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远左耳右耳,脑里只有何殊那句“迟早都要知”,完全没仔细听何殊说话。
一气了去,连味都来不及尝,直直盯着何殊。
完成任务似的,喝完了,该回答问题了。
何殊笑了:“嗯。”
涂远倒了一气:“认真的?”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句话。
第一次问的是陆瑾沉对何殊是不是认真的。
第二次问的是何殊在这件事上,是不是认真的。
和第一次一样,在问的时候,其实他就知了答案。
是认真的。
两个人谈恋,是认真的。
说要公开,也是认真的。
刘夏在涂远边坐,压着声音轻声:“哥,你看他们两个的样,就算不公开,你觉得又能瞒多久?”
涂远没话说了。
现在想想,这两个人、这恋谈的,除了没被拍到什么直接针,其他能拍的全拍了,而且大半素材还是“当事人”直接提供的。
先别说隔着一层屏幕的粉丝和网友了,就是他们,也就是没往那个方向去想,现在知知底了,再来看,简直到都是破绽。
涂远:“那想好什么时候公开了没?”
刘夏:“我原先以为,他们俩什么时候公开,要看媒什么时候拍到。”
刘夏话故意隻说一半,没了文,等到所有人都看向他,才悠悠:“现在看看,他们俩什么时候公开,本不看媒,全凭他们自己心了。”
“毕竟现在除非能被拍到什么一锤死的,否则其他搂搂抱抱摸摸都已经不够看了。”
何殊:“……”
杨浩右手握拳,一把捶在左手上:“拍到也可以买来啊,娱乐圈不是给钱就能买料、压料吗?”
而且据说一条大爆的料可以供一家工作室全年的开销,否则那些狗仔也不至于上半年的时间去蹲一个艺人。
但是“apex”成员恋曝光,还是队恋,还是陆瑾沉和何殊……
这料要是给买来,得多少钱?
“那冤枉钱嘛?”谢沐然抱着盐盐走了过来。
涂远心都了一。
冤枉钱?!
听听这是级量该说的话吗?
要是放在别家上,不得拚了命往压,怎么到你们这边就成了冤枉钱?
谢沐然往后看了一,确定陆瑾沉没过来,才开:“我觉得哥不得被拍到,可能还嫌狗仔动作慢。”
所有人:“…………”
“到时候再说吧,总不能瞒一辈。”何殊轻轻抿了一茶:“我也不愿意。”
他不愿意把陆瑾沉藏着,就好像陆瑾沉也不想把他藏着。
想和他牵手、拥抱,别人看见也好,看不见也好,不用特意给谁看,也不用刻意去遮掩。
涂远他们看着何殊,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重,就像是随一句,可每个字都很认真。
涂远坐在沙发上,半晌,仰着往后一靠,笑了。
其实不是陆瑾沉和何殊想得少,而是他们想太多。
说到底,不就是谈个恋吗?
有什么可怕的。
—
刘夏带来的烟,何殊还是没有看到。
因为雨了整整一天,夜也不见停。
几人玩累了,在沙发上歪七扭八躺成一团,纪梵一个一个赶回房间后,只剩陆瑾沉和何殊两人。
“哥,早睡。”纪梵自顾自说完,就上了楼。
何殊朝陆瑾沉伸了伸手,陆瑾沉轻笑,将人打横抱起,从另一侧走了上去。
把人放在床上,陆瑾沉从床的屉里,将药粉拿了来。
何殊摇:“不了,不舒服。”
“洗澡的时候我看过了,印很浅了。”
何殊声音一,陆瑾沉就没辙。
他把药往旁边一放,看着何殊。
脸被酒蒸得有红,也不知醉了没有。
今晚何殊喝了一小杯,度数虽然不,但毕竟刚从医院回来,陆瑾沉也没让多喝。
陆瑾沉觉得应该醉不了,可看着前一直看着他,睛都不眨一的何殊,有些不确定了。
陆瑾沉轻声:“不?”
何殊听懂了陆瑾沉的言外之意:“隻喝了一。”
陆瑾沉抬手,把多余的灯都关掉,隻留床的小夜灯。
等完这些事,看着何殊,笑了:“跟他们说的话,我听到了。”
何殊:“听到什么?”
陆瑾沉:“不能瞒一辈,你不愿意。”
何殊一抿嘴,和他十指相扣。
“陆瑾沉。”
何殊很少叫陆瑾沉的名字,哪怕在两人最相敬如宾的那三年间。
所以当何殊用这语气念他的名字的时候,陆瑾沉总有难得的张。
“嗯。”陆瑾沉声音很低:“我在。”
何殊笑了。
他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在自己喊他的时候,这人应了,总会轻声在后面跟一句“我在”。
有时候是在迷糊着要睡的时候,有时候是在将醒未醒的时候。
他已经记不清陆瑾沉说了多少次,只知这句“我在”,是独独给他的,第二盏小夜灯,亮一辈都不会熄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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