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却在这人上宕机了,居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这个名字。
“这个人你认识吗?”迫不得已之,虞度秋隻好场外求助。
赵斐华瞧了:“不认识,但我知他,罗茂的小孙,和你差不多大,得还不错,往娱乐圈发展了,演过几扑街电视剧,目前是个十八线演员。没用家里的资源,有个的。哦对了,好像取向为男。”
虞度秋听到最后一句,第一反应就是“难是我的缘?”,但上又否定了这个猜测,他过去人虽多,但也没到记不清名字的地步。
或许只是在其他地方遇到过同名同姓的人罢了。
虞度秋寻不到有用的线索,翻回了首页,重新审视罗茂的资料,突然发现一个细节:“罗董的生日快到了啊……今年刚好是七十大寿?”
赵斐华一瞧,还真是。他何等机灵,立刻明白了老板问这话的用意:“一般这大人家,都会给德望重的辈过寿,我去打听打听,看能不能给你搞来一张邀请函。”
虞度秋满意地敲了敲他的镜片:“搞到了,年终奖翻倍。”
“!”
赵斐华喜上眉梢,推门会议室的时候还拍着脯保证:“绝对帮你办成!不就一张邀请函吗,虽然我跟罗家不熟,但据六人定律,我……额……”
他猛地撞见门外等候的男人,识趣地闭上了嘴。
会议室的隔音效果太好,柏朝只听见了这一句,皱眉问:“哪个罗家?你要什么?”
跟在后来的虞度秋也瞧见了他,意识地张嘴就要回答,蓦地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设定,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飞快地换上一副扑克牌冷脸,一言不发地绕过他走了。
柏朝一把抓住企图悄悄跟着溜走的赵斐华,攥着他的衣领提起来:“你们说了什么?”
赵斐华比他矮一截,又是瘦胳膊瘦儿的小板,在柏朝手里就像隻可怜的小仔,离地的双脚徒劳地蹬,惊恐地喊:“老板!救命!”
虞度秋没走去多远,听见求救,无奈地折回来,呵斥:“放手,没规矩的东西。”
柏朝很听话地松了手,差儿不上气的赵斐华憋得脸红脖的,推上歪斜的小镜,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柏朝,我们共事好几个月了,你居然这么对我?”
虞度秋也加控诉阵营:“别说你了,他对我也没到哪儿去,成天算计我,是不是,小畜牲?”
“我没有算计你。”柏朝辩解,缓步走向他,“我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了一些必要的规划。你生我的气没关系,但你要行动,请带上我。”
虞度秋抬手撑住他的膛,阻止他继续靠近——免得被这家伙趁机“偷袭”。
小畜牲的偷袭可比真枪实弹吓人多了,抱一抱亲一亲就能让他丢盔卸甲、前功尽弃。他昨晚把卧室门窗都锁了,以防某人半夜溜来,凭相惑军心。
抵着膛的手掌能觉到底的温和肌,虞度秋忍住了顺势摸一摸的衝动,不屑地说:“说得好听。危机时期已经过去了,我去参加个寿宴能有你什么事儿?别忘了你现在仍有嫌疑在,我带个嫌疑人席多丢面?想随我同去就先证明自己的清白吧。”
柏朝行动受阻,仍旧不放弃,竭力往前倾,认真地问:“我哪里丢人?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为了激我?”
赵斐华杵在一旁,本打算趁他俩争执的时候悄悄溜了,无奈这两人的站位挡了他的路,只能被迫围观这一对快要订婚的小侣闹别扭。听完柏朝这句话,他才突然意识到,虞度秋可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生气。
虞度秋要面,这恐怕是天底最大的笑话,他什么时候要过脸?
演技超群、聪明过人的虞大少,在对象面前连装生气都装不完,字里行间都是心的破绽,这才叫丢人吧……赵斐华悲哀地想,果然恋使人变傻啊。
虞度秋此时也在心里轻轻啧了声。一不小心装太过了,反倒让这明的家伙瞧端倪来了。
不过不打,只要他不松,柏朝也拿他没办法。
这时,他的手突然被人抓住了,往用力一压。接着,柏朝就毫无阻拦地靠了过来。
虞度秋以为他打算野蛮地亲上来,正准备而退,柏朝却在不到半步的距离停了,狠狠盯着他:“我不你在计划什么,你必须带我去。”
虞度秋一愣,反应过来他是在凶自己之后,假生气登时成了真冒火,不甘示弱地回击:“不带你又怎样?你本事大了是吧,敢对我的属动手,还敢威胁我?”
赵斐华缩在剑弩张的两人后,瑟瑟发抖,心想他本事确实大啊,上回来这间会议室,你都被他压在面啊老板。
“没有我的允许,禁止你踏壹号半步。”虞度秋没给柏朝反驳的机会,直接放狠话,“要是被我发现你私自离开,你就去,自己住外,订婚也推迟到我气消了为止。”
赵斐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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