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忽然正
：“7月1日晚上，你和罗祥甫之间发生了什么？”
一听这个时间，罗小龙竟然发起抖来，“我回家……看……看望他。”
“只是看望？”
“只是看望！我工作很忙，很久没有回过家了。这次在冬邺市有个生意要谈，顺路回家看看他。”
明恕问：“什么生意？”
罗小龙张嘴又合拢，支吾：“就是一个生意。”
“你
本没有生意要谈。”明恕说：“你是专门回到冬邺市，找你父亲要钱。”
罗小龙冷汗如麻，“不是，不是……我没有找他要钱！”
明恕让人取来尸检报告，“当晚，你与罗祥甫因为钱的事发生争执，并伴有肢
衝突。换言之，你打了你的父亲。”
“是他先动手！”罗小龙畏惧地喝：“我不过是挡了几
！”
明恕将尸检报告放到一边，“我劝你先冷静来，然后把当晚以及第二天发生的事，还有你为什么要跑，一
不漏地说清楚。”
罗小龙
了半个小时，才勉
镇定来。
“我的公司需要一笔资金，三百来万的样
，我上个月就跟老
商量过一次，他不仅不肯
，还骂我是败家！当时时间还有余裕，我打算自己先想办法。但这年，借钱太不容易了，我……我就让我妈给他
工作。他一直顺着我妈，我以为没有问题，没想到他居然和我妈大吵一架，把我妈给气走了。”
“上月底，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隻得回来请他把钱借给我。我借条都写好了，等资金周转起来，我一定还给他。结果他说什么都不肯，还抄起茶杯砸我！”说着，罗小龙指向自己的右颈，那里依稀能看到伤痕。
“就是这里，茶杯砸过来时，我差痛
！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打他。他砸我，我总得护着自己对吧？我只是推了他两，他摔在地上，一时没能站起来。”
明恕问：“然后你在没有拿到钱的
况，就这么走了？”
“不走我能怎么办呢？”罗小龙说：“他疯了，他本不会给我钱！”
“疯？怎么说？”
“他成天上街拍
女，这还不叫疯？我妈都被他气病来了！”
明恕又问：“你离开之后，去了哪里？”
“酒吧。”罗小龙
着汗，“812酒吧和滨江会所，我是这两个地方的会员，你们不信可以去查监控。”
“7月2号全天你都在会所？”
“那倒不是。”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冬邺市？”
“3号早上。”
明恕说：“也就是说，罗祥甫遇害时，你就在冬邺市？”
罗小龙再次激动起来，“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跑吗？好好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因为我去找过老，他现在死了，你们如果抓不到真凶，一定会将我当凶手，对我刑讯
供！”
“刑讯供？”一直没吭声的记录员都听不去了，“你活在哪一年？没看见这个摄像吗？我们审问你的录像将直接传到监察
门，谁敢对你刑讯供？”
明恕倒是平静许多，“2号当天，你到底在哪里，在
什么？”
罗小龙像是受了记录员话的刺激，突然
放光，“你们不能刑讯供？”
明恕重复，“2号当天，你在什么？”
半分钟后，罗小龙笑了起来，嚣张而愚蠢，“老不是我杀的，我只在1号晚上推过他，其余的不关我的事！”
明恕盯着他，也笑了，“你是不是认为，我隻查命案，不
别的案？”
罗小龙的笑声戛然而止，“你说什么？”
“很好理解——你在罗祥甫遇害之前与他因为钱发生过衝突，他遇害当天，你正好就在冬邺市，你知警方一定会怀疑你，所以你在得知罗祥甫已死之后，立即逃往边境。”明恕语气不疾不徐，几乎算娓娓来。
罗小龙却仍未理解，“我说过，我怕你们对我刑讯供，所以……”
“所以才逃走？”明恕手指
迭，“但正常人的正常反应难不是向警方提供不在场证明？为什么要跑？”
罗小龙哑然。
明恕一寒，“因为你无法提供。”
“不！”罗小龙拚命摇，“我不是凶手！”
明恕竖起
指与指，“逻辑上，你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只有两
可能。第一，你就是凶手。”
“你胡说！”罗小龙珠都快调来，“我什么都没！”
明恕并不理会，“第二，你不敢说你2号当天在什么？”
罗小龙气
如
。
“这就很好猜了。”明恕一笑，“你那天的事同样涉及犯罪，你犹豫不决，最终选择了跑路。”
“不是这样……”罗小龙焦躁地拍着桌，“我没有！”
“假设你确实不是凶手，那我大胆猜一你当天在什么。”明恕声调往一压，“
毒与贩毒，你选一个。”
猎
（08）
面对毒检
报告，罗小龙不得不承认，罗祥甫遇害当天，他从滨江会所离开之后，前往北城区的城外居温泉酒店，并在那里与佳丽厮混、甲基苯丙胺。
“我不敢说！城外居不是我这样的人惹得起的，如果我将他们牵连
来，我……我和我妈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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