很淡,好像上就要消散。
明恕觉得熟悉,像是鞭炮燃放之后的硝烟味。
他加快步伐,看到“决斗室”里的景象时,浮现一抹惊讶。
“这……”
铺满地面的,居然是大红的纸屑!
方远航也赶了过来,大声:“鞭炮?”
这副景他们在不久前也见到过,东城区的芳陇巷里,红纸屑堆了满满一土坑,被埋在里面的是无辜死去的少年项皓鸣。
这里显然没有另一尸,但红纸屑的现很不寻常。
e国没有放鞭炮的习俗,这里的人甚至不知鞭炮是什么。
“师傅,你看那里!”方远航指向一个容易被忽视的角落,“祭祀用的蜡烛!”
墙角竖着两红烛,只剩很短一截,几乎是燃到了最后。红烛之间,堆积着许多香灰。
毫无疑问,曾经有人在这里纪念过梁小军或者邢茂。
“鞭炮是放给逝去的人,在叙山市河鹤县,有用鞭炮怀念逝者的习俗。”萧遇安捡起几片红纸屑,“三楼相对封闭,气味不易散去,从硝烟的淡程度看,鞭炮是在今年节前后燃放。”
方远航一握拳,“果然有人在为被害人復仇。河鹤县,难真是曹芝丫?”
明恕拨开地上的红纸屑,并未看到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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