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柏狼,你怎么这么熟练?”虞度秋抬起胳膊,手指缓缓过他的结,“该不会……以前常这事吧?”
柏朝吞咽了:“我没过,柏志明以前经常这样对我。”
虞度秋的手指一顿,敛笑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听话。”
“我问你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没用,警察说这是家务事,老打儿天经地义。”柏朝一气,似乎压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回忆,“后来我才发现,家里的电话被他过手脚,我打给警察的电话都转到他朋友那儿去了,他们联手骗我。但那会儿我上的伤痕都消了,没证据,我成年后他也没再打过我,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他在破坏你对警察和法律的信任,典型的培养罪犯的手段,幸好你没被洗脑……”虞度秋说完,狐疑地看着他,不太确定地问,“你没被洗脑吧?”
柏朝低,背光的双眸铺满一片令人参不透的漆黑:“你觉得呢?我像坏人吗?”
这么直接地问来,虞度秋倒不介意了,随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是不是坏人我不知,但肯定不是个良民。我就说着玩玩,你还真打算动私刑?”
“难放任他们为所为?今晚你可以躲在别墅里,但明天你不是要门吗?不怕他们卷土重来?”
“放心,我妈绝对比你更担心我的人安全,她只有我这一个宝贝儿。”虞度秋被光照得炫目,睛合上了一半,“我已经告诉她枪藏追踪的事了,她把这次原定的陪同人员全换了,正在亲自挑选新一批随行人员,包机让他们连夜从纽约飞过来,不意外的话,明早就能到了。之后我们的场所都会加安保,再事,只能说我命该如此吧。”
手机的屏幕暗了,柏朝关了到一半的棋局:“你不担心是我卖了你吗?”
“我猜过,枪里未必一开始就有追踪,或许是你趁我不注意装上的。”虞度秋打了个哈欠,“不过,你在我这儿什么好都没捞着呢,应该不会这么快置我于死地。”
“所以你觉得我以后会?”
“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如果你对我忠心不二当然最好,可我不像杜书彦那么幸运,没落成那样了还有个费铮死心塌地地跟着。如果我有一天开不起几十上百万的年薪,保国、老周、斐华……甚至服侍了我们虞家三代的洪伯,恐怕都会离我而去,又何况是你。”
“我可以不要钱。”柏朝俯,撑在他上方,投的影刚好挡住他的脸,“你帮我补好西装就行。”
没了扰人的眩光,睛舒服多了,虞度秋懒洋洋地眯成,说:“隻换不补,我喜新厌旧,明天再给你一。”
“我恋旧,给我补。”
“别命令我,不要新的就算了,以后都不会给你定了,自己想办法去。”
柏朝安静了一会儿,又问:“你要睡了吗?”
虞度秋彻底闭上了,随手一挥:“嗯,你也去睡吧。”
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柏朝似乎了床,过了会儿,灯啪地关了,周遭陷一片漆黑。
虞度秋在黑暗皱了皱眉,睁开,正想起去开小夜灯,突然间,床的方向亮起了柔和的黄灯光,映一大的形。
“你怎么知我要开灯?”
柏朝转过脸,半隐于黑暗:“那晚在君悦酒店,我记得你是开台灯睡的。”
虞度秋躺正了,盖上薄被,舒舒服服地准备眠:“记不错,我发现你功能多的,可以兼我的保镖、厨、男佣。要是愿意再兼个床伴就更好了。”
柏朝没搭理他,绕过床,走到床边的单人沙发椅坐。
虞度秋莫名:“你什么?”
柏朝支着脑袋,看着他,说:“守夜。”
“……有病,不需要,回你房间睡去。”
“是你说不如守在你房间里。”
“我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
“是,我会当真的,少爷。”男人的神很专注,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这样看了他许久,“你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所以请你以后不要随便给我承诺。”
“装过了,小柏狼,有儿恶心了。”虞度秋啧啧摇,“我对话免疫,省省吧,你段位太低。要守就守着,我可先睡了。”
“嗯。”
虞度秋没再劝,彻底合上,调整了个舒服的侧卧姿势,打开了香熏机,手习惯地放在枕。
空气逐渐漂浮起淡淡的松木味,本该令人放松困倦,可这房间的床夜灯似乎有些刺,照在上,扰人安眠。
一刻钟后,虞度秋睁开一,珠转动,瞥向沙发椅上的人。
柏朝的姿势和神一丝未变,捕捉到他的目光,淡淡:“睡吧。”
“……你被这样盯着能睡得着?”
“君悦那晚你不就睡着了?”柏朝了一丝笑意,像是达到了某目的,发自心的愉悦,那双总是看不透的睛里映着两簇灯光,明亮得有些单纯,“为什么现在被我盯着会睡不着?因为在意我吗?”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