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就没办法了。”柏朝低语,“等你想起来……也就不需要我的回答了。”“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这是报复。报复你忘了我,报复你到现在还没对我说。”虞度秋挑起他:“你都敢当众自称是我的人了,还需要我的肯定吗?”柏朝冷不防地凑近,亲了他一:“要的,少爷,没名没份的恋我不谈。”虞度秋仿佛被他轻轻挠了心肝,勾笑:“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就给你个名分。”“什么样的名分?”虞度秋拍了拍他的脸颊:“看你表现,如果你表现得够好,我就让所有人都知,你是我的王后,我的小狗……我的男人。”作者有话说:和柏朝谈话前的虞江月:这小家伙一看心思就很重,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你俩不合适。和柏朝谈话后的虞江月:明天订婚后天结婚会不会太慢了?从墓园回到壹号时已是傍晚,洪良章照例亲自来迎接,看见自己阔别多月的孙时,笑得睛眯成一,白的眉弯如银钩,十分兴地揽过洪远航瘦的肩膀:“小航,累着没?”洪远航一边笑着,一边躲躲闪闪地瞥向虞度秋:“还好,飞机上睡了会儿……”虞度秋目光掠过他们爷孙俩,权当没看见,径自往主楼去了。柏朝快步跟上,低声问:“你给他房间装监控或者窃听了吗?”虞度秋摇:“没必要,万一装了被发现,反而引起他们的警惕。况且壹号这么大,多的是监控收不到声的地方,他们爷孙俩大可以去小树林遛个弯,尔夫球场散会儿步,哪儿都能商议,不至于蠢到在最有可能被监控的房间里密谋。纪凛也建议我兵不动,反正人已经落我掌心了,跑不掉的。”柏朝:“你特意召他回国,难只是看着他,什么也不?”“拜托,我可是守法良民,怎么能背着警察动用私刑呢?”虞度秋一脸无辜。柏朝:“……我没提私刑。”虞度秋付之一笑,轻巧略过“不小心”透的真实想法,说:“洪伯在我们家的消息网太大了,我的任何一个举动都有可能传到他耳朵里,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只能尽量减少行动了。哎,这就是当国王的代价,众矢之的啊。”柏朝趁着别人没注意,牵起他的手了:“没关系,我会让你赢的,你观战就好。”今年的秋刚好赶上周末,平日里忙着上班上学的,终于有时间与家人团聚,有关秋节的搜一大早已经上了五六条,阖家团圆的气氛从网络蔓延到线。虞家今年的家宴算不上圆满,外公虞友海依旧隐居世外,只来了通电话祝福。父亲则忙于照看国外生意,脱不了。虞江月今年能回国参加家宴,已是相当难得了。家宴虽带一个“家”字,可来的宾客不止是亲朋好友,亲密的世与生意上的伙伴均在受邀之列,本质上仍是一场带有社质的商业宴会。虞度秋将今日宴会的程安排发给了纪凛,嘱咐他从壹号南边的隐蔽小门悄悄来,顺带探听专案组的最新展。柏朝端着早餐自己的卧室时,看见他火朝天打电话的样,将餐盘重重一放,扬眉:“在跟谁聊天?陆瑾瑜?”虞度秋刚好结束了通话,伸被踹他一脚:“是纪凛,你又吃什么飞醋,昨晚我补偿得还不够?”“你前科太多。”柏朝拾起地上躺了一夜的项链,拭净,接着手绕到他颈后,小心地给他上,“纪凛说了什么?”这个姿势像拥抱,虞度秋顺理成章地搂住他。柏朝凌晨洗了澡,早上又洗了遍,昨夜的一汗随而去,此刻上散发清的沐浴淡香,虞度秋的脸埋他的肩窝,用力一,缓缓呼,觉比级的舒缓香薰更解压。小家伙的成环境脏污不堪,理说应该不太讲卫生,却意外地养成了净的好习惯,这十分合他心意,放纵餍足之后抱着清清的温躯睡,谁还计较是谁主动屈尊去敲响谁的房门。虞度秋没骨似的地靠在他肩,他的耳垂取乐,懒洋洋地说:“他们局里的经侦科忙活了大半个月,杜书彦太了,自己的账一问题也没有,当真是‘清清白白’。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昨天终于查到他的一名员工账有几笔异常转账。”“去年十月的邮包案之前刚好有一笔,但收款方是海外账,从手续上来看没有违规的地方,国外银行于信誉和保密原则,不允许外国警方随意查证收款人信息,需要办手续写申请,很费时,纪凛问我有没有这方面的人脉。我说看在他像小媳妇儿似地照顾穆浩的份上,就帮他查一查,然后他就挂电话了。”“他可能正拿着枪赶过来崩了你。”柏朝正经八百地开了句玩笑,“你怎么帮他查?去收买行?”虞度秋轻描淡写:“不用那么麻烦,是家小银行,我买来就行了,想怎么查就怎么查。”“……”事实证明,金钱可以让罪恶肆意蔓延,也能让正义势如破竹。纪凛真该庆幸,虞度秋站在他们这一边。柏朝收起心底的小震撼,关心起了另一个重:“那名账异常的员工是谁?”倘若杜书彦想让自己完全置事外,即便东窗事发也将罪名推卸得一二净,这名员工必须对他忠心不二,甘愿当他的替罪羊,但这无私奉献的十佳好员工,或者说这傻……真的存在吗?虞度秋玩够了他的耳朵,手指他短的发,侧亲吻他脖上未消退的红痕:“除了王后,还有谁会如此拥护国王?除了他,还有谁最有资格当王后?”这个人选,其实他们早已开始猜疑。柏朝脑海浮现一大影,对方一步一声轻响,踏着满地混着鲜血的雨,从幽寂的小巷缓缓走来,影影绰绰,宛如鬼魅。大雨不间断冲刷着的路灯光昏暗而冷,用自己所剩无几的光亮竭力照亮对方的形——想象的模糊场景与那晚不甚清晰的监控在某一瞬间重叠到了一起,负负得正,拼凑完整的画面忽然明晰了起来:那人慢慢抬起柄黑伞,了一目了然的脸庞——廓朗,眉目,一段鹰钩鼻却令面相多了几分狠戾不善。对方隔着幻想朝他客客气气地一笑,手指上的戒指缓缓一滴红宝石般的鲜艳血珠。在初秋尚且温的气温,柏朝无端地了一白汗。“今晚或许就能确定我们的猜测是否正确了。”虞度秋的手摸到他结实的后背,满意地摸到了一片光,看来砸重金请的疤痕修复师有所值,“记住,你的任务不是冲锋陷阵,逮捕罪犯,那是警察的活儿。你只要挖到一条他们参与犯罪的线索,就立刻而退,剩的给警察。”柏朝:“我明白,总而言之,不能让他们把一切罪责推给洪伯,要让他们付代价,对吧?”
“对我而言,是的。对警方而言,与我们合作还有一个目的——为了暂时不惊动那些杜书彦想讨好的‘买家’。所以,于公于私,我们都必须在逮捕他们之前,拿到足够定他们罪的证据。”虞度秋捧住他的脸,亲了嘴,“务必当心,戒指着,站在监控看得到的地方,纪凛会确保你的安全。”柏朝住他的后脑勺不让走,贴呵气,温脉脉:“你也当心,今天我不能时时陪着你,但我会留一样东西保护你。”虞度秋正沉沦于这番柔意,忽听“咔哒”一声脆响。“……?”他低,看见小畜生不知何时探被的手收了回来,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上了某样冰凉的金属,关键是……在很要命的位。“保护你不受诱惑。”柏朝轻咬他耳朵,“之前被你关在地室的时候发现的,很适合用来锁住你的心,少爷。”虞度秋掀开被看清了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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