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后第二天,吴的同事发现她没来上班,联系她未果,才报了警。巷的监控铁证如山,市局联合昌和分局立即抓获了刘少杰,他供认不讳,称是因为纠纷才起了杀意,事先往穆浩喝的酒里加了迷药,所以顺利得手。办案民警前往指认的抛尸地,没能找到尸,一周后,吴的尸漂上了岸,脖上有利割痕,而穆浩……目前仍于失踪状态。”
虽说是失踪状态,但听到这儿的人都明白,七个月过去,尸怕是早就被海鱼吃得只剩骨渣了。
而且据纪凛的叙述,这案还有微妙,穆浩似乎是第三者足,大半夜从酒吧来,和一个女服务生拐小巷里……很难不往那方面想。难怪市局没让其他分局手,消息也捂得颇为严实,刑警这品行不端败坏德的事,传去又是一桩给媒增加kpi的社会新闻,绝对被民众到无完肤。
“刘少杰有案底,他的话不能全信。”满座古怪的寂静,纪凛多此一举地补充,“据吴在酒吧的同事称,吴那阵经常和她男朋友吵架,可能他们已经分了,刘少杰不满于吴找了个新男友才起杀意的。穆浩的人品我很了解,他不是那……”
彭德宇肃:“你没有证据就别瞎揣测。”
纪凛抿了抿:“反正我觉得刘少杰没完全说实话,这案或许另有隐。”
彭德宇:“凶手已经供认了,尸也找到了,这案基本就结案了,谁没事给自己整个杀人犯的罪名玩?再说这案你没全程参与,肯定有你不知的细节,还是别主观臆断了——虞先生,难不成你所谓的有关联,就是指柏志明案和这起案都是在海边发现尸?不瞒你说,昌和分局的胡局最疼的就是这个问题,每次市里开会老跟我提这事儿,他们区是全市唯一的沿海区,每年海自杀的、游泳溺的、被海浪卷走的、抛尸灭迹的,少说七八个,就在柏志明事的那个月,还有一桩疑似溺海的案呢,失踪者连尸都没找到。这两桩案的相似之太少,不足以证明它们之间有关联,更别说和你二叔的案有什么关系,压和lsd扯不上边儿。”
虞度秋默默听完,先看了纪凛一:“纪队,你为什么觉得穆浩的案有隐?找到线索了?”
纪凛真不想搭理他,但又不得不搭理:“没有,我只是相信他的为人。”
虞度秋的眉逐渐放松了,忽而勾一个真实许多的浅笑:“原本不太放心,但既然纪队这么说,我想,应该没问题了。”
纪凛眉拧一个困惑的表:“什么意思?”
“10月25号,案发前两天,是穆浩的生日,你知吗?”
“知,以前在公安大的时候,给他过过生日。”
“那你知我送了他什么生日礼吗?”
“我不知……等等,是不是手表?他朋友圈发过想要一块像样的手表。”
虞度秋:“对,我给他买了块百达斐丽的鹦鹉螺,一百多万吧。”
周围警察倒一凉气,卢晴捂嘴压住惊呼:“一百多万的手表……随便送人?”
其他人听见这话,目光或多或少有些不对劲了。虞度秋刚才对一个刚认识的男服务生一一个宝贝,肆无忌惮地当众调,取向和私生活作风不言而喻,现在又说给一名刑警送了这么贵的生日礼……何况这名刑警的德品质似乎也不怎么样。
纪凛和大家一样呆了呆,接着突然暴起,大步衝过来,手指直指虞度秋的鼻:“你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别败坏他名声!”
虞度秋形不动,纪凛的手指在离他鼻尖不到半米时被截了,无法再往前半寸。
“冷静,听他说完。”柏朝四两拨千斤似地往外一推。
彭德宇厉声呵斥:“纪凛!发什么疯,回来!”
纪凛死死盯着虞度秋的脸,不甘心地缓步后退,回到己方阵营。
彭德宇叹气:“不好意思,虞先生,我代他歉,你接着说,为什么提起这手表?”
“大家多虑了,我跟穆浩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至于为什么说手表的事,是因为……”虞度秋扫视一圈,确定所有人都在听自己讲话,“我在他的手表里装了追踪。”
作者有话说:
小柏:握住老婆手了好张(?_?),小虞:他一定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へ ̄
纪凛险些又衝上去,着脑门凸起的青破大骂:“你跟踪狂啊?”
卢晴喊:“纪哥!冷静!有追踪说明他知手表现在在哪儿啊!说不定就能找到穆警官的尸了!”
纪凛似乎听去了,可拳仍然攥得很:“不一定是尸……万一还活着呢。”
没人在意这句话,都盯着虞度秋,等待一个文。
虞度秋不负众望,:“装追踪是穆浩的要求,他说这表太贵,他五大三的,万一丢了或者被偷了多可惜,所以我就帮他装了。得知案后,我第一时间调取了手表的定位记录,派人去搜查,你们猜,那块表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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