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盯他半晌,忽而低笑:“行,你是宽恕世人的神,可你什么时候能宽恕自己呢?”
虞度秋奇怪地瞥他:“我是唯主义者,少跟我提这些神神的。”
“那就说切实际的。”柏朝突然贴过来,肩挨着他的肩:“我也喜看你骑,能骑给我看吗?”
“得了吧,你又没见过我骑。”虞度秋往旁边挪了半步,远离扑面而来的雄荷尔蒙,“我一上午和两个相十多年的人断绝了关系,暂时没心开始一段新的关系。”
“我可以等。”
“苓雅等了我这么多年也没等到,你别盲目自信。”虞度秋把手袋里,“总有人想让我浪回,可惜我天生就是个混。说实话,苓雅犯的这小错,比起我这些年对她的冷落忽视,算得了什么?我要求她一心一意,自己却天酒地,该被甩的是我,即便没这次的事,我也早晚会找个理由和她分开。”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要答应她?”
“人不都是这样吗?不到黄河心不死。如果不让她和我在一起,她会以为是我没给她机会,一直钻角,不如让她试一次,让她知,我劣难除。她以后清醒了,就会慢慢想明白我是个渣男,不再留恋了。”
柏朝认真地说:“你很为她着想。”
虞度秋哈地一笑:“你真信了?”
“……”
“刚说的只是一小理由,主要还是因为她欺骗我。我不是说了我是个混吗?你怎么会轻信一个混的话?果然年纪小,太单纯,难怪连接个吻都会张。”
“多练习就不张了。”柏朝定定瞧着他,抿了抿燥的。
心思明晃晃的。
虞度秋眯起:“不上床的接吻有什么意思?无非是尝彼此,恶不恶心。你再跟我玩这纯游戏吊着我,我只能找别人解馋了。”
“你现在单了,在我追到你之前,不准找别人。”
“你不觉得自己的话不可理喻吗?”
“如果我理智,还会来追你?”
……竟然有理。
“答应我。”
“答应什么?你当求婚呢?”虞度秋笑嘻嘻地凑近,像是要亲他,鼻尖距离只剩一厘米时,却拍了拍他的脸颊,随即迅速撤退,“少梦,宝贝儿,哪怕你愿意为我自焚,你也控制不了我。”
柏朝伸手去抓,抓了个空,迈步追,虞度秋打了个响指,瞬间不知从哪儿冒来两个彪悍的壮汉,拦住了他的去路。
虞度秋则快地回到卧室,把这几天缺失的睡眠一气补了回来。
初夏温的风拂过草坪、绿化丛和各鲜盛开的园。
新一批空运来的各品类朵刚栽土壤,靠近主楼的位置,一支火红的虞人显招摇地随风摇曳着。
突然间,一阵疾风哗地刮过,如同被铡刀斩首,连着叶一同折断,落刚洒过的泥土,随风翻转了几圈。
鲜艳的沾染了脏污,优雅不再,堕落的人静静地躺在光,等待腐烂。
作者有话说:
少爷以后“骑”给小柏看嘻嘻(这一卷完,一卷小柏的疯批属将一步展现)
第三卷 罪恶主教
六月的最后一天。
距离虞文承楼案已过去一个月,国之行也已过去将近两周,平义市近期无大事发生,最近一次登上搜全国人民的视线,是大前天市政府正式批准开展theis脑机接项目、市前往某科创公司的实验基地参观的新闻。
然而引起关注的原因,并非人民群众对科技产品突然爆发了多么烈的兴趣,而是该公司的总裁过分惹,凭借一副好喧宾夺主,导致搜评论无一人在意市慷慨激昂的演讲。
虞度秋的履历并非机密,外网一搜遍地开,无论从家世背景、商业才能、学历奖项哪方面来看,都是妥妥的天才英人设,一夜之间迅速引发大量议,甚至将娱乐圈双影帝的新片消息都短暂地压了去。
信息爆炸且缺乏度思考的年代,短短几条浅显的讯息,便能将一个素昧平生之人塑造成任何样。
可以瞬间造神,自然也能瞬间推翻。
先前君悦大酒店一案因警方和酒店方面封锁及时,没有太多照片和传去,可这次虞度秋抛面博得大量曝光度,自然少不了扒他过往的好事网民,登上搜的第二天,就有人扒了他是案的主要嫌疑人之一。
于是分仇富人士立刻在毫无证据的况扩散谣言,称警方官商勾结,包庇凶手,甚至已经找好了替罪羔羊云云。
网上质疑四起,而当事人之一正斜靠在自家台的沙发上,沐浴着,手指翻过一页家刚送来的月植册,漫不经心地通着电话:“纪队,你放心,我已经安排斐华去理了,他的本事你是见识过的,绝对影响不到你们的碑。如果你嫌不够,明天我再安排一抢银行的戏码,你带着你的大队勇斗劫匪,你再个几刀,保证你们逆风翻盘,锦旗收到手,直接评上全国优秀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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