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灵光一闪,许镇抬手制止经纪人讲话。“我自己问问。”许镇没有白栎的联系方式,他鬼使神差地拨通了祁朔的电话。时间的响铃让许镇几乎都要放弃了。但综艺人最不怕的就是困难,一个不行,再打第二个,反正……“喂?”许镇愣了一,嘴比脑跑得快,开就问:“白栎在你旁边吗?”电话那的祁朔也静音了几秒,然后许镇就听见了白栎那独特的清冷净又带着一丝丝甜意的声音。“谁呀?”许镇的心五味杂陈,如果不是他周围还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他一定会放肆咆哮。什么时候了,你们俩居然还在约会!还有没有事业心啊!“有事?”祁朔的语气不是很耐烦,显然在休假的他并不想被打扰。许镇疼又无奈:“你们……一起去玩了?”“恩。”祁朔,“找我们有什么事?”“我不找你,我找白栎!你让他听个电话!”“啧。”祁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电话那好时间没有说话的声音,许镇毫不怀疑是祁朔把电话撇,拉着白栎去了旁边。少了人声扰,许镇清楚地听见了海浪声。好家伙,你们躲开了国国外的漫天搜捕,居然跑去海边度假了?这是人事?“喂,许哥。”白栎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唤回了许镇的理智。“啊,小白啊,就是那个采访方案我们好了,你看你什么时间能来录节目啊!”白栎似乎有什么难,支支吾吾了半天:“这么快呀?那个,能不能再过几天啊,大概四天?”祁朔在旁边敲边鼓,完全没有想要放低音量:“4天怎么够,再多说几天,八天吧。”“不行,你还有其他工作呢!”“那些都可以推。”“也有推不掉的啊,川哥昨天就给我发消息,让我提醒你不要乐不思蜀,新剧本已经堆成山了等你回去挑。”祁朔哼了一声,开玩笑:“不想工作,老婆养我吧。”“行啊!”白栎没有丝毫犹豫,“那我就得努力工作了,所以再玩四天,我们就得回去了。”“那算了,还是我养你吧。”祁朔笑着说,“银行卡都给你,密码跟手机一样。”许镇在电话那终于听不去了。“请你们个人,稍微关一大龄单青年好吗?”许镇薅了一把日渐稀疏的发:“四天是吧,行,我提前安排,方案和问题我都发你经纪人了,不合适的我们再修改。”白栎吓了一,立刻:“好的许哥,我会认真看的。”这时祁朔接过了电话:“还有别的事吗?”许镇:“……没了。”“挂了。”没有一秒犹豫,甚至都不等许镇说一句再见,祁朔就果断挂了电话。仿佛多一秒都需要额外付费。相当绝。“呵呵呵呵……”许镇把手机一扔,自己拿过策划的电脑,噼里啪啦开始敲字:“问题都给我加上!不了第一个采访白栎的节目,我就让他们当场曝光恋!”“老师冷静!”经纪人连忙把电脑抢了过来,“祁老师有咱们台的份,是老板,他能删的!”许镇:“……这个圈里还有他没涉足的领域吗?”“没有。”十年过去,祁朔再也不是那个在片场随意被人霸凌欺负的小演员了。
祁家雄厚的财力和祁朔丰富的履历,足以让他成为资本本。“他还好意思说让老婆养?不要脸!太不要脸了!”作者有话要说:吃了药睡了一觉,天都黑了,居然赶上了。嗅觉和味觉都在缓慢恢复,太难了。《彼岸飞鸟》杀青的第二天, 祁朔就带着白栎私奔,哦不,国旅游了。这是之前他就答应好了的事, 自然是越早兑现越好。目的地是有月圣地之称的异国海岛。光、沙滩,还有相的人, 目之所及的风景都像是天堂。没有拥挤的人, 只有蔚蓝的大海和海里自由自在的鱼。祁朔选的是开展仅一个月新岛屿, 目前并没有在国的旅游网站上架。加上不是法定假期,所以两个人在岛上甜甜过了四天无人打扰的神仙日。每天醒来就能看见蔚蓝的天空和大海, 走卧室就能浅海徜徉。没有了份、工作的束缚,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除了相, 其他什么都不用考虑。彼此的世界里除了对方, 其他都已经被抛诸脑后。白栎每天醒来都觉得像是梦一样。在世界上最梦幻的地方, 一睁就能看到自己最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好运气才能让喜的人也喜上自己啊!白栎眨着睛,稍微退开了一,痴痴地欣赏着祁朔的睡。他男朋友可真好看啊!什么是眉目如画啊,这就是!“还没看够啊。”祁朔醒了却不愿意睁,伸手把白栎重新抱怀里,“再睡会儿吧。”白栎在祁朔的怀里挑了个舒服的位置, 听着他的心声,迷迷糊糊也跟着快要睡过去, 却在一秒迫自己清醒。“我不想回去……”白栎抱住祁朔的手臂撒, “快乐的日怎么这么短暂!”“那就不回。”祁朔毫无原则地应允, “让经纪人们去协调。”白栎前瞬间浮现江时蔚那可以夹死苍蝇的眉, 忍不住又往祁朔怀里钻。“我要努力工作养你, 还是得回去。”祁朔被逗笑了, 睁开在白栎的额上落一个亲吻,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辛苦宝贝了。”白栎的那小心思被满足得妥妥的,一又变成了无忧无虑小米虫的状态。这几天的神仙日,白栎是一工作都没有想,打定主意只要经纪人不,就装失联到底!直到许镇的那通电话,才让他从梦境拽了来,不得不像成熟的成年人一样去面对生活的无序与多舛。想起自己主动参加许镇访谈综艺的初衷,白栎第一次提起了那个人。“路沐现在怎么样了?”白栎不是完全不在意,只是之前的生活太快乐,完全不想让讨厌的人来给自己添堵,但他们的假期也快结束了,不得不煞风景地考虑一些现实问题。回去之后,路沐这个名字肯定是绕不开的坎。祁朔不是很想提起这个人,但他向来不会拒绝白栎的任何问题。“还在想办法翻吧。”祁朔说,“路沐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不过风浪尖上他可能也不了什么。”白栎追问:“那之后呢?过了这阵,他会不会又卷土重来?”“他哪儿有那个资本。”祁朔了白栎的耳朵,对他在床上讨论别的杂事轻微表达了不满,“光是他的商务应该就能把这些年的积蓄赔个光,更别说他还有一电视剧没播,大概率是没办法再收买营销号替他摇旗呐喊了。”白栎不敢置信:“赔,那么多吗?”祁朔:“资方也不是傻,明星虽然能带来利益,但捆绑之后也会带来风险,劣迹艺人对品牌造成的影响是致命的,肯定会提前约束规避。”“也是。”白栎想了想自己最近签的这几份合同,都有提到相关问题。“何况沈女士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祁朔说,“这些年的非法所得,总要还给别人合法伴侣才对吧。”白栎想起之前不小心看到的樊其辉和路沐那些亲密照片,虽然打了码,还是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伤害,更遑论其一方的伴侣了。沈婷婷是个聪明的女人,被丈夫背叛了这么多年一直隐忍不发,为的就是自己的孩,虽然当年樊其辉临死前醒悟,留给了她和孩足够的生活费,但这么多年名存实亡的婚姻,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怨恨。樊其辉虽然死了,但沈婷婷的气还没有消。尤其是在看见曾经的丈夫和另一个男人不堪目的照片视频之后,她只觉得恶心又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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