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迷迷瞪瞪地抬:“记得……你是我的……心上人。”
柏朝一怔,没料到自己的随一问会换来如此直白烈的回答。
他立刻抓住机会,又问:“你喜我吗?”
“喜……喜……”
“有多喜?”
“没了你……活不去……”
喝醉的虞度秋坦诚无比,平日里费尽心思、生死也得不到的话,此刻不仅大方派送,甚至买一送一:
“想接吻……亲亲我……”
柏朝结连,起他,指腹挲着今晚格外甜的嘴:“想跟谁接吻?说清楚。”
虞度秋倚在他上,轻轻地磨蹭,很小声地嘟哝:“跟你……”
柏朝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手上稍稍用力,抬起面前人的脸,问:“我是谁?”
一秒,他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虞度秋嘴里的气在他脸上,没有一丝酒的气味。
而且这条走廊,这个场景……好像有熟悉。
“你在装醉……唔。”
怀里绵绵的男人毫无预兆地亲上来,勾着他的脖往房里带:“你是我唯一的宝贝儿……来。”
房门被一脚踢上,“咔哒”落锁。
走廊再无声音,安静地见证了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傲慢不屑的嘲笑,也没有痛心骨的低泣,唯有缱绻低语的回音,弥散在这旖旎的一隅。
作者有话说:
怎么来,章继续,晚更
房门背后,纷的息迭在一起。
虞度秋压得很,着,不让人有半分逃走的可能。
柏朝压没想逃,只是被吻得有些呼不畅,用力掐了把怀人的腰,趁他闷哼的时候退了去,心已经了然:“这算是歉吗,少爷?”
虞度秋赖在他上,也不装醉了,笑得没脸没:“是啊,喜吗?”
“喜,只是没必要。”柏朝摸着他的髮,“我已经不在意那天的事了。”
还嘴,明明在意得不得了,刚才在园里,提都不想提。
“我那次喝醉了,不是故意的……可你也有错。”虞度秋心虚地控诉,“明知我是酒后胡言,就应该等我清醒了再来一次啊,一次不够来两次,我总会想起你的。”
柏朝摇:“后来我也想过,可我那会儿心里放不仇恨,而你也没有摆脱过去的影,活得浑浑噩噩,从你对我的态度就知了。即使你想起了我,我们两个的梦魇也不会消失。”
“可是,现在所有的事都已经解决了,你也没告诉我啊。”虞度秋不地嘟囔,“你都舍得诈死来让我心疼疚,怎么就不舍得告诉我这件事?”
“因为那是假的,我有把握回来。但这是真的,是已经无可挽回的既定事实。”柏朝顿了顿,“我承认,那次诈死,是有一报復你的企图……只有一,百分之一左右。你那一次的忏悔,已经足够了,我原谅你了,也报復完了。”
虞度秋仍然不满意:“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途哪个环节了闪失,你可能真的会死?要是你一开始就坦白份,我们或许能合得更好。”
柏朝沉寂了片刻,接着轻轻叹气:“刚才那些都是借,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让你念着旧接纳我。”
“我希望你对我的是纯粹的,不是因为我们曾有过集,也不是因为我的等待和忍耐。”
“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以你念旧心的格,肯定会对我很好,但那不是我想要的。我已经不是幼年时的我了,我希望你现在的我。”
“过程比我想象艰辛,你也不是当年的你了,你对我真的很恶劣,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柏朝又掐了怀人的腰,像是教训,“我那会儿对你又又恨,好几次差走捷径,想象你知晓真相之后会怎样的愧疚表……可我忍住了。”
“直到那天在场,我听老周他们说,你养的狗叫那两个名字,我才知,你没有完全忘记那段过往。你不知我当时有多惊喜。”
虞度秋仔细回想了一会儿,也记起来了。难怪当晚这家伙的态度就180度大转变,佩着襟,守在他窗,对他说那些意绵绵的话。
在他这儿遭受了这么多年的冷遇,仅仅尝到这甜就兴得摇尾,真是……好傻。
“我就说,一个吻的后劲怎么这么大,让你念念不忘那么久,果然是骗我的。”虞度秋用鼻轻撞他的鼻尖,“夏洛特那晚……是你的初吻吗?怪不得张成那样。”
小疯赌上命才换来的一个吻,现在想来,多么的孤注一掷。
“当时不会,怕你笑我。”柏朝的眸渐渐暗去,“现在会了,要试试吗?”
“现在岂止是会,是不得了了。”虞度秋的手指缓缓抚过他的嘴,“骗我这么久,要亲很多次才能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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