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我仍受警方监控,纪队会时时刻刻保护我,所以,他就成了凶手的另一个障碍。如果能杀掉公安局的刑侦大队,那可是大案一桩,说不定会轰动全市,警方的注意力必定会暂时从我上转移。那么,刺杀的时机不就来了?”“可纪队是刑警,格健,经常随枪,对于习惯使用冷兵的凶手来说,直接刺杀难度太大。像穆浩那样药吧,纪队的生活又十分的穷酸……别瞪我,我在帮你说话。”虞度秋轻轻耸肩,“几乎不去娱乐场所,每天两一线,这和穆浩很像。穆浩是生日那天被朋友拉去怡的,碰巧撞上了吴,前提是他有钱消费。就算纪队的生日恰好是这两天,我打赌他也舍不得他那儿微薄的工资去喝酒,对吧?”纪凛:“…………”竟无法反驳!“剩最简单的办法,唯有让纪队离开专案组,没收枪,最好无法接任何案件报,这样就能找到暗算他的时机。要达成这个目的很简单,只要让他背负上嫌疑就行,哪怕你们都相信他没犯罪,但为了避嫌,他不得不退。”“所幸凶手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会在巷里装监控,否则今天纪队真是百莫辩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8日晚上刮了台风。现在天气预报已经能到15天以的确预测了,凶手知那天晚上会雨,纪队必定会去那条巷,于是和黄汉翔约在了那儿,故意让他们撞见,也故意让你们看见,以此栽赃嫁祸。”虞度秋再次轻手机,弹另一段视频,这次播放的片段,不再是蜷缩在垃圾桶旁的影,画面现了两个人。只见一人将另一人的两条手臂反压在背后,像警察抓捕罪犯时常用的姿势。监控的收音也十分清晰:“你该问你自己,大晚上不在家待着,跑到这儿来什么?说!”是纪凛气势汹汹的声音。黄汉翔哆哆嗦嗦地回:“我、我来喝酒,有,想到外边醒醒酒……”纪凛压不信:“你知这是什么地方吗?啊?你肯定知!谁让你来的?!”“没人让我来……纪队,你不能仗着自己是警察,就、就恐吓老百姓啊……”纪凛骂了句脏,重重一推,将黄汉翔扔了雨里,黄汉翔连忙捡起地上的伞,连退好几步,战战兢兢地看着面前神骇人的小警察:“那个,纪队,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赶,别以为暂时把你放了就可以枕无忧了,你的一言一行我们都盯着呢,次再被我逮到,别怪我不客气!”“好、好……”黄汉翔落荒而逃,但视频并没有结束,寂静无人的小巷狂风大作,撑着黑伞的青年走了几步来到垃圾桶旁,如往常一样沉默地看着垃圾桶前狭窄肮脏的空地,表在逐渐增的雨势变得模糊不清。“你在看什么?”彭德宇问当事人。“他在看穆浩倒的地方。”冯锦民替他答了,“就是那块地方,当时查了穆浩的血迹。”彭德宇微微一惊:“其他我都能理解,可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每周都去?为什么雨天必去?为什么对老同学的案如此上心?彭德宇心里逐渐冒一个很奇怪但又很合理的猜测:“难你……”纪凛死死咬住,低着不看监控里的自己,也不敢看两位领导。彭德宇心底的猜测呼之,这时,虞度秋关了屏幕,轻咳两声打断了他的思路:“纪队跟我说过,他以前在公安大,一开始是垫底的,还被教官骂哭过,是穆浩帮他重拾自信、奋起直追。这可不是纪队刚才的’帮忙‘这么简单,他太委婉了,应该说穆浩是他的拯救者、神标杆、人生导师,简而言之,就是偶像。您二位年纪大了,可能不懂现在的追星粉有多狂,纪队这行为,叫私生饭,不信可以去查,网上有专门的词条。”纪凛:“…………”虞度秋睛也不眨一,畅无比地继续胡编造:“纪队于个人崇拜,想在穆浩生日时送上贺礼,但他知穆浩重义气轻礼节,直接给肯定不收,于是在穆浩家门徘徊纠结,这时,他看到穆浩和吴一起回来。有外人在,更不好送礼了,所以他就回家了。后来穆浩遇害,纪队如此知恩图报的人,怎么可能不去给自己的偶像报仇呢?他脑里一定十分英雄主义地想着:’这一次,换我来救你!’。以上,是我认为更合合理的猜测。不知事实是否如此,纪队?”“…………”纪凛一气,经历了惊慌失措和哑无言后,终于意识到个诚实的人过不了这关,只能昧着良心,“是的,穆哥的援手对当时的我来说意义重大,我没齿难忘。我觉得偷偷去他家门蹲送礼的行为不光明磊落,有贿赂的嫌疑,所以刚才没说。”虞度秋递去一个揶揄的神:可以啊,圆得不错。纪凛瞪回去:属于是近墨者黑了。彭德宇本就不相信纪凛参与了犯罪,一听这解释很容易就接受了,对冯锦民:“老冯,你看,小纪和黄汉翔之间的对话不像是提前约好的,更不像是同伙。他这么尽心尽责地奔波查案,如果我们冤枉了他,太让人寒心了啊。”围观半天的徐升也猛:“是啊是啊,小纪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局里都清楚,他不可能是凶手。”冯锦民也并非不分青红皂白,双手握撑在会议桌上,拧眉沉思片刻,提疑惑:“可凶手怎么知他那天一定会去酒吧?难不成凶手也看过这些监控视频、知他的习惯?”虞度秋耸肩:“我这监控的查看密码只有我的手知,凶手未必需要监控,可能就住在那附近、见过纪队时常巷呢?黄汉翔也是离开酒吧没多远就失踪了,或许是被凶手抓家里了呢?”冯锦民:“你也只不过是推测,而且你显然向着他,不够客观。”虞度秋笑笑:“目前谁都无法确定凶手,您认为我不够客观,或许是因为您觉得,我的观不符合您的主观吧?”冯锦民冷哼:“办案要讲证据,不是光靠你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光靠嘴当然不够,还要靠睛看,靠脑想。”虞度秋笑脸冰冷,“有睛而不去看,等于没睛。有脑而不去想,等于没脑。”两人针尖对麦芒,剑弩张,空气里仿佛能闻着火击撞产生的焦味。冯锦民算是沉得住气,没有拍案而起,只是脸也没好看到哪儿去,最后了决断:“以防万一,我认为纪队还是暂时避嫌为好,让徐队来接手这个案吧。”纪凛瞬间急了,脱而:“不行!”徐升总算明白了自己被喊来的原因,接受也不是推脱也不是:“冯队,我手上还有几起案没破呢,实在忙不过来,而且小纪从一开始就跟这桩案,比我了解得多,他也特别想破案……”“你们以为我不想破案吗?以为我不心痛穆浩的死吗?可我当初还不是避嫌没参与调查?”冯锦民愠,“越关心,越着急,越容易忽略细节、影响判断,甚至导致冤案、错案。何况凶手已经盯上他了,这一次没成功,一次呢?他面前是个大火坑,你们不拉住他,还要推他去?”一席话犹如醍醐,当喝,彭德宇刹那间醒悟了:“老冯,还是你考虑周到。只要没冤枉他就行,也不是一定要他来负责。”徐升见两位领导意见一致了,只能认命:“好吧,我服从安排。”甚至连虞度秋都说:“虽然我不在乎他的死活,但既然你们都这么有人,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异类,我也尊重你们的决定。”徐升:“……你这话就已经很异类了。”只有纪凛不同意:“彭局,冯队,这案我已经查了大半年了,不也平平安安的吗?就算事,也是光荣牺牲,我不后悔。”彭德宇心意已决:“这案已经死了四个人了,是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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