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你个拥抱安你么?”
“哈哈,你今天是打开了幽默开关吗?”
“我是认真的。”
“那你最好收起这份认真,别让我觉到你在同我。”虞度秋脚上缓缓施力,踩油门,一个恶作剧般的微笑,“同说得好听儿是善心,本质不过是姿态的怜悯,你有同我的资格吗?以为今天保护了我一次,就能跟我平起平坐、甚至骑到我上去了?”
柏朝不动声地抓住扶手,抵抗着烈的推背:“……你以为我的目的是这个?”
虞度秋笑得更大声,油门踩到底,跑车的轰鸣骤然响起,惊动了树林里几隻鸟雀,慌张地振翅飞向空。
“不然呢?只要钱到位,多的是愿意为我生死的人。小柏狼,我是喜你,也乐意哄着你,但你在我心里,真算不上什么东西,别以为我那么好骗。”
柏朝却笑了声,重复了遍:“我在你心里?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虞度秋莫名:“什么?”
“没什么。”柏朝仰起,目光遥远不知落在何,不明所以地勾起嘴角,“等你自己想起来比较有意思。”
作者有话说:
小虞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娄保国一行人费劲周折到达郊区别墅时,落日余晖在他们后的树林间拉了歪七扭八的影。
“他娘的……总算到了……就是这儿吧?看见少爷的太神阿波罗了。”娄保国撑着膝盖,气吁吁,背后一片汗。
纪凛凌的髮上挂着几片树叶,整一个纯天然原生态鸟窝,防晒也脱光了,肤至少晒黑了两个度,俊俏小刑警的形象岌岌可危,气夹杂着被骄奢逸虞大少抛的滔天怒气:“老真想……砸了他的车……这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地铁都没有……”
平义市的通网络四通八达,去哪儿都方便,谁料夏洛特这座度现代化的工商业城市,居然只有一条轻轨!为了甩掉追踪者,他们先打车,然后坐轻轨,再骑自行车,最后钻树林东躲西藏,暴走五公里,确保无人跟踪后,终于来到这栋定位的别墅周围。
“这车当年落地价一千多万呢……全球限量几十台,你三思啊纪警官。”赵斐华扶着树休息,镜歪歪斜斜,从塌鼻梁上一截也顾不得扶,手指向他脚,“还有……不是鸟不拉屎,应该是鸟拉屎。”
纪凛低,倒一凉气,猛地起来逃树林,在路上疯狂踢抖屎,像在某独创的踢踏舞。
“你当心别撞着车。”卢晴跟着跑去,随手捋了把躁的尾辫,鼻翼翕动,锐地闻到了一丝不对劲:“嗯?这什么气味?像……烧焦的尸!”
娄保国一个激灵:“卧槽?大妹你别吓我!难我们来迟了?”他一个箭步衝别墅区,没门铃,谨慎地绕着外侧围栏走,先观察的况。
纪凛见状,来不及抖屎了,急忙跟上去,低声问:“枪都没拿,万一遇上绑匪或者那几个杀手,怎么办?”
娄保国壮实但灵活,贼贼脑地前:“还能怎么办,只能给虞董打电话了。”
“虞董是谁?虞度秋他爸?”
“少爷他妈,他们家女方势,跟妈姓,我们一般叫虞董。她会派直升机来营救的。”
纪凛奇怪:“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联系虞度秋他妈?让她送我们过来?”
娄保国呵呵:“你以为虞董很闲啊?找我们当少爷的保镖就是为了让她省心,如果我还要麻烦她,铁定被炒了!不过今天停车场这么一闹,虞董上就会得到消息了,我估计要收拾包袱回老家了……”
卢晴回安:“怎么会呢,你今天指挥得很好啊,不仅保护了我们,还搬来了救兵,把那群蝙蝠侠吓得落荒而逃。”
娄保国二十八年的人生被异夸的次数屈指可数,上一次还是过年回家他姥姥夸他饭量大。一听这话,大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嘿嘿,应该的。”
赵斐华无地泼冷:“那是他吓跑的吗?是对面看见目标跑了,抓不住了,才打回府的,跟你们仨对枪又没意义,浪费弹。”
娄保国回扬起拳:“赵斐华你少废话!忘了刚才走不动谁背你的了?”
“嘘!”卢晴张地说,“气味越来越了,我好像还听见火烧木的声音。”
众人神经一绷,急忙加快脚步,蹑手蹑脚地绕到别墅后方的院,空气漂浮的烧焦味增添了几分恐怖气息,木爆裂的劈啪声逐渐清晰,直到绕过一个拐角,四人终于看清了气味与声音的来源——果然是一烧焦的尸,已经半面漆黑,死状惨烈,无法辨认生前究竟……是还是鸭。
“你会不会烤啊?”虞度秋躺在天沙发上,枕着扶手,沐浴后换了一宽松的t恤和居家,惬意得很,“这么大人了,烤隻都不会。”
柏朝站在烟雾缭绕的烧烤架前,脸被熏得跟不锈钢烤网的木炭一样黑,但还是比烤网上的烤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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